禍水天下 第6卷 第227章
    艾文和秦小月到了那個中國吃火鍋的餐廳,果然看到了很多穿旗袍的姑娘。正如威廉所說,旗袍開到那裡。玫瑰和威廉在角落裡向他們招手,他們繞過很多的桌子走了過去。威廉發出那次警告後顯得很熱情友好,他時刻在聆聽著迎合著艾文的話語,這是艾文沒有想到的。吃晚飯的時候,艾文對玫瑰說:「我得找一家酒店。」

    玫瑰擦著嘴,說:「要不這樣,我的家很寬敞,你們就住我家吧。」

    艾文說:「既然這樣,那就好吧。」在這陌生的環境中,他需要一個熟人。

    艾文發現,美國的青年男女都喜歡把頭抬得高高的,然後挺著胸走在夜晚的街上,就像早上八九點鐘的太陽一樣朝氣蓬勃。雖然他不是這種人,但是他喜歡這種環境,自己也跟著興奮起來。他對秦小月說:「美國確實不錯。」這是他的第一感覺。

    秦小月瞥了她一眼:「崇洋媚外!」

    「呵呵,」艾文一笑,「你看看街上的人,你能說他們不善良嗎?國界不能證明什麼,如果硬是要分,那只能分光明與黑暗,在任何地方,都有我們的朋友。」

    威廉轉過副駕駛上的身體,豎起大拇指說:「你說的太好了!我發現你很有文化,我就是你光明的朋友。」

    艾文看看這個黑黑的男人,感覺到是個可愛的人,他那雪白的牙齒似乎是他純潔的象徵。「我也是你的朋友。」他伸出手,和他握在了一起。

    玫瑰住在郊區,汽車行駛在越來越寬敞的路上,不免加快了速度,當她穿過一片小樹林到了自家不遠處的時候,發現大門是開著的。她開車進去,一行人下了車。艾文打量著這個二層的房子,很高大很氣派。但他發現,房子的玻璃碎了不少。那絕對是不正常的。

    艾文明顯發現玫瑰的眼神不對,看著房子捂著嘴說:「天哪!這是怎麼了?」

    艾文用手摸著身後的短刀側身跳到門前,伸頭往裡邊一看,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他看到了滿地的屍體,血液還在地上緩緩聚集流動。他回來擁著玫瑰回到車上,讓威廉報了警!

    警察趕到的很快,經過他們勘察,這就是以殺人為目的的殺人,至於殺人的目的還不清楚。玫瑰告訴警察:「他們是在威脅我。」

    據玫瑰說,她經常接到恐嚇信,自稱是組織,讓她寫一些污蔑中國的文章,寫中國人是如何仇視美國的。

    這是純純粹粹的恐怖組織。第一天到美國就發生這樣的事情,讓艾文的心情壞到了極點,當聽說還有這樣一個組織的時候他憤怒了。這明明就是一個天大的陰謀,如果玫瑰就範,那麼這就是一個天大的謊話,蒙蔽著數以億計的善良人們,讓他們憤怒暴躁,仇視友好的國人。他坐在警察局裡,身上靠著不停哭泣的玫瑰,此刻的玫瑰流著眼淚,鼻涕,還有汗水和哈喇子。

    秦小月也坐在玫瑰一邊,不停地摸著她的頭髮。轉眼之間她失去了父親、母親、爺爺和弟弟的痛苦似乎傳染給了秦小月一般,她一陣酸楚也落下了淚。

    威廉在一旁不停地舉著雙手晃動著,「天!天!這太難以理解了,這是怎麼了?……」

    警察局聽到玫瑰反應的線索後,把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在會議上闡述了一遍,最後定性為『以破壞國家間友好關係為目的的恐怖襲擊』,已經上升到了政治,而不是單純的暴力事件了。

    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美國國務院,又傳到了女總統艾爾梅沙那裡,艾爾梅沙迅速做出反應,要反恐總署盡快將罪犯繩之以法,還世界和平。不得不說這個女總統的政治頭腦,此刻她還不忘記標榜『美國的安全關乎著世界的安全』雖然沒說出來,但是字裡行間已經顯現的再明確不過了。

