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特工蘇七少 【恨】你們承受不起 月下luo男
    見主人一副悠閒自在,玄一不禁有些擔憂,慌忙據實詳細說道:「主人,聽說新月國國君受重傷,一直昏迷來醒,還有新月國的國君,好似發什麼瘋似的,派重兵去巡找那名女子,不過朱黎國也正虎視眈眈本殿,主人,您千萬不可大意,螳螂在前,黃雀在後,雖然本國一直與新月國處於黑暗狀態,可現在的晏殿已經等不及了,所以……」

    話落,玄一看了看主人的臉色。

    果然,南宮夜聞言,差點憤怒得跳起來,一張俊臉陰沉冷冽得嚇人,鳳眸中瞬間積聚起濃濃的暴怒的火焰,握緊雙拳咬牙切齒道:「哼,就他也想和本尊鬥,本尊忍辱偷生這麼多年,也將重見天日的一天了,當日祁崎國祁宇的仇恨一併報了,這次本尊一定要將燕兒帶回自己的身邊,永遠保護著她,不讓她傷心!」(『愛』是真是假,後面就知道)

    「主人,難道您沒聽說,燕兒姑娘在祁崎國憑空消失了嗎?燕兒姑娘可能已經……」玄一小聲說道,他當然知道主人的最愛是誰,也不願意打擾他,可這是事實,祁崎國上下的百姓都知道,燕兒姑娘是祁崎國皇帝的皇后,可是有誰能知,還有一個男人也是深愛著她。

    「哼,祁宇想將燕兒藏起來,不讓本尊見到嗎?簡直找死,他也得死,所有人都得死,」憤怒過後,南宮夜忽而皺緊眉頭,爾後又凜洌看著玄一,這二十五年來,一直因為燕兒這個信念,才讓自己站起身來,一直暗中聚集力量。

    「主人,祁崎國的君主好像得了失心瘋,不過聽暗衛說,不是得這種病,而是相思病,一直病臥床榻,看來他也是愛慘了燕兒姑娘啊。」玄一也很同情那個皇帝,其實都是深愛著那位燕兒姑娘,燕兒姑娘開朗活潑,一次意外闖進了主人的視線,此後主人就牢牢的鎖住了她,可耐何,人家燕兒姑娘只當他是好兄弟,主人一直苦笑,可他不會放棄。

    「好了,先不管這個。玄一,馬上去把幾位副將叫到議事廳,本尊有要事交代!」南宮夜冷聲吩咐著,頓了下,又道,「議事過後,我要去『快活』溫泉」

    話落,南宮夜起身下床,隨意整理了一下鬆散的衣袍,而後大步往議事廳走去。

    屋頂上,某人已經成功的逃過了侍衛的眼睛,貓著腰正準備實行下一步計劃,既然走不了,那就出去玩玩嘍。

    躡手躡腳的藉著月光在屋頂的邊緣如貓兒一般的行走著,直到拐角處,這才停下了步伐,靈巧的身子如靈蛇一般的順著最邊緣的一根柱子滑下,沒有任何的聲響,她就那樣抱著光滑圓潤的大柱子滑了下來。

    雪傲暗自對自己打了一個YE的手勢,看著一個個背對著的侍衛,她都有些佩服自己,這麼長時間沒有活動了,身子依然是那麼靈活自如,只是……這衣裙有些麻煩了,雪傲瞄了一眼繁瑣的衣裙,扁扁嘴,悄然的轉過身。突然好似想到一條熟路一樣,輕車熟路再次貓著腰,滴溜溜的前進,好像記得有一棵樹下種著自己的銀子來著,這可不會忘記了。

    順著自己的思路,不自不覺已來到『快活』溫泉,一個小身影滴溜溜的跑到這,滴溜溜的又跑到那裡,興奮的挖掘寶藏。嘿嘿……親愛的金子們,偶來也。

    雪傲找到一棵樹,露出賊笑,兩眼放光,我挖,挖,挖,挖……他爺爺的,老子挖你個三千尺,不信你金小子不出來,一邊挖,一邊兩眼珠子轉來轉去,看看旁邊有沒有人啥,不然被捉到了,就不好玩了不是。

    我挖,挖,挖……

    突然停下了手中的活,呆楞楞的看著溫泉裡。

    朦朧的月色映照出她的臉,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尤其是眉心處的火焰標記,呃,咋這麼熟悉呢?好奇怪呢?不管了,繼續再挖,挖,挖。哇啦啦……好多金子耶,一手拿著金子,咧齒一笑,急忙往自己的口袋裡裝,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嚇得一縮手,看了看只有那位美人,也礙不著咱的事不是,繼續勤勞的運動,挖金子啊。

    雪傲轉過身倒吸一口氣,雙眼直勾勾的盯著,luo露著大半個身子,溫泉中,男人的手在不停的用水拍打到自己的身上,他爺爺的,以為是美人來著,原來是個雄性,那一顆顆晶瑩的水珠順著完美的肌膚而下,冒著絲絲的熱氣,讓一切都變得更加虛幻,真他爺爺的銷魂啊……

    「嗯。」不知道是不是熱水浸泡的太舒服,還是因為身體太疲憊的原因,南宮夜閉上了雙眼,一聲銷魂的低哼溢出了那雙薄唇,把正在光明正大看的人兒挑撥得渾身燥熱,口乾舌燥,更多的是雞皮疙瘩掉一地,真他爺爺的銷魂,銷到九霄雲外了。

    媽的,他媽的一個男人竟然這麼勾人,他爺爺的,老子是純爺們來著,幹嘛對著一個雄性發昏。繼續挖偶的小金子,埋頭苦幹……一聲聲的奸笑聲從那櫻桃口兒裡溢出來,真是聽得讓人慎得慌……

    好一會,南宮夜都一直靠著邊緣靜靜的閉目養神,雪傲再次拾起小金子數啊數,轉過身,那丫的還有完沒完了,那張魅惑的臉,帶著絲絲邪氣,呃,咋越來越近了呢?好奇怪的說。

    咧齒一笑,一蹦三尺高,金子嘩啦啦從袋子裡滾了下來,辟哩啪啦的聲響,驚恐盯著他道「喂,男人,我可是純爺們,不許亂來,不然小心老子閻了你」說著從衣袖裡劃出一個匕首在眼前耍了耍,笑得很邪惡,挑眉。

    「燕兒,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第一次見面你就是這樣色瞇瞇看著我的,怎麼將我忘記了嗎?」南宮夜笑得很邪,輕輕佻眉,似乎對雪傲這個作法很不看在眼裡,更有的是不屑,他記得,燕兒是不會武功滴。不過看著離自己這麼近的距離,一股淡淡的香味衝入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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