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愛成殤:蝶戀花 侯門似海 重遇
    白紫蘇很快就跑不動了。停下來喘息,很快就被追上來的人包圍。

    「王妃受驚了!」一人做了一長揖,相貌溫和,不似歹人,站在其他四人之前,像是領頭的。

    「你……是誰?抓我做什麼?」

    「不是抓,而是接小姐回京城。有人在京城等著您!」那人伸出手指,虛空劃了個「燕」字。

    原來這些人是燕王派來的。怪不得對自己沒有惡意,倒是恨不得殺了孤北臣,苻離現在狀況堪憂了。

    「回你家主子,我不離開江東。」

    那人臉色為難:「如今是多事之秋,小姐回京城才最安全。您就莫要固執了……」話還沒說完,突然面部扭曲起來,他艱難轉身,驚愕道:「你們……叛徒!」接著萎頓在地,竟是氣絕。

    他身後的死人猙獰地笑著,一人將劍抽出來,踹了地上屍身一腳,然後冷冷看著白紫蘇。

    突然一莽漢將紫蘇推倒在地上,紫蘇吃力地抬起頭,迎面的男人高大而威猛,滿臉橫肉:「方纔跑得這麼快!爺爺追的好辛苦。給你點教訓。」

    旁邊一個瘦小一點的男人拉住那莽漢,道:「畢竟是王妃,莫要動粗,僱主不是讓我們殺了她麼?快快動手。」

    「僱主?」白紫蘇從地上撐起身子,冷靜地看著這四個人。原來五人還有著不同的主子。燕王定然不會害自己,而這個僱主分明是要自己的命。

    「臨死前,我想知道你們僱主是誰?」

    方才殺了燕王的人的那個人說道:「她啊,呵呵,您若死了,她就是未來的齊王妃啊!」

    「宜蘭?」

    那人卻不答,冷冷道:「我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剩下的你就到地獄去問吧。」

    紫蘇固執地說道:「齊王府不會放過你們,你們難道不怕?」

    「我們怕什麼,王妃一死,天下都將知道是青龍寨干的,與我們何干?我們會讓王妃少些痛苦。」說罷,揮劍便向紫蘇刺去。紫蘇絕望地閉上眼睛,然而快要到達脖頸的劍勢被人一欄。

    另一滿面猥瑣的男人一雙眼睛赤0裸-裸地在紫蘇身上逡巡,道:「大哥別急,不如先讓小弟過了癮,再殺不遲。這女人皮子真是不錯,讓小弟來嘗嘗王妃是什麼味道。」

    那被稱為大哥的莽漢嗤笑:「就你癩子模樣,還想和玉靜王一樣的待遇?別攔我!一劍了結,免得夜長夢多。」

    萎縮男人央求道:「大哥,您就讓我解了這渴吧,讓小弟先試試,大哥再上如何?」

    莽漢經不住萎縮男軟磨硬泡,點頭喝道:「拉個沒人的地方,給我動作快點!滾!」

    白紫蘇聽明白他們要做什麼,臉色煞白。

    一楞神的瞬間,萎縮男人利落地從身上撕下布條團成一團堵住女人的嘴,綁住女人的雙手,不顧她掙扎腳踢,將她硬拉到旁邊林子裡。

    突然紫蘇被推倒在地上,驚恐地望著面前這個噁心的男人,恨不得自己現在就抹了脖子。猥瑣男貪婪地看著紫蘇,伸出髒手,妄想摸摸美人兒的臉。突然卻見美人兒雙眼竟然直直地盯著自己的身後,面露驚恐。

    猥瑣男詫異地往後看去,紫蘇頭騰地往猥瑣男撞去,撞上他的牙齒,猥瑣男痛叫一聲,放開雙手捧住自己的臉。紫蘇趁機手拽下口中塞物,同時便起身往外面跑。怎奈兩手被綁在一起,動作不便,剛站起來跑了兩步就被大力從後面推倒。紫蘇趴在地上,雙手掌擦出了血。猥瑣男手重重地按著紫蘇的脊背,呸地吐出一口碎牙,「奶奶的,老子的牙!」

    「放開我!」原來王妃和普通的村姑也沒什麼區別,老天不會對王妃更加優待。

    猥瑣男從背後開始扯爛自己的衣服,紫蘇眼淚涔涔地冒了出來,正欲牙齒咬上自己的舌頭,自我了斷,突然只聽一聲悶哼,有濕熱的液體流在自己的背上。

    接著那猥瑣男竟然身子一歪,倒在旁邊,竟是死去了。

    一雙黑色靴子跨過紫蘇,一徑地向樹林外面走去。灰衣的男人步伐凌亂,渾身冷冽狂亂之氣,正提著帶血的藍離劍往其他三人那裡走去,自己身上幾處劍傷,血還在不斷地從傷口裡往外冒。

    「苻離?」白紫蘇此刻又喜又怕。喜的是自己得救了,怕的是苻離定然恨死自己方纔的陷害,定然是要報復的。紫蘇只來得及看到他的背影,滿是濃重的煞氣。這跟紫蘇先前看到的苻離不太一樣,究竟是哪裡不一樣,紫蘇也想不出來。

