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方打探,登報,甚至於報警,只是一個月過去了還是沒有音訊,這可把韓絕急壞了終日無心管理公司,一種自暴自棄的模樣,與酒作伴,似乎只有酩酊大醉時心裡才能好受些,沒想到剛剛得到的幸福,竟然這樣短暫,如泡沫般轉眼即逝。
焦安俊便留了下來,隨後林笑菲也趕來,卻無從安慰,因為無論怎樣的安慰都不能使韓絕振作,只有楚妍出現,一切才能迎刃而解。焦安俊只能盡些微薄之力,暫時替韓絕管理公司,總不能把心血付之東流,那樣楚妍有一天回來了,他們怎樣討生計,依韓絕的臭脾氣,絕對不會受他的救濟。
看著二人終日忙於自家的公司,把自家的產業放在一邊,韓絕心裡過意不去,只得打起精神,重操公司事務,讓他們放心離去。
公司在他夜以繼日的操勞下蒸蒸日上,可一顆心空落落的,沒著沒落,尤其是回到家裡,那空蕩蕩的房間,沒有了楚妍,整個房間都顯得異常的冷清,更加使他寂寞。
他常常懊惱,如果不是他堅持請鐘點工,楚妍就不會有危險,她大門不出,他完全把她當成了一級保護品種,出門總是不離她左右,陸小慧根本沒有機會接近她,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們的孩子還好好的,可是,現如今,人去兩茫茫。
本就喝了很多,回家的寂寞,讓他又拿了酒杯,自斟自飲,仰靠在沙發裡,望著門外的蕭條景色黯然神傷,此刻已是深秋,秋風瑟瑟,掃落一地的枯葉,在清風裡不時的風舞,浮沉,綿綿常常,似乎永遠也不會停下腳步,真實的寫照了他此刻的心情,寂寥,淒苦,而不甘不願。
眼前竟然出現了幻影,楚妍曼妙身姿出現在門口,在幽暗的燈光裡,慢慢的向他走來。韓絕瞪著一雙迷離的眼睛看著她一步步走進,他知道是他的幻覺,也無數次有過這樣的感覺,可是很貪戀這樣的感覺,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能再看到她。
今天總覺得有些異樣,和平時不同,似乎更真實些,那個影子並沒有停留在遠處,而是越來越近,近在咫尺,可以伸手摸到,可是他不敢去觸及,怕一動,她就會消失。
就這樣吃癡癡的凝望著她美麗的容顏,似真似幻,詭異的似有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韓絕不由得笑上眉梢,原來幻覺也能這樣能夠真實。
她竟不止就此站著,而是坐到了身旁,兩隻細膩白皙的小手輕輕的捧住他的面頰,一絲絲暖意傳遍全身,由不得瞪大眼睛,醉意驅散了些,難道不是幻覺?
一把擁住她,竟可以真實的抱在懷中,溫軟沁香的身體融入他的懷抱,輕聲的呢喃著,「丫頭,是你嗎?丫頭……我好想你,是不是你得到了感應?來給我相聚?還是我的幻覺?」
「是我,我回來了,不是幻覺,是真實的,你聽聽,我的心跳,我有心跳。」楚妍站起身,抱住韓絕的頭,貼在自己的心房,每個動作,輕柔再輕柔些,如同怕嚇到他似的。
真的是心跳,韓絕心中狂喜著,一把把楚妍擁入懷中,唇迫不及待的覆上去,釋放著連日來的思念,深深的愛意。
夜色漸濃,一輪明月橫跨夜空,撒下一片銀白,瀉入一室,籠罩著纏綿的二人,那濃濃的相思似乎怎麼樣都無法遏制飢渴的感覺,有浴血奮戰一宿的架勢,只是韓絕的酒喝了很多,根本抵不過那陣陣襲來的睏意,才抱著柔軟一團安然的睡去。
楚妍長出一口氣,暗暗竊喜,總算逃脫魔掌了,不然,肯定被他折騰個半死。