    艾文見到這位女總統的時候是在玫瑰的家遭到襲擊那天的晚上,他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警察的汽車就把他、秦小月和玫瑰卸到了總統府。最令他難以忘記的就是院子裡的僕人牽著的狗,蹲在不遠的地方就那樣看著他。有人解下了他不離身的佩刀,他沒有反對。

    當他看到這位女總統的時候,不免吃了一驚。她那種給人的感覺不是用漂亮可以形容的,透著高貴,華麗,典雅,又無限的和藹可親。但眼神裡的睿智則是告訴人們,她是個堅定不移的女人。她坐在玫瑰的身邊,握著玫瑰的手說:「對於你全家的遇害,我表示深切地遺憾。你對中美友好做出的貢獻美國人民會高歌讚揚的。我也會派美國最有能力的人保護你的安全。」

    艾爾梅沙對艾文說:「艾先生第一次來美國就發生這麼不愉快的事情,我覺得無地自容。身為中國的反恐精英,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艾文說:「我不太清楚這個組織,我沒有發言權。」

    秦小月坐在一旁,沒有對這位女總統表現出足夠的興趣,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喝著咖啡。

    艾爾梅沙請艾文來目的也是顯而易見的,無非是在傳達著美國與中國的友好態度。她達到了她的政治目的。艾文說:「總統先生,我希望能參與到這次事件的調查中,這也關係到中國的利益。」

    艾爾梅沙說:「那太好了,這就是我們合作的一個很好的開端,不知道你的長官會不會同意呢?」

    艾文說:「他會同意的,中國人都會同意。」他找到了一個很大的後盾。

    艾文他們被送走後,從門後走出一個穿著軍裝的女人,就是在艾文來的時候給艾文敬酒的琳娜。她對艾爾梅沙說:「媽媽,我見過這個中國的男孩!」她用了男孩來稱呼艾文,也許是看他長得矮小的原因。

    「琳娜,你好像用錯詞了。」艾爾梅沙說。

    「哦?哪裡錯了?」

    「他不是男孩,他是男人。」艾爾梅沙說,「要盡快捕獲恐怖疑犯,這是合作的契機。」

    「我怎麼看他也不像個男人,倒像個娘娘腔!」她貶低著艾文。

    「中國有一句老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身材不是衡量實力的唯一標準。」艾爾梅沙用手指指了一下琳娜。

    琳娜自是不服,她打算去試探下艾文的實力,打敗他,用鐵的事實告訴母親,他就是個娘娘腔。

    艾文和秦小月在房間裡裸著身體躺在了一起,艾文在抽著煙。玫瑰住在他們的隔壁。秦小月擦淨了身下把紙扔進了垃圾筐。她對艾文說:「哥,玫瑰喜歡你了,我看得出來。」

    艾文不不屑地說:「別瞎說了,怎麼可能?」

    秦小月說:「我感覺的出來。」

    艾文把煙頭插進煙灰缸,然後縮回被子說:「睡覺睡覺,淨想沒用的。」

    秦小月關了燈,把身體放在艾文的懷裡,說:「她真的喜歡你了。」

    艾文抱緊了他,不再說話。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艾文接到了琳娜的電話,艾文不知道是她,就算知道也想不起她的樣子了。琳娜表明了身份後,告訴他一個地址,說是去那裡研究玫瑰全家遇害的事情。

    玫瑰開車拉著艾文和秦小月過去了,這個地方在郊區,被濃密的樹林包圍著。玫瑰開著車走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就看見門口站了幾個軍人,這裡邊有琳娜。

    琳娜走過來對著艾文敬了個軍禮,艾文也回敬了。然後握了手,「這裡是反恐部隊的駐紮地,我們在這裡研究部署偵破任務,以後你可能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了。」琳娜趴在艾文耳朵那裡說:「小白臉!」

    艾文聽完就明白了琳娜對他的鄙視,這麼直截了當的諷刺艾文一點也不反感,他說:「臭娘們兒,你要不是女人,我一定打斷你的肋骨,讓你呼吸都會疼痛。」

    琳娜也不震怒,冷冷一笑:「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這時候琳娜穿的是平底的軍靴,艾文剛好能和她持平,他對著她的耳朵說:「你可以試試,不會讓你失望的。」這句話說的很曖昧,免不得讓琳娜臉紅了一下。

