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繼續今天未完的事情好嗎?我保證一定賣力,讓你身心得到最大的愉悅。」韓絕邪魅的眸子不懷好意的在精緻的小臉上流連,伴隨著一聲輕響一個吻落在楚妍的唇際,一隻大掌竄入楚妍的裙擺裡,在即將進入那隱/秘之地時,被楚妍適時的捉住,拉了回來,「你不累嗎?」
「累死石榴裙下也心甘。」韓絕一張俊逸的臉掛滿壞笑,沒有進一步行動,雙手環住她的纖腰,低頭俯視著她嬌俏的面容,「這樣優厚的待遇你不要,那你想要我怎樣做?」
楚妍的大眼一轉,計上心頭,就想好好的戲虐他一番,「你,今晚全歸我所有,我要你做什麼,你只能無條件的服從,絕不可以有二話,有問題嗎?」
「那當然好了,是在床上讓我無休無止的戰鬥一夜嗎?」
楚妍皺眉審視著他,這男人怎麼滿腦子都是下體運動,似乎就是用下體思維的動物,平日裡那靈光睿智的腦殼哪裡去了?還有那冰冷無情的一面,只是掃視一眼就能讓人生寒的眸子,頃刻就能把人冰封,此時看到的只是兩潭溫泉,脈脈含情,能讓人忍不住醉倒其中,這是是真實的他?還是那個冰山一樣的人是他?
「被我說對了?」見她不語,只是不錯眼珠的盯著自己看,韓絕戲虐的一笑,「丫頭,看到眼裡就拔不出來了。」
楚妍翻著大眼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並不想急於解釋,就給他自由讓他做一會兒美夢吧,拉起他的手朝著門外走去,直到上了電梯,才放開。
現在已經下班時間了,大廈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所以韓絕更加肆無忌憚,出電梯門時,一隻手佔有性的環住她不贏一握的纖腰,成為大廈裡的一道亮麗的風景,招來還未離去的員工的驚詫的目光,楚妍掙脫不開,反而被他擁的更緊了,如果在掙扎下去,會顯得更加曖昧,索性還不如大大方方的接受,於是停止了掙扎,任由韓絕擁著走出大廈,能感到身後那道道能灼傷她肌膚的目光追隨著。
「韓絕,你答應過我今晚全聽我的,我讓你放開,你不能違背我的意思。」楚妍低低的聲音傳在韓絕的耳畔。
「你說的是晚上,可這分明是白天嗎?」韓絕抬頭環顧著被餘光暈染成一片金色的大地,很無賴的曲解著楚妍的意思,還說的理直氣壯,臉不紅心不跳,一副氣定神閒自若神情。
氣得楚妍差點背過氣去,這男人竟然如此矯情,臉皮有城牆那麼厚,不得不讓她刮目相看,坐進車裡,盯著他的側影,「告訴我,哪個才是真實的你?」
「啊?」韓絕費解的側過頭看著她,「我就是我,什麼那個是真實的?」
「我說的是,現在的更像你,還是那個眾人前冰冷絕情的人是你?」楚妍眨巴著一雙晶瑩的眸子,審視著身側的男人,他給她太多的意外,讓她看不懂他。
「你更喜歡哪個?」韓絕並不回答,而是反問。
「哪個都不喜歡。」楚妍很肯定的說出內心的想法,卻有意無意的傷了韓絕,這樣直接毫不隱諱的使他難以接受,眸光一冷,「丫頭,你太傷我的心了。」
「我不是那意思。」見他一副受傷的表情,才覺剛剛有些口誤,急忙辯解著,「我的意思是更喜歡折中的你。」
「那,我就為了你勉為其難的折中一下,可好?」韓絕無奈的搖頭,「說吧,小祖宗,從現在開始本少爺一切聽你指揮,現在咱們該做什麼?」
「先去吃飯。」楚妍摸了摸已經餓得失去知覺的肚子,想起一天被囚禁的事,翻著大眼瞪了他一眼。
其實不用她說,韓絕也知會是這件事,車子已經穿梭於車流之中,朝著一家不錯的中餐館駛去。其實並不是楚妍一人沒吃東西,韓絕也一樣,除了水沒吃任何東西,現在也餓的緊,肚子不停的提著抗議,接下來要做什麼,也要等餵飽肚子再說。
看著滿桌子色澤誘人,香味四溢的飯菜,二人以一種所向披靡的吃相,一頓橫掃,在肚子圓圓時桌上的殘羹以所剩無幾。
坐進車子柔軟的座椅中,只覺一身的慵懶,楚妍臉上泛著滿足的紅撲撲誘人的光澤,側頭看著也同她一樣的韓絕,挺拔偉岸的身軀仰靠在椅子靠背裡,雙臂後伸拖住頭,舒服的閉目養神,「我想去海邊。」
「很不錯的主意。」韓絕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坐直身體,坐在海邊,吹著海風相對而坐,只想想就覺得愜意,按奈不住那份急切的心情,馬上精神百倍,起動車子朝著海邊駛去。
沙灘已經褪去了白天的滾燙,溫溫的,踏上去很舒服,楚妍索性脫掉鞋,刁鑽的塞進韓絕手裡,戲虐的一笑,偷眼看著他的表情,想看看一向姿態高高的總裁,手捧著鞋是怎樣的窘態,看到的卻是一張溫和,如此時的沙灘一樣溫和的笑容掛在俊逸的臉上,那般祥和,如沐春風,頓覺心裡也暖暖的,他這波瀾不驚,且樂在其中的表情讓她心裡又溫暖了幾分, 癡癡的笑著,「傻吧你?捧在手裡做什麼?放在車邊就可以了。」
韓絕這才把鞋放下,那樣子有些木訥,一點都沒有在公司裡那高高在上威風的樣子,這樣的他讓楚妍忍不住疼惜,下意識的第一次主動牽起他的大手,走到海邊,看著不時有潮水漫過沙粒洶湧而來,沒過腳面,只覺得一陣清涼襲遍了全身,韓絕急忙拖著楚妍的身體後退,退離一段距離後,在乾燥的沙灘上坐下。
二人被靠著背,相互支撐著身體,楚妍頭後仰著,舒服的躺在他寬厚的後背上。他的後背好寬厚溫暖,總能給人一種踏實安全的感覺,似乎在他身邊,無論面臨多大的苦難,都不算什麼,忍不住又這樣的奢望,如果能這樣一輩子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