看著沉沉睡去的他,心中無限憐惜,手輕輕劃過俊逸的面頰,無限的滿足把一顆空落落的心填滿。
清晨,楚妍早早的起床,走進廚房,不用猜就可以知道,這些日子他是怎樣度過的,心力交瘁,食不知味,自己要好好給她做頓飯,他都瘦了。
韓絕伸手摸去身邊空無一人,猛然清醒,睜開眼睛,身邊沒有楚妍,莫非昨晚只是一個荒唐的夢?可是為什麼是那麼真實?身畔似乎還留有她的氣息,那濃郁的縱情味道飄蕩在臥室的每個角落,種種跡像那不是夢幻。
一翻身起床,身體寸縷全無的暴露在空氣間,他從沒有裸睡的習慣,除非是縱情之後,這讓他更加深信不疑,昨晚的事情是真實發生的。
拿了睡袍裹在身上,一邊繫帶子,一邊大步出了房門,走至樓梯中間時,透過廚房門的縫隙,看到了那抹讓他日思夜想,也不能寐的身影,她真的回家了。
楚妍正在忙碌著,身後一緊,腰背一雙鐵臂緊緊的抱住,溫熱的氣息在耳畔縈繞,「丫頭,你回來了,真好。」
「是啊,今天不用餓肚子了,一會就好,你再等會兒。」楚妍推了推他,示意他去外面等。
「我想吃你。」
汗!分明昨晚剛剛吃過,他還要?
「昨晚吃過了。」楚妍羞怯的紅了臉,小聲的說著。
「你餓了我那麼久,吃一次怎麼夠?」韓絕很無賴的糾纏著,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
明明好幾次的,他竟不認賬,是忘記了?還是成心的?
不等楚妍說話,韓絕就抱起她,倆人翻滾到沙發裡,吃干抹淨後,韓絕說了一句氣得楚妍乾瞪眼的話。
「餓了。」
「你不是剛剛吃過嗎?」楚妍向後縮了縮身體,跟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以免再次擦出火花。
「這裡餓了。」韓絕好笑的看著了看她可愛的表情,指了指嘴巴,給了楚妍一句,「竟動歪腦筋。」
楚妍不認識的審視著他,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賴了?真實讓她大開眼界。
「呵呵……說笑呢,丫頭,這些日子你去了哪裡,都快急死我了。」韓絕適時的挽回了在楚妍心裡的形象,拉過她,抱緊,溫存的問著。
「一言難盡。」
楚妍逃離陸小慧的視線後,就是一頓狂奔,也沒辨明方向,更沒看清路標,就是慌不擇路的奔跑。
當筋疲力盡的停下時,看著面前陌生的地方,才發現自己迷路了,體力透支的跌坐在一家門口的青石台階上,犯了愁,自己身無分文,也沒有手機和韓絕取得聯繫,就連身在何處也不知道,可怎麼回去呀?
本就剛剛流產,又一口東西也沒吃,還耗費了那麼多的體力,渾身軟綿綿的,根本就再也動彈不得,絕望的望向碧藍的天空,這裡的天好藍,雲好白,可她卻無心欣賞,一心的惆悵,再次陷入絕境。
這時這家的大門打開,從裡邊開出一輛車子,擦著她的身體飛馳而過,帶起的風差點給她身體帶倒,嚇了她一跳,尖叫一聲。
駛離的車子,在聽到她的聲音時嘎然停住,車窗搖下,從裡面探出一個男人的頭,看模樣,應該在二十五六上下,「沒事吧?」
「怎麼沒事,撞倒了。」楚妍暗笑,這下碰上冤死鬼了,管是不是君子所為,先乍些錢財回家再說,反正她只不過是個小女子,不是君子。
聽她說撞到了,那男人下了車,走到她面前,看著髒兮兮的她,當眸光看向她的褲子時,那一片干了的血漬,他擰了擰眉,站起身,說了句,「上車,我送你去醫院。」
「去醫院做什麼?」楚妍脫口而出,說出又覺得不對,受傷了當然要去醫院,這還要問為什麼?
