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蟬是怎麼回事?」不用看就能感覺到風的氣息,那樣廣博包容,莫名的讓自己心安。
「王爺不記得了?」風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但是怡晴卻還是聽出了懷疑。
「她對我很重要?」直覺這樣告訴怡晴,鳳隨心和玉蟬之間有著很深層的瓜葛。「給我有關她的一切資料,要快。」怡晴向空氣中的其他暗衛吩咐,很快馬車裡就只剩下風和怡晴兩人了。
「回王爺,鳳玉蟬是女皇的大女兒,生父早喪,女皇憐愛,多加寵溺。為人看似純真實則狡猾多變,和王爺的關係很……」風如實提供著自己知道的信息。
「怎樣?」怡晴想知道她們之間到底是怎樣的關係。
「很複雜。」風斟酌字句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大皇女?母親的女兒,自己靈魂同母異父的姐妹?!怡晴覺得胸口發悶。其實從那個女子叫自己「九姨」開始自己就猜到了她的身份只是不願意去多想,她寧願騙自己母親只有自己一個女兒,自己才是她心心唸唸要保護的那個孩子。記得相隔十七年的母女相認時的激動,卻忘記了她也是一國之君,她有自己的後宮,自己的妃子,她不光是自己的母親,還可能擁有其他的孩子。那個玉蟬這樣對待自己是不是也為了那渴求的母愛呢?而自己呢?自己才是一個外來人,入侵者。這個認知重重打擊了怡晴渴望親情的心。
在現代,父親有自己的家庭,那裡有哥哥和阿姨的位置。於是自己選擇沉默,選擇離開;在這裡自己好容易找回了母親,找到了愛情,本來以為日子就會這樣一直美好的時候,一個玉蟬打碎了自己所有的夢想,原來自己還是一個入侵者,天下之大,父母的家裡終究沒有自己的位置。
怡晴再也聽不見其他的任何話,她只知道自己是個入侵者,自己再次被人拋棄了。多可笑!堂堂林氏財團唯一合法的繼承人,位高權重的鳳月九王爺,你要問她卻什麼,她竟然會告訴你:親情,父母!何其可笑?
在外人面前她,父親,阿姨就是一個極其和諧的家庭,羨煞了不知道多少人,誰又知道其實阿姨和自己不僅沒有任何親近,甚至還有這殺子之仇;在鳳月,無數人羨慕自己得到了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帝王的垂愛,卻不知道那本來就是自己應該得到的,那個高高在上的女人的靈魂正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老天,你到底和我開了個什麼玩笑呀!
風雖然不知道怡晴因何如此失態,但那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絕望絕不是假裝。那樣不安無助的神情,那樣受傷的樣子,深深刺痛了風的眼,風的心。
一把將她抱在懷裡,無言安慰。感覺到被那熟悉的氣息包圍。
「去酒館。」怡晴大聲呼喊,讓馬車調轉了頭朝酒館走去。
「老闆,酒。」怡晴已經喝了不少酒了卻還在拚命的要酒,風是第一次看到這樣沒有節制的、王爺,第一次看到這樣真實到可以爛醉如泥的王爺,也是第一次在深夜和王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甚至可以說獨處,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撩撥著風這顆少年的心。
酒精刺激的怡晴不但沒有冷靜反而更加的瘋狂。親情自己注定得不到了,那愛情呢?竹雅都義無反顧的離開了自己,那其他人呢?自己的暗衛們呢?他們是不是因為無所依靠而歸附於自己?
怡晴近乎瘋狂的抓緊了風,「風,你愛我嗎?」
愛,此情不變,此志不渝!可是這話風只敢悄悄的躲在心裡說。
「風,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看我的眼神和看其他人不一樣。說!你愛我嗎?」怡晴現在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僅憑這義氣做事。
「愛」瘋狂中的怡晴失去了平時的冷靜卻平添了另一種野性的美,妖嬈性感,那被酒打濕的衣衫緊貼在怡晴的身上,勾勒出美好的曲線,引人遐想,刺激著風的視覺,震撼著他的心靈。
「愛?你愛過嗎?你知道什麼是愛嗎?你分得清出愛情和迷戀嗎?」怡晴已經瘋了,長期積壓在心裡的不安全感,來到古代一連串的打擊終於在今天爆發了。
「愛我就證明給我看。」怡晴近乎粗魯的翻身壓住了風,將唇堵住風的,那吻近乎稱的上凌虐,當搾乾了風肺裡最後的呼吸,離開他的唇時,血腥的味道在怡晴嘴裡經久不散。
一夜癲狂,風身上那青青紫紫,淤血還有牙印,抓痕都在宣告著昨夜的怡晴有多麼的瘋狂。她不知道要了風多少次,一次次霸道的索取,一次次在情慾中沉淪,失去了冷靜,失去了控制的怡晴當真是可怕的存在。也許是體力消耗太大,直到該上早朝床上的人都沒有醒來的跡象——
對風有愛的親親們,我鞠躬道歉了!這麼不溫柔的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