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擁得帝王寵 第3卷 第116章 妖治 我永遠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少了一分激動,少了一分激情,多了一絲暗然與消極,但魅月仍舊抱著期待心裡的帶著無心步入他的金宮,金燦燦的大城門打開,這是一座只有他與她的宮殿,靜靜的,倆個人一同向前行著,腳仍舊踩著那不知何處是盡頭的波斯長毛地毯。

    無心仍是扶著魅月的,哪怕她知他此時並不需要,但她不說破,不點明,就算魅月無事,她如此的伴著他一路前行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呀。

    筆直的一條大道,一路前行的魅月與無心唯美如步向神壇的愛侶,似他們在步入婚姻的聖殿一般。

    然越向前,魅月的身體越僵硬,他甚至沒有側過頭看無心一眼,他似乎輸了,無心喜歡百花谷,喜歡林天盟的海芋花園,冥兒的家也是那般的絕美,無心甚至也是喜歡鬼谷聖地的,可她不愛他的金宮。

    金宮的改造,是以他對她的了解而實施的,他以為它將會是讓無心唇角長時間勾起的愛巢。

    “魅月,無心歡喜魅月為無心所做一切的心,它比任何華麗的東西更珍貴千萬倍,無心只是淡淡的感受它,一點一點的體會,讓那種感動一點一點的漲滿無心的心口。”很淡很淡的聲音,似至某個夢幻國度傳來。

    無心說著一切時,一樣並沒有看魅月,但她的唇角有漸起漸更明媚的笑痕,她淺淺的笑,靜靜的前行。

    “櫻花美得妖嬈,美得眩目,無心不會不喜,但無心更喜那植樹護花之人,因有他,才有那繽紛的粉瓣蝶羽,才有那晶瑩如霧的淺粉世界,當最在意在心口時,七彩世界同樣失顏色,金宮較之於魅月,無心更願以盲視的眼眸感受魅月的氣息與任何心緒異動與思緒。”

    “你——”魅月終於停了步,他的腳無法再向前邁動一分,他轉側過身以狂喜的眼眸看著無心。

    “無心,你剛才說的……是真心的嗎?是無意的嗎?是非有心而為的嗎?……”魅月雙手緊握著無心的倆肩,臉頰逼視著無心,目光在她面上游移,不願錯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

    “是的,無心剛才說的是真心的,是非有心而為的,是順從自己的意念與思緒的。”仍是淡淡的聲,仍是淺淺的笑,但此時,魅月無比滿足,她就是無心呀!

    “魅月,不許再折磨自己好嗎?無論你有著怎樣的計劃,停止好嗎?你再不需要傷害自己,或放縱他人傷害自己,無心只請魅月原諒無心的猶豫與懶惰,因習慣看著俊美的魅月走向自己,所以一直不動,等著魅月歸來。”無心唇角扯動了一下,原來,她唇內也有唯美更勝詩句的憾人細語。

    “無心……有怪過魅月嗎?那日,魅月不是溫柔的情人。”他也有心結,做得越真,自怎會傷不到人。

    “呵,沒有,當那是特別的體會好了。”扁了扁唇角,無心似笑非笑,似怨非怒,似嬌非嗲。

    沒有言語,無需再說什麼,也無需再做什麼,魅月橫起雙臂,托抱起了無心。

    大步流星,很快的無心只感輕紗陣陣佛面,而後又很快的至她肌膚或指尖遛走,終於背抵上了一方軟榻,無心唇角扯開了一抹妖治的笑,眼眸底流轉的異光,帶著朦朧的水霧之氣,讓她美得更發像個妖精。

    覆蓋下身,魅月摩挲著無心的唇,指尖一下一下的劃動著,輕輕的吻如翻飛的蝴蝶玩皮挑撥,“無心,將那日放在心底,不要忘記,也不要再想起,而現在,請你體會,而後一再回味,最後告訴我你的感覺。”

    無心淺笑著,卻也挑起了眉。

    魅月的唇每碰觸到無心身體一處,便會退下她一寸的衣衫,而後他會對無心說:“原來我也可以有人愛,原來我也可得到安定與滿足,原來某些被遺棄的恐慌是可漸填平的。”

    他與影一樣,是棄兒,有今日,完全他們一手創造,一種被拋棄的痛,讓他們成就終身教訓與謹醒。

    無心的手漸撫上魅月的背,並沒有隔著衣裳,他們肌膚相貼,無心想,她還是被私拐來吃了,而且一定會被吃得很干淨。

    但那又如何呢?呵。

    她似乎也並沒有吃虧,因那個男人在用心疼愛她,一寸寸,一分分的愛她,愛她的每一寸肌膚,愛她語間的任何一個細微幾乎不可聞的歎息與呻吟。

    他們翻滾著,並不沉浸,但卻沉醉,呵,這是多麼的矛盾呀!