    琳娜說:「別讓我失望,娘娘腔!」

    秦小月和玫瑰看著倆人咬耳朵,免不得奇怪起來。秦小月說:「真受不了你們美國的女人。」

    玫瑰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艾文一走進院子,就看見一群美國大兵在那裡對他展示著肌肉,並打量著自己發出藐視的笑聲。他對身旁的琳娜說:「你們美國的兵,身體太差了。」

    琳娜一聽停下了腳步,對著鍛煉的人群高喊起來:「中國來的高級警官說你們身體太差了,你們有沒有意見?」明顯在煽風點火。

    人群一聽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慢慢圍了過來。艾文抬頭看著這些大個子,對琳娜說:「我怕。」

    琳娜一聽笑了,喊:「這位艾警官說怕了。……」

    艾文大聲說:「我不是怕別的,我是怕打死你們。」

    秦小月和玫瑰一聽都捂著嘴笑了起來。玫瑰見過艾文那驚人的身手,她絲毫不懷疑艾文話的真實性。

    琳娜一聽,心說:等下讓你從美國人的褲襠裡鑽過去,你個娘娘腔!她對人群說:「你們誰來教訓下這個狂妄的小子?」

    從人群裡走出一個強壯的黑人,身高接近兩米,體重有100公斤,渾身的肌肉鼓鼓的,他走過來低頭看看艾文,然後回過頭對著他的隊友大笑起來。他對艾文說:「娘娘腔,你說聲『我怕了』,我就不會打斷你的脖子,只打斷你的胳膊。」

    艾文背過一條左手臂,然後用右手指著他說:「我用一條胳膊一隻腿打倒你,不超過五秒,要是打不倒你,算我輸了。」

    琳娜一聽先是呆了一下,然後笑了,其他圍著的人也笑了起來。秦小月拉著玫瑰說:「有好戲看了,我們離遠一點,免得濺我們一身血和哈喇子什麼的。」

    玫瑰點點頭,二人坐到了一棵大樹下。玫瑰跑到車裡拿了一包葵花籽,二人你一把我一把嗑了起來。

    那黑人撞撞拳頭點點頭,笑著說:「我沒有聽錯吧,小子,你再說一遍。」

    「你沒聽錯,」艾文一指琳娜,「你記好時間。」

    艾文一指這個黑人,說:「你開始攻擊的時候計時。」

    在琳娜看來,這種計時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她喊:「打倒他,晚上我請客。」

    黑人擺出了拳擊的動作,在那邊跳動著。艾文垂著胳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身體。黑人突然前衝一步,一個直拳擊打艾文的面門,艾文的頭輕輕一偏便跺了過去,然後身體前衝,揮右胳膊肘擊打在了他的腋下,黑人只覺得艾文的胳膊肘像一把鐵錘,頓時斷了三根肋骨,身體登登後退,艾文緊追而上,頂出右膝蓋擊打在他的小腹上,他的身體隨即因這一頂騰空,艾文輕巧地一甩右腿,踢在他的胸脯上,他倒飛出五米,撲地一聲趴在地上不動了。動著的只有他身邊紛紛揚揚的塵土。

