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得這樣大,飄飄灑灑,無休無止,樹枝上都是雪,瓊花玉樹形容一點不為過,雪積得厚了,樹枝不堪重負,竟斷了,此起彼伏的「卡嚓」聲,接著積雪便跌落下來。
郝聽興奮的打開窗戶,看著外面雪景,冷風灌進來,陶櫻忍無可忍,「郝聽,關上窗戶。」
郝聽懊惱地嘟著嘴,關上窗戶,一會兒,乾脆,人跑出去了。
隔了半天,跑進來,抱著陶櫻胳膊,央求,「姐姐,雪下得這樣大,不會有人來了,咱們出去玩吧。」
陶櫻不為所動,天色有點暗了,陶櫻就著從窗戶紙透過的雪光,做著針線。郝聽無法,趴在桌上看著陶櫻做針線,實在無聊,道:「姐姐,我來吧。」
陶櫻笑著睃她一眼,將繡活遞過去,郝聽便認真繡起來,一會兒,一朵梅花有了雛形,慢慢鮮活了。
門簾一響,宋留走進來,陶櫻要行禮,宋留一隻指頭豎在唇邊,陶櫻笑著接過宋留手裡的傘,放在邊上。
宋留悄悄走到郝聽身邊,側頭看她繡的梅花,這時候郝聽也有幾分嫻靜模樣。郝聽繡的專心,還以為是陶櫻,也沒在意。
宋留等郝聽一朵梅花繡完,才出聲,「繡的不錯嘛,改日也給我繡個東西。」
郝聽一驚,針一抖便戳到了指頭,一粒血珠沁出,宋留吸著氣,好像被戳的是他,緊張地拿過郝聽指頭,「疼嗎?」
郝聽縮回手指,「還好了。」將指頭含在嘴裡,又含含糊糊道:「你怎麼來了?」
宋留看著郝聽笑,光華湛湛,「想你就來了唄。」
郝聽被自己口水嗆住,咳將起來,宋留心情大好,朗朗大笑。
郝聽眼珠一轉,拖長音調喊道:「爹!」這次輪到宋留咳起來,陶櫻坐在一邊,翻著一卷書,搖頭。
宋大人最近經常往觀滄閣跑,和郝聽和陶櫻混得熟了,都有點沒上沒下的。宋留又沒個大人樣子,動不動揉著郝聽雙髻,扯她臉蛋,郝聽簡直就是他的小寵物,動不動過來逗弄一番,將郝聽惹急了,露出隱藏的尖利小爪子,每當郝聽露出真面目時,宋留就特別開心,甚至是心花怒放,心滿意足而去,趣味邪惡。不過,每當這時候,陶櫻覺得宮裡日子也不是那麼難熬,竟然覺得有些溫馨,難道自己也是如此趣味獨特?
郝聽把這聲「爹」叫的花裡胡哨,曲裡拐彎,大有繞樑三日之勢,宋留警惕地盯著郝聽,一般郝聽特別嬌媚時,一般是亮出小爪子的先兆,郝聽衝著宋留嬌媚一笑,宋留一愣,心裡又是一動,臉竟有些紅了,幸虧屋裡天色較暗,看不出來。
郝聽一下子竄過來,挽住宋留胳膊,宋留根本不想閃躲,緊張地繃緊了肌肉,郝聽搖兩下宋留胳膊,討好地笑,「爹,咱們出去堆雪人吧,好不好?好不好嘛?」
宋留一疊聲的「好。」
郝聽又竄到陶櫻身邊,拉起陶櫻,「姐姐,咱們一起堆雪人去。」
陶櫻也就是二十歲的女孩子,本性裡也有些活潑的因子,有宋留出頭,自然不怕責罰,便任由郝聽拉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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