    “無心,嫁給我……”粗喘,細吻,渴盼的眼神,魅月一直以為自己不在意的,可現在,他要她嫁給他,他有看到她與冰玉邪的婚禮,她是那般美艷與嬌羞,那時她的絕艷仿似只為冰主邪而展現,那日他是多麼的妒嫉,他好希望牽握著她手與她行夫妻之禮的人能是她。

    魅月感覺得到自己的身子繃得有些緊,而細微的,無心的身子卻有放松,軟軟的貼在他的胸懷,那柔軟的豐盈頂著他的胸膛,讓他血脈膨脹,氣血翻騰。

    無心面緋紅,那是激情的余熱,她聞魅月言表情未有一分變化,環著魅月身的手未有一分放松與收緊,仍是先初的力道,她該如何回答魅月的問題呢?他們之間真的還需要一場婚禮嗎?

    可此時辦婚禮,哥哥會如何想?如果給了魅月,影呢?還有冥兒那未完的婚禮,她記得冥兒那時認定的話,他說了她一定會與他完成那場婚禮的,可是……

    她認為現在就很好,人在一起,為什麼非需一個儀式證明什麼。

    “魅月,婚禮,便證明我們是夫妻嗎?如果如此,在無心的認定裡,不是早就是了嗎?”有誘惑的感覺,無心吻著魅月的唇,柔軟的手也在魅月背後輕撫著。

    “呼——”粗重的呼吸,魅月有迷亂,卻也能思考,無心的話語讓他悸動,可讓他皮肉緊縮,她,這算不算是在拒絕他。

    魅月加重加深無心的吻,不讓她退離,翻轉過身便在她豐盈之上綻放的花朵上輕咬著,讓她有些痛,似懲罰。

    無心仍淺笑著,手甚至撫上了魅月的頭,身子迎合的迎接魅月欲望磨蹭的進入,配合著他的律動,魅月的眸光幽暗,開始變得激狂,剛才的問題似打住,倆人間只剩情欲激狂。

    累了,他便靜靜的摟著她,他不累,怕她累,可他也郁悶,面上除了情欲,還有一絲冷暗。

    “魅月,你生氣了嗎。”淡淡淺淺的聲音,似問句,卻也不要回答,因它也是一句安撫的話語。

    “沒有,我該生氣嗎?”聲音冷冷的,有點悶。

    “魅月不該生氣,也不需生氣的,無心很淡然,能與魅月有今日,便已是與魅月擁有所有,婚禮,有好多的無可奈何,魅月能諒解的對嗎?”她現在眼皮有些重,想休息。

    “……恩。”魅月承認,她真的有好多的無可奈何,如此他更悶,然他也豁達的想,能走到這一步,他似乎已擁有所有。

    他是驕傲的,他好想說:無心,向我保證我們永遠會這樣,你對我永遠不會變。

    可他沒有說,他只是更緊的摟抱住了她,愛她,丟棄盔甲,但他還得留身護心衣。

    突而,金宮裡響起了清脆的鈴聲,那聲音有些急,卻也有節奏的連續響動著,聞鈴聲,魅月面色有變,有外人入鬼谷聖地了,是敵。

    是**嗎?那個家伙到底在做什麼?他似乎改變了他該做的中心,他寄心於江湖與江山,應該去找正道武林或鳳帝,他沒事總向著鬼谷聖地來是為何意?