    艾文一指琳娜:「幾秒?」

    琳娜眼睛直了,嘴就那麼張著說不出話來。趴著的黑人對著土地咳了兩聲,吹散了嘴邊不少的塵土。

    艾文看看他說:「身體不行就不要逞能。連個娘娘腔都打不過。」他晃了晃頭。

    秦小月在一旁指著艾文說:「看見沒,這就是我老公的厲害。」

    玫瑰點點頭說:「好迷人!」

    秦小月捅了她一下:「不許流哈喇子。」

    玫瑰還就真抹了一下嘴。發現沒流後瞪了秦小月一眼。

    美國大兵開始交頭接耳起來,琳娜走過來說:「中國功夫果然厲害,不知道你射擊怎麼樣。我和你比試射擊。」

    艾文笑笑:「是打蚊子還是打蒼蠅?」

    琳娜一聽愣了一下,她指著遠處立著的一排酒瓶子說:「打破五個酒瓶,誰用的時間最短誰獲勝。」

    艾文笑了,說:「這未免太簡單了。」

    「我說的是蒙著眼睛。」說完自己先笑了,大兵們也跟著笑了起來。

    艾文看看那些酒瓶子,也笑了。他說:「我先來。」

    琳娜掏出一把手槍遞給他,然後拿出一塊黑布蒙上了艾文的眼睛。艾文說:「你說開始就開始。」

    琳娜拿出秒錶,「開始。」

    剛喊完,就聽見了連續的五聲槍響,遠處傳來五聲酒瓶破裂的聲音響完的時候,她看了下秒錶正好一秒。再看那破碎的五個酒瓶,每個酒瓶還在那邊立著,只是都矮了一截,只是瓶嘴被打掉了有三厘米,個個這個樣子。艾文摘下面罩抓在手裡,把槍扔給她,看著她笑了,樣子很邪。

    大兵們都愣了,接著就是猛烈地掌聲響了起來。秦小月在一旁對玫瑰說:「這算什麼呀,我也能。」

    玫瑰瞪大眼睛看著她。秦小月把手裡的瓜子倒給玫瑰,拍拍手坐了起來。她一蹦一跳走到琳娜面前,嘴裡還橫著小曲兒。她抓過琳娜手裡的槍,又看看酒瓶的位置,對艾文說:「哥,給我戴上。」

    艾文蒙住他的眼睛後,秦小月抬手不停地開槍,一直到打光了子彈,再看那邊的酒瓶子,一個個的和艾文打的那些一般高了,只剩下最邊上的一個,是因為沒子彈了,才鶴立雞群地站在那裡。秦小月摘下面罩,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哼著小曲吃瓜子去了。艾文指著那個酒瓶子說:「還有一個。」

    他伸手拽出腰裡的匕首,刷地一下甩了出去,匕首準確起刺掉了最後一個瓶嘴。艾文對琳娜說:「沒了,該你了。」

    琳娜這下徹底折服了,她打量著這個男人,說:「太不可思議了,太不可思議了!這不是人能做到的。」

    「不好意思,我是人。」艾文說,「我的匕首。」說完就要去撿匕首。

    一個美國大兵有眼力見兒,忙說:「我去我去。」說完就跑了過去。

    玫瑰看到艾文飛匕首削掉瓶嘴的時候,瞪大眼睛說了一句很中國的話:「小李飛刀!」

    「我老公姓艾。」秦小月白了她一眼,扔進嘴裡一個葵花籽,撲地一聲把皮吐在了地球上。

    艾文實在想不到美國的姑娘是如此的熱情,這個在第一天就叫他小白臉娘娘腔的女人,第二天就在他面前脫光了所有的衣服。理由也很簡單,她只想要一個有著艾文那般有著優秀血統的孩子。

    琳娜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是在當天夜裡,她反覆地想著艾文的動作,驚歎著他那超乎常人的能力。這時候她笑了,因為她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要勾引他上了自己,然後自己從他的身體裡偷來一個孩子。

    第二天她問艾文下一步的行動該怎麼做,艾文說,抓人。凡是不法的人都抓。因為他們的消息遠遠比警察靈通的多。任務佈置下去後,琳娜說帶艾文去一個地方,那裡也許能找到些線索。

    琳娜開車帶著艾文走進了一片森林,到了一棟木頭小屋前。琳娜打開了門鎖,艾文走進去看到了一個不錯的家。他走進房間打量著裡邊的一切,雖然簡單,但是很溫馨。他出來的時候,就發現琳娜已經脫光了所有的衣服站在了他的面前,她毫不掩飾地GOU引著她,兩隻手抓著自己的乳,房揉動著。

    兩個陌生的肉,體結合在這個社會很常見,往往陌生肉體的結合會昇華到精神結合的層次。相反,有時候和熟悉的肉,體結合反而腦袋裡想著別的什麼東西,也許是鄰家漂亮的少婦,或許是自己愛吃的食物。身體(routi老是被屏蔽)和精神的長期雙重結合其實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在這個社會裡,精神一直在貶低著身體,但精神卻在身體的撞擊中享受著愉悅,這可以說成是最大的諷刺。

    艾文看著她沒有發呆,那些看著裸體女人發呆的場景只有在所謂的藝術情節裡才會發現,甚至,在那裡面還有有人脫下自己的上衣披在裸體女人的肩上,然後很殘忍地說:「穿上吧,小心著涼。」他為什麼不脫褲子給女人穿上呢?

