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dilara送的鮮花,麼麼,謝謝親。
蕭寒辰捏著她的下巴,認真的問道,「你愛我嗎?」
就算他殺了她最親的人也依然如此嗎?
竇芙想了想,認真的點頭。
如果即將分別,那這一份愛還有什麼必要去隱藏?她沒有那麼聰明,聰明到隱藏愛意然後消失,她也沒有那麼驕傲,為了維護那些自尊而否認自己的愛情。
她是愛他,同時,她更知道,他恨她。
如果恨意可以推後,那麼明天再恨她,可以嗎?
單純的竇芙摟著蕭寒辰的脖子,久久才開口,「我只說一句話可以嗎?」
「你不是已經說了?」他無奈她的乖巧,眸中的冷冽開始散去。
竇芙趕緊閉嘴,以為他在生氣,不希望聽到自己的聲音。
「說吧。」看著她失落的樣子,蕭寒辰的心裡冒起一根刺,直直刺著心臟。
竇芙欣喜的看著蕭寒辰,水眸中迸發著愉悅的光彩,收斂笑容,然後,期盼的望著他。
「你明天再恨我可以嗎?」她想了想,最終一句話概括了心中的祈求。
語氣中濃濃的祈求,讓蕭寒辰的心狠狠抽痛,如果恨意能夠延遲,他也希望如此,一直延遲到他死後,再去恨。
她的要求是那麼的天真,天真的讓人心疼。
竇芙緊張的望著他,期盼他點頭,或者回答一聲。
她沒有等到答案,卻等到了那熟悉的男性氣息逐漸的靠近自己,等到了他的吻。
蕭寒辰一手托著她的後腦勺,俯下頭,深深的吻上她的粉唇。
就讓仇恨見鬼去吧,把仇恨延遲到明天,甚至是——
蕭寒辰熾烈的輕咬她的唇瓣,翻攪,吸允她的甜蜜,掠奪她的呼吸。
幸福的淚水在眼角悄無聲息的滑落,生澀的竇芙不再被動,學會主動的摟著他的脖子,青澀的回應著他的深吻。
深情而熾烈的吻將兩人心中小小的火焰無限的擴大,房間的溫度開始攀升。
蕭寒辰的手早已不安分甚至是急切的解開了浴袍的帶子。
炙熱的唇瓣沿著她白皙的脖頸一路向下,蕭寒辰埋在她的胸、前,輕柔的親吻,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下腹的緊繃與心靈的渴望,讓他的行為變得有些猛烈,將竇芙撲、到在床。
輕巧的解開襯衣,迅速覆上她的嬌身區。
埋下頭,在她的白嫩的肌膚上一一膜拜,四處點火。
「唔——」身體裡竄流的酥麻感讓她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緊緊攀著他的雙肩,輕柔的呻、吟破唇而出。
夾雜著一絲愉悅的輕、吟,更加膨脹了他的欲、望。
迅速褪下兩人身上的障礙物,挺(河蟹)進她早已濕、潤的體內。
「嗯——」身體的契合,讓他們得到了滿足,竇芙的眼角卻滑出了淚水,這旖旎的一夜,就讓它無限的延長吧。
竇芙緊緊抱著他的肩膀,承受著他狂烈的律、動,承受這一波波酥麻的電流席捲全身,直到瀕臨天堂的邊緣。
這一晚,羞人的呻、吟交織成動人的旋律,深深的夜裡,滿室的旖旎,久久散不去。
他要了她好多次,直到兩人疲倦的陷入睡眠的漩渦。
一絲絲涼意從窗口透入,讓淺睡的竇芙緩緩睜開了眸子,腰上纏繞著一雙溫熱的大手,緊緊環住她的腰,彷彿一輩子都不願鬆手。
一點點酸意襲上心頭,她戀戀不捨的看著他沉睡的俊容。
濃黑的眉峰也許是因為經常皺眉的緣故,有著淡淡的皺褶,竇芙小心翼翼的從被子裡抽出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眉頭。
也許,愛上一個人就在那麼一瞬間,可是,忘記一個人要用多長的時間?有誰能幫她計算一下,忘記他需要多少時間?
這張冷漠的俊臉曾經對著她那麼深情的笑過,薄涼的唇瓣曾經在她耳邊道過甜蜜的承諾,他的一切,她該怎麼忘記?
是不是要永遠抱著回憶去生活?每個夜晚在一遍遍無盡的想念中睡去?
想到這樣的生活,淚水靜靜的從竇芙的眼角滑落,然後沁進了枕頭裡,留下了淡淡的淚痕。
老公,原諒我沒有勇氣恨你。
她小心翼翼的起身,然後緩緩靠近他的唇瓣,溫熱而顫抖的唇瓣默默的覆上他的薄唇。
離別了,親愛的老公。
竇芙忍著心中的悲慟,輕輕的拿開了他的手,起身,靜靜的穿上自己的衣服。
她溫熱的淚珠滴在他的唇瓣上,緩緩滑入唇腔,有點苦鹹,讓沉睡的蕭寒辰微微皺了皺眉。
* * *
天空剛剛露出淡淡的魚肚白,一絲絲涼意迎面而來,竇芙回頭,再一次深深的看著這棟別墅。
該離開了,她害怕等他趕她,如果,終究要分開,要被拋棄,她寧願選擇自己離開。
淚水悄無聲息的滑落在臉蛋上,在空氣中慢慢的凝結。
竇芙一步步離開這個別墅,心如刀絞,站在街道上,看著那還未熄滅的路燈,竇芙不知道該往哪裡走,從小到大,她一直在竇家安排下習慣了公主的生活,緊接著,安逸的生活在他為她建築的城堡。
現在,突然要離開,她該何去何從?
「他媽的,讓老子看見你,就讓你去給我老婆陪葬!」一聲咒罵在清晨中響起,顯得格外的刺耳。
竇芙望向聲源,只見一個渾身骯髒的男人蹲坐在街頭,一手酒瓶,一手娛樂週刊。
男人手裡的週刊真是當紅明星顧可欣慘死的新聞。
狗仔新聞扭曲事實,報道竇芙實則小三,破壞了顧可欣和蕭寒辰的幸福才會導致顧可欣瘋狂的報復行為。
男人淚眼婆娑的看著報紙上的顧可欣,仰頭一口飲下苦澀的酒,慢慢俯下頭,親吻著報紙上的顧可欣。
汪汪汪——
一隻大黃狗朝著男人吼叫著,彷彿也看不怪男人骯髒的衣服和變態的行為。
竇芙看著這一切,一陣涼風拂過,身上的雞皮疙瘩全部集中起立。
看著大黃狗不停的朝男人吼叫,竇芙的心裡陡然升起害怕。
男人瞇著眼睛,看著竇芙和黃狗,慢慢的站了起來,茫然的看著竇芙,覺得熟悉,卻又道不出是誰。
竇芙害怕的水眸與男人對視著,頓時恐慌得想跑。
汪汪汪——
PS:我哭,米有留言,米有推薦。嗚嗚,米抱歉的說一句,此更晚了點。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