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手機就這樣的,被澤謀殺了。
「你是個混蛋!」慧忍無可忍了。
「我愛你,我嫉妒,慧……」
澤一把抱住了慧,瘋狂的唇吻了下來,落在慧的眉,眼,鼻尖,最後癡纏在唇上,那幾乎是狂野的,猶如飢渴的野獸,一雙有力的臂膀禁錮著慧的身體。
他在宣揚這個女人是他的,即使離婚了,他也沒有任她離開。
慧的憤怒被熱吻淹沒了,她的憤怒和反抗,都被澤禁錮在懷抱和熱情之中,過了許久,氣氛變得有些曖/昧……
澤的手在慧的衣衫中撫/摸著,留戀著……
慧有些慌亂,心怦怦地猛烈跳動著,她還愛他,即使他出軌了,有了別的女人,即使他曾經一度地這樣激吻著別的女人,她還是愛他。
慧覺得自己在感情上的忠實程度上,絕對可以和忠誠的寵物狗相比了。
她留戀澤,仍希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變化,他還是她的老公,他還只寵愛她一個人。
可是他不是!
「慧,原諒我……」澤抱起了慧,走進了臥室。
假如慧不反抗,會發生什麼,就和往常一樣,他們在熟悉的床上癡/纏……
當慧的脊背接觸到床單的時候,當澤的身體再次企圖進入的時候,她如夢的癡迷醒了,澤也許昨夜剛剛上了小妖的床,今天就回到了前妻的床上,他具有絕對強悍的精力來對付兩個女人,讓兩個女人得到性/欲的滿足。
「出去,我讓你馬上從我的房間裡消失!」
慧奮力地推著澤,這是不應該的,他們離婚了,這個男人已經和她是陌路人了,他們再次發生/關係,是對慧所有堅持的一種嘲笑。
手臂的力量漸漸地鬆了,澤放開了慧,眼神中夾雜著痛苦,他狼狽地低下了頭,捶著床板,然後無奈地整理著衣服和褲子,推開門,懊惱地走進了廚房,廚房裡傳出了爐具打火的聲音。
慧摸著自己的唇,落寞地坐在了床上,澤說還愛著她,他仍像老公一樣地嫉妒,嫉妒那個手機,嫉妒肖總的慇勤。
而慧呢?她不敢正視自己的心,她竟然期待澤的撫摸,聽到澤的喘息聲,更渴望身體的親密接觸,迷戀澤進入的那一刻,她羞澀於這些反應,甚至想辱罵自己……
現在不知道是誰在嫉妒,是澤嫉妒肖總,還是慧嫉妒小妖,他們的心中如生了蛆蟲一般。
這種嫉妒還有意義嗎?小三兒呢?僅僅是一種刺激嗎?
慧明白自己為何還能接受這個吻、期待那些接觸,因為她是個白癡,白癡總是能直白地表達自己的感情,告訴澤,她的愛還是那麼濃厚,只要他堅持,今天就一定能夠得逞,而且她還會很享受那一刻的激/情,甚至如往常般地呻/吟。
慧的雙手插入了蓬亂的髮絲中,她覺得羞惱和憤怒,身體和內心似乎被人層層剝離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