    艾文雖然沒有發呆,也沒有像一隻發情的山羊一樣急著把自己的老二伸入她的身體,只是在那裡默默地看著她。琳娜走到他面前,用一隻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說:「我不美嗎?」說完,開始一顆一顆解開他的紐扣和腰帶。

    當兩個人親吻著倒在床上的時候,這個美國的女人表現出了極強的體力,在艾文身上猛烈地撞擊著艾文的身體。艾文知道,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是個處女。他說:「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琳娜似乎是個很喜歡主動的女人,一直在艾文身體上達到了高 潮,才趴下了身體。這樣艾文才找回了主動權。這是精神結合和身體結合的完美統一。在那最後猛烈地撞擊過後,艾文說:「你滿意嗎?」

    琳娜點點頭,說:「艾,我要生一個你的孩子。」

    艾文看著她,用手摸著她的脖子,說:「在美國?」

    「嗯。」琳娜說,「我會把她養大。我要他(她)和你一樣優秀。」

    艾文這才明白,原來自己只是一個配種的工具而已,但他樂意。

    就在這個房子裡,兩個人不停地做了兩天的愛,艾文實在是不行了,渾身都軟綿綿的。他躺在床的上面,四肢已經麻木,眼神都呆滯了。琳娜給他燉了補品,端過來餵他。他喝了後說:「我只是一個工具?」現在他開始想這個問題了。

    琳娜說:「不是,我既然願意為你生孩子就說明我有多愛你。只是我離不開自己的國家,我也不會要求你離開你的國家,那是無理的要求。既然這樣,我便把對你的愛全部留給我們的孩子,艾,你明白嗎?」

    艾文明白,只是不明白愛為何來的這麼突然。其實每個人的愛來得都很突然,從無到有中間是沒有界線的,更像是一種從無到有的變身。艾文把這種迅速的愛歸結於國家的文化屬性,而後便不去思考了。他說:「我會常來看你的。」

    琳娜說:「我恨不得你時刻在我身邊,每天不停地親吻我。」

    這兩天身體的交流,使他們的精神靠得很近了。琳娜不是一個感性的女人,相反她非常理性,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什麼是最現實的,從來不去做過多的幻想。而相比較起來,艾文倒顯得比她感性一些,他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個女人,他說常來看她,其實還有另一層意思,他不願意自己的女人被任何男人染指。他對琳娜說:「我們艾家的男人,寧可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出家,也不會看著喜歡的女人出嫁,你明白嗎?」

    琳娜說:「艾,我懂,希望你履行你的諾言,能夠時常的來看看我和我們的孩子。我必須要懷上你的孩子,這是我的願望。」說完,她的手又抓住了艾文的身下,爬了上去。

    艾文接到白克電話的時候,是在第五天的夜裡,他現在已經油盡燈枯了,琳娜已經從他身體裡壓搾不出一點水分,而琳娜確實越發顯得精神了,走起路來都是像會了輕功一般的飄逸。白克讓艾文後天歸隊,說是有個表演賽需要他,這也是他來美國的作用。對於政治,艾文不懂,也不想懂。

    這一晚,琳娜沒有再來挑逗艾文,乖乖地睡在艾文的身旁,金黃色的頭髮散著,蓋上了自己的臉。艾文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穩,精氣的透支使他不停地做夢,他夢到了莎莎在不停地奔跑,臉上帶著對身後的恐懼。

    白天一天,他都在想著這個夢。琳娜看出了他的情緒不對,問:「艾,你是不是病了?」

    艾文坐在小屋前面的台階上,抽著煙。他說:「不是,我做了個不好的夢。」

    琳娜說:「夢都是假的,當不了事實。」

    「我知道,但是它還是影響了我。」艾文說。

    琳娜坐在他的身邊,把他的頭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讓他躺在這裡享受著頭頂溫暖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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