    樹木擋著視線。紫蘇什麼也看不見,只聽見有人大喊一聲救命,藍光一閃,劍光絢麗奪目地劃破夜空,,接著一切便安靜了。

    恐怕那三人也被苻離解決了。

    紫蘇用力撐起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子坐起來,嘴巴咬住繫手的布條,正要撕開,卻見苻離已經走了回來,拿劍指向她。

    紫蘇便動也不敢動。

    苻離將劍扔在一邊,慢慢蹲下來,將紫蘇雙手按在她的膝蓋上,眼中翻滾著暗紅的微光和驚濤一般的隱怒,嘴角卻勾起慵懶一笑:「我救你出木蘭山莊,你為什麼倒來害我?」這口吻倒像是在問,你為什麼穿這件衣服。

    紫蘇知道怒極了的人有時候表現出來的反而是笑臉,心底一陣不安,用力將自己的手從他的禁錮中抽離,怎奈用多大力氣都抽不動,便不再動,反問道:「你自己不是說你能打得過他們麼?」

    「我能打得過,但是孤北臣就不一定了。那幫人聽到孤北臣的名字,就全都不要命地向我殺來……你分明故意陷害我!」

    紫蘇沉默不語。

    「害了人你還正大光明的模樣!真是該死!」苻離看來絕不會原諒她,伸手捏住紫蘇的下巴,狠狠地捏著,紫蘇白皙的下巴登時被捏得通紅,苻離幽幽道:「因為我和孤北臣敵對,所以你想方設法讓我死,對不對?」

    紫蘇磚轉頭擺脫掉他的手指,怎奈那手指如鉗子一般,狠狠地捏著她的下巴,便淡淡道:「如果你愛一個人,就會為他清除危險因素!這是人之常情。」

    苻離大喝:「閉上你的嘴!」眼睛卻湧上複雜的神色,視線一直在紫蘇身上逡巡,有火苗逐漸在眼底沉澱。「我和孤北臣是天敵。我就是恨孤北臣,恨齊王府。當年我只五歲,齊王府為了殺我,連帶將寺廟一百多個僧人全都燒死,總有一天我要討回這血債,父債子還,天經地義……」

    紫蘇被他突然的躁狂嚇了一跳,只顫抖著嘴唇,半晌說道:「那是你們之間的事,跟我何干?你這麼逼迫一個女人,太下作了!」

    「你不分善惡,不分好歹!不要指望我對你仁慈!」苻離手指輕輕地彈了彈紫蘇手腕上的繫帶,聲音冷澈如千年寒冰:「很好,現成的,免得我待會兒自己動手。」

    紫蘇看他那冷厲陰冷的樣子不禁心裡著慌,顫聲道:「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你忘了司空決了麼?」

    苻離猛地抬起頭,冷哼一聲:「那件事先放上一放,你知道我此刻最想做什麼麼?」苻離湊近紫蘇的臉,幾乎和她眼睛對著眼睛,惡聲惡氣道:「把你先姦後殺!」

    紫蘇差點被他氣的吐血,可是突然發現他眼睛逐漸深沉起來,暗紅幽深的樣子似乎以前也在孤北臣眼裡也看到過,悚然一驚:「你……你也修習了七殤經?」

    苻離冷哼一聲,本來他不想使用七殤經的內功心法,可是追殺的人太多了,一個個都不要命地拿劍砍他,如今他被七殤經反噬,內傷和外傷一樣嚴重。苻離咬牙切齒道:「都是你逼我……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該為你的錯誤負責!」苻離雙手捧住了女人已經驚嚇得發白的臉,鼻息已經噴在她的臉上,啞聲道:「我真的很想看看孤北臣被羞辱的樣子,你來幫我一下好不好?」話畢,手一把抽出紫蘇頭上髮釵,萬千青絲垂下,紫蘇猛然一驚,從苻離手中搶過自己的頭髮,喝道:「滾開!」

    「你讓我走,我就偏要留!」苻離輕輕一笑伸手撫住了女人的背部,將白紫蘇按進他還有血腥氣的懷裡。紫蘇背部的衣料早被人撕爛,此刻光裸的脊背露出來,觸手冰涼。

    紫蘇驚恐大叫:「拿開你的手,你……你不能這樣!」

    「這冰天雪地裡,是不是很冷……」苻離一邊故作溫柔,一邊用溫熱的大掌毫不留情地在女人冰涼裸露的脊背上摩挲,紫蘇雙手被束縛,只能任由他亂摸。苻離眼神迷亂而瘋狂:「不如讓我給你暖暖身子……我抱著你,你在我的懷裡,我們就做這天下最快樂的事情!」

    紫蘇哭都哭不出來了,知道他是來真的,便狠命地掙扎,扭動著身軀,怎奈面前的人簡直是銅牆鐵壁。

    「誒,你的好夫君怎麼還不來不救你?他應該看看我怎麼上他的女人!」話畢,苻離一把將紫蘇按倒,陰冷地看著她的無助和驚惶,發出一聲冷笑,緊接著將她早已捆綁著的兩手拉到頭頂,整個身子覆了上來。細密的吻落在紫蘇的耳畔,狂亂地吻上了她的脖頸,然後是唇。一手不知什麼時候溜進衣服裡,在她柔軟溫熱的身體上宛轉爬行。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張口,舌頭如毒蛇一般鑽了進去,強取豪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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