「你這裡是不是有問題?」男人回頭注視她片刻,用手點指著頭問著。
「你才有問題。」楚妍從地上站起,不示弱的反擊著,還不忘一瘸一拐的行走,走到打開的車門口,似很費力的跨了進去。
那男人好笑的搖搖頭,開了前門,坐到駕駛座上,從後視鏡裡看她一眼。
「小姐,你是怎麼受傷的?」
「當然是你撞到的,不要抵賴。」楚妍理直氣壯的說著,眨動了一雙大眸,澄澈而無害。
「可你褲子上的血跡明明是干了的。」
楚妍這才看向自己的褲子,那是流產時流的血,沒有更換,黏在褲子上乾涸了,由不得氣短,羞卻,聲音也沒了底氣,「是受了點傷,不過,我的腿的確是你弄傷的,現在很痛,好像是斷了。」
男人張了張嘴巴,沒說出來,他又不傻,一眼看出這女人是在敲詐,對這樣的女人他有的是辦法整治,不怕她惡劣,再沒說話,直接把車子開向附近的醫院。
「額,那個……我覺得不是很疼了,不如,你送我回家吧,今天的事就一筆勾銷。」現在楚妍需要的是趕快回家,而不是去什麼醫院,她小心翼翼的提出要求。
「那怎麼可以,我這人向來不佔人家便宜,既然是我撞上了你,就該送你去醫院檢查,救治,你的提議絕對不可。」男人一副負責人的態度,固執的有些貓傻氣。
這可把楚妍為難壞了,無力的把頭靠在靠背上,心裡這個罵「死男人,你固執,我更固執,去到醫院,你就別想輕易打發我。」
真正停下了折騰,才感覺身體太不對勁了,腹部一陣再似一陣的疼痛,身體也軟弱無力,昨晚整整一夜未睡,再加上剛剛的一頓狂跑,只覺得渾身軟綿綿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強撐起眼皮,最終還是架不住誘惑,昏沉沉的進入一種混沌中。
醒來時,已經在醫院了,躺在病床上,環視四周,空無一人。
翻身下床,腹部傳來一陣疼痛,虛汗直冒,找了一下,沒有拖鞋這是什麼三流醫院連個拖鞋都不準備。
這時病房的門開了,一個一身白衣的護士走進來,忙上前阻止,「你不能下床,您剛剛流產過,身體需要調理。」
「我要回家,沒空在這裡呆著。」
「不可以,陸先生不發話,你就不能離開這裡,請您不要為難我好嗎?我是您的特別護理,如果您不見了,陸先生會怪罪我的。」
「陸先生是誰?」她根本不認識什麼姓陸的男人呀,莫非是那人?
「就是送您來的那位先生呀。」護士一愣,急忙解釋著。
「他呀,我不認識,所以他怎麼樣個我沒關係。」
「那不可以,您絕對不可以離開。」
「你們這裡是醫院,還是關押犯人的牢籠?我要投訴你,你們院長呢?」
「我們院長是陸先生,他不在,您一連睡了一天一夜,他有一個很重要的事要辦,要半個月後才能回來。」
「半個月?」楚妍瞪大眼睛,這麼說他要被囚禁半個月了,那可不行,此時韓絕怕是都急瘋了,「我等不了,放我離開。」
用力推著小護士,腹部又傳來一陣的疼痛,只能跌坐在床上,面色慘白。
依戀二十天過去了,那個人一直沒有出現,楚妍明著是住院調養,實則是被人軟禁。
二十天說長也不算長,可在楚妍而言,似乎長的如百年那麼久,心裡惦記著韓絕,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可是,一步也休想踏出這裡半步,總有兩個小護士如狗皮膏藥緊緊的粘著她,讓她脫不了身。
到如今才後悔,當初一時貪念想沾點便宜,弄些錢財,趕回家,這下到好,便宜沒沾著,還惹了一身腥,真是倒霉。
那人倒是挺奇怪的,軟禁,卻從沒難為她,補品,藥物,樣樣不缺,她享受的是細心調理,較之以前,有這樣的好事,她求之不得呢,可是現在心裡有了惦記的人,這種人上人的生活,也成了一種幸福的罪惡。
第二十一天頭上,那個男人終於出現了,西服革履,衣冠楚楚,很大的派頭,而且風度翩翩,儀表堂堂,是很多女生夢寐以求的標準極品男人,可這關楚妍什麼事?在她眼裡韓絕是最好的,無人可以比擬,毫無疑問,她的帥氣和她一點都挨不上邊,楚妍也不屑多看一眼,她所關心的就是放她離開。
「你終於出現了,為什麼要軟禁我?」見面第一句,楚妍就是理直氣壯的質問。
