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很快端了上來,澤解掉了圍裙,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了臥室的門口,看著依舊凌亂不堪的慧。
「病剛好,多吃點,我去醫院接媽出院。」
澤最後的一眼,滯留在慧紅腫的唇和散開的衣襟上,他帶著愧疚的神情消失在房門之外。
慧走出了臥室,任由衣服散亂著,她拿起了筷子,使勁地敲擊著桌面,敲擊漸漸地變得有節奏,她似乎在演奏,伴隨淚水的單純筷子樂,看著澤做的飯菜,卻一點胃口也沒有了,心中癡纏的,都是出軌男人的一吻……
為什麼還要貪戀他,那一吻能說明什麼?什麼也不是,只是過去情感的殘餘而已,慧使勁地擊打了一下盤子,筷子脫手飛了出去,不知道掉在什麼地方去了,她將額頭貼在桌子上,良久才抬起頭。
「不能這樣!」
她奮力地捶了一下桌子,開始用勺子大口地吃著白米飯,化煩惱為食量,吃下去,就什麼都沒有了……直到她吃得有些撐了,實在吃不下了,煩惱仍舊沒有隨著米飯吞下肚子,還在腦海裡縈繞著,揮之不去。
說實話大病初癒,大夫是不讓她暴飲暴食的,對身體一種傷害,沒有接觸心靈上的痛楚,慧呆坐在了桌子前。
吃過了飯,她走進了廚房,看著那部四分五裂的紅色手機,可憐的,跟了白曉惠的手機,都會是這個下場。
不過要怎麼向肖總解釋呢?
從紅色手機的屍體中拿出了手機卡,回到了客廳裡,塞在了白色的手機裡,慧搖了搖頭,這算是一個心安理得的借口吧,再次使用澤給她買的手機。
進入了書房,慧想到了青衣飄飄的青悠然,自從生病之後,有幾天沒有見到他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忘記了等愛的玫瑰的存在,全服都要殺戮的女惡人。
玩遊戲,是目前忘記煩惱的最佳途徑,青悠然算是慧的一個心裡寄托。
打開了電腦,進入了遊戲,慧定睛一看,等愛的玫瑰,八十二級?青悠然又幫她修煉了,身上還穿了八十級的極品裝備,一個所向披靡的白髮小盜賊,滄桑、幹練。
此時青悠然不在,世界都是叫賣裝備和材料的人。
看著青悠然灰色的頭像,慧竟然有些失望了,沒有了他,站在虛擬的世界裡,一時有些無所是從,作怪搗亂了那麼久,玫瑰已經沒有心情再挑起紛爭了,也許離婚的後遺症漸漸地淡了。
正呆立著的時候,身邊突然跑來一個紅色的狐狸,她瞬間幻化成了翹著尾巴的狐美人,停在了玫瑰的身邊。
【當前】騷狐狸:這不是賤玫瑰嗎?
玫瑰厭惡這個飄的追隨者,每次她叫玫瑰的名字,都會在前面加上一個「賤」字,於是玫瑰回應了她一個厭惡的表情,希望她趕快離開。
【當前】騷狐狸:勾搭了魔教教主青悠然,混了一身極品盜賊裝備,弄得全服八十級的BOSS,除了魔教誰也別想碰,你傍上高手,很拽嗎?
【當前】等愛的玫瑰: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嫉妒了吧!
【當前】騷狐狸:是嫉妒,魔教教主青悠然憑什麼看上了你?
【當前】等愛的玫瑰:有本事你去搶……
這年頭現實流行的,網絡一定流行,青悠然這樣的大俠,不知道會不會拒絕網絡裡的小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