「呵呵……這倒好笑了,明明是你說我撞傷了你,要我給你治療,怎麼反咬一口,說我軟禁?軟禁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嗎?」男人無趣的聳聳肩,面露難色,「你住的可是高級VIP病房,而且受的是最好的護理,護工,需要大把大把的銀子,你以為,我是開銀行的嗎?而且,經醫生檢查,你的病還真是不少呢,小產,勞累,體弱,神經有問題,哎呀,數不勝數,我只好好人做到底,給你細細調養了。」
「你……你……誰稀罕你的照顧,我要回家。」他說的確實在理,楚妍一時嗔目結舌,心裡暗罵,你才神經病,冤大頭,後面只得放棄興師問罪,極力要求回家,這是最合情合理的要求,以為她的身體已經全好了。
「可以,你現在就可以走了。」男人很通情達理的答應了楚妍的要求,把身體閃到一邊,讓出通路。
楚妍不敢相信的眨動了澄澈的雙眸,就這麼簡單?沒有任何企圖?就答應放自己離開了?太不可思議了!
「怎麼?還想訛詐我?」
男人看楚妍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笑呵呵的問著。
楚妍這才緩過神來,一笑,「不是,謝謝你。」
拔腿就往門口走,可在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又覺得欠妥當,照顧了自己這麼久,雖然限制了她的自由,但並沒有歹心,自己似乎應該問清他的明日,等日後好好致謝。
「你叫什麼?」
男人滿意的點點頭,似乎正等著她這句話,「陸浩然。」
「我記下了,我還有事,來日再感謝你。」
話音落地,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外。
陸浩然的嘴角扯出一抹淺笑,意味深長。
「陸浩然,陸……」
聽完楚妍的敘述,韓絕喃喃自語,擰眉思索,在記憶力並沒出現過這個名字,也就是說他們並不相識,可是,為了什麼會細心照顧楚妍那麼久呢?應該不會是表面上這麼簡單,很值得人費些思量。哪天一定拜訪一下,以表謝意,再探探虛實。
「姓陸的我倒認識一個,一個小時候的玩伴,只是,因為家中的變故,不只是生還是已經不在人世了,似乎不叫陸浩然。」韓絕終於在記憶中想起了一個姓陸的朋友,只是已經記不清晰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而韓絕幾次去那所宅子拜訪,都被吃了閉門羹,久了也就淡忘了這回事。
生活又回到了往昔的幸福,在幸福中的二人,往往忽略了曾經的過往。
這幾天,楚妍經常會嘔吐,頭暈,一大早,韓絕就拖著她出門,上了車,往醫院趕去。
「沒事的,看你大驚小怪的,也許是胃口不好,或者……」
楚妍的話沒出口,被這想法也小小的驚詫了,懷孕了,難道她又懷孕了?可是,上次懷孕只是貪睡,並沒有其他的壬辰反應,她也聽人說過,懷孕也會嘔吐,沒說出口,她怕不是,讓韓絕失望,在心裡暗暗的祈禱,失望再次賜給他們一個寶寶。
「或者什麼?」
她吞吞吐吐只說了半句,韓絕不免有了好奇心,側頭看她一眼。
「不告訴你。」
楚妍微微一下,倒賣上了官司。
「小丫頭。」
「人家才不小呢,都快做媽媽了。」
楚妍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然後把自己嚇了一跳,忙掩住嘴巴,可說出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被韓絕聽了個滿耳。
車子嘎然停止。
「什麼?丫頭,你懷孕了?」
臉上寫滿欣喜,那期盼的神情是那樣的明顯。
「我只是猜測,還不一定呢,本來不想說的,可,管不住這張嘴,如果不是,我怕你會失望。」
「不是也沒關係,我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造小人,呵呵……」韓絕也意識到自己的那份急切,怕給她增加負擔,忙笑呵呵不以為然的說著。
「去你的,說著說著,就沒正經了。」楚妍溫柔的笑著,嗔怪著。
韓絕很享受的伸手摸了摸楚妍的頭,繼續開車。
總算老天眷顧這對歷經磨難的鴛鴦,楚妍激動的拿著化驗單,安靜的走到韓絕面前,低垂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韓絕當然認為是沒懷孕了,雖然心裡有小小的失望,為了不讓傷心,笑呵呵的安慰著,「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走吧,想吃什麼?」
楚妍偷眼看他,看到的是不以為然的笑容,也知他心中的失望,任由韓絕摟著她走出醫院,頭一直是低垂的,她是怕韓絕看到她奸詐的壞笑。
韓絕哪知道她的鬼心眼,擰了擰眉,「丫頭,地上有金子嗎?」
楚妍被他這搞笑的話語逗的終於繃不住了,笑噴了,突然雙臂環上韓絕的脖頸,不顧路人差異的目光,準確的捕到了他的唇,這癡癡地一吻足足持續了一分鐘。
韓絕添了添還留有她味道的唇,不明所以,他家丫頭一向是很保守的,絕對不會在這這大庭廣眾之下和他這般纏綿,莫非,這小丫頭在耍詐?看著她那深深的迷死人的笑容,越來越覺得不對,準確的捉住了她跳開的身體,擁入懷中,「告訴我實話。」
「我們有寶寶了,你要當爸爸,我要做媽媽了。」
「真的?」
「當然,所以以後不許再叫我小丫頭,我都是媽媽了。」楚妍很鄭重其事的說著。
「我太高興了。」而韓絕已經欣喜的不能自已了,抱起楚妍,就要旋轉,突然想起什麼,又輕輕的放下,她現在是孕婦,決不能大幅度的運動。
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楚妍打心眼裡甜蜜,主動投入他的懷抱,相擁著坐進車子。
這次韓絕萬分的細心,不敢再往家裡帶陌人,以免再發生上次的上次的事情,其實陸小慧已經沒了,沒必要再這樣緊張,可是心裡總會後怕,如同有了後遺症,只有自己在家的時候鐘點工才來打掃,其他的事情,比如做飯,洗碗,都由他來做。
楚妍很是不忍,看著曾高高在上,呼風喚雨的男人,繫上圍裙在廚房裡忙碌著,心裡總覺得不是滋味,心裡是甜得,可看在眼裡是心疼的。其實這些活算不得什麼,她完全可以勝任,而且,身體還不是那麼笨重,都沒什麼問題,可他偏偏不讓。
幾個月後,孩子呱呱落地,是個女孩兒,長相極為漂亮,彙集了二人的優點,一雙眸子澄澈如水,宛如一灣清泉,像楚妍。而不哭不鬧,沉穩內斂的性格極像韓絕,小小的人兒就頗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取名韓伊萱。
她的降臨給二人甜蜜的生活,平添了無限的幸福,和歡笑聲,原本冷清的家裡,熱鬧了許多。
初為人母的楚妍,幾乎把全部心思放在了女兒身上,無意間冷落了丈夫,惹得韓絕好大的怨言,只有在女兒沉睡的時候才可和妻子親密一下,還遭來楚妍的嗔怪,悻悻然,真是好大的無趣。
公司在他的管理下飛速的發展著,這幾日幾個大項目,使他忙得焦頭爛額,每日都是半夜才回家,洗洗到頭便睡,根本無暇再糾纏楚妍,無意間給了楚妍一個錯誤的信息,他在和自己慪氣?
哄女人睡後,楚妍輕輕的上床,躺在韓絕身邊,仔細端詳著他沉睡的面容,才發覺那眉宇間的倦怠,和眉心微擰的愁緒,反思一下,這段時間自己的的確是花太多精力在伊萱身上了,忽略了他的感受,不免愧疚。
沁香的身體貼近他,疼惜的擁入懷。
韓絕睡意朦朧間,嗅到了那熟悉的體香,和著淡淡的奶氣,那種他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味道,也會是貪戀一生的味道,緊緊的擁住她,那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
【應好多朋友們的要求,明天開始寫番外,暮子允和喬曼的故事,或者還會有焦安俊的故事,總之朋友們喜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