    他魅月當然不怕他,可**的行為,他總聞得到算計的味道,似他在織網布局。

    上次他上受傷,是**所為,也是他利用的放縱,他想以此讓無心來尋他,可他發現,**用的毒,毒性是很強,但絕不會讓他有生命之危。

    “魅月,外面……”這樣的鈴聲,無心當然知是一種傳訊。

    “沒事,我出去看看,無心就留在這裡。”輕柔的吻,魅月翻身而起,先前的衣裳早在他的激狂下扯碎,好在這裡他早准備好一切,他的衣裳有,她的也有。

    沒有任何的遮掩,魅月赤裸的身展現在無心眼前,無心淺笑,他還真是大方,不過,她不留在這裡。“魅月,無心也去。”仍是淡淡的聲音,卻也執著。

    “……恩。”皺眉,略猶豫,魅月卻也答應了,帶她在身邊,看著她,他似乎更安心,更何況,他拒絕不了她。

    自己穿好衣裳,魅月托著一套輕薄的宮紗裙走到無心身前,然他並沒有直接為無心穿上,他得為她淨身,而最後,魅月給無心淨身,他的衣裳也再次脫落,他不急了,還有影在呢,鬼谷聖地的事,他不在,影也會很好的處理,來敵,冰玉邪他們也活動一下好了。

    魅月暗笑,他還真是不負責任的主人。

    淨身沐浴,最後自也不單純,而魅月為無心所選的衣裳,動機更不單純,怎麼說呢?說裸露嗎?無心不在意的,可千不該,魅月不該在她胸口、鎖骨、頸項邊落下那般深的吻痕,她得承認,那吻痕印落的地方很是恰當,粉紅的色澤也很是好看,如梅花瓣的形狀更是妖治,可是,也太刺眼了點。

    “很美,無心喜歡嗎?……”不用任何形容,無論何時她均是最美的。

    “魅月很壞心。”無心無奈,“換一件可好。”她想魅月明白,她現在不適合穿低領口的衣裳。

    “不換,我們用掉太久時間了,外面說不定很熱鬧了。”魅月拒絕,搖著頭便帶著無心向外走去,長長的裙褳,在地下拖延著,她精致華麗,似要參加盛宴。

    出了金宮門,魅月抱著無心縱身向上,回到雲霧纏繞處,他們到達地面,很自然的,魅月不趕時間不趕路,似他還是那個病體未愈的男人一般,他讓無心扶著他,倆人如散步般的回行。

    無心不言語,魅月做什麼,她放任就好,她信,他有分寸的。

    魅月是有分寸,可是真回到鬼谷聖地的主殿,他眼底也閃過訝異,呵,人還真是多。

    魅月與無心的出現,讓本就沉靜得可怕的氛圍變得更怪異,大殿裡,鬼谷聖地的門人沿四圍站立了個大圈,他們是待發的戰士,而影、冰玉邪、林天盟、冥兒、**、鳳帝、焰幾人站立中心,他們身後有椅,方才還是坐著的,只是無心與魅月入內了,他們便站了起來。

    唇角沒有淺笑,面色淡雅淡然,無心放開了扶著魅月的手,淡然的,無心說著:“哥哥,無心先離開。”她不愛血腥味,更不愛那種似乎一切因她而起的感覺。

    轉身,無心向外移步。

    “不許走——”冷硬硬的,這竟是焰的聲音,是的,是焰,不是沈青雲,那般的冷性,只有嘲諷專斷的聲音,只屬於焰。

    無心停了步,“無心不喜血腥味,有戰爭的地方,留不住無心。”話說完,她繼續向外,步出了大殿,走過了庭院,當她前路被攔截時,她不再移動,只是靜靜的站著,她似美麗的木偶,她似淡然無緒,但她的一句話,讓男人們想了好多。

    有戰爭的地方,留不住無心,那麼制造戰爭的人,是否為她所排斥厭惡的呢?不要,沒有任何一個人承受得起她的排斥與厭惡。

    “無心,不許你漠視我,你得要記住,我永遠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似惱似吼,狂暴的眼眸,直直的盯著無心頸側的吻痕。

    那樣清晰新穎的痕跡,魅月與她剛才做了什麼,誰都知道。

    胸口似要暴裂一般,焰拉扯過無心,狠狠的重重的吻上了無心的唇,當他的唇瓣離開時,無心的唇瓣有腫脹,她與他的唇角均帶著血,那是她的血,不是他的,是他激烈的吻咬破了她的唇。

    邪笑,焰伸出舌尖輕舔,舔去自己唇邊的血漬,而後伏下頭,以舌舔著無心唇瓣的血珠。

    無心心底咯登緊縮了一下,他真的是焰,他身上沒有一絲沈青雲的氣息了,他是那個不眨眼就在她眼前掐死倆名婢女的焰,是那將她束縛在床上,冷眼看著她,強要她的焰。

    “焰——你在做什麼——”吼聲,並非一個人的,冰玉邪他們不敢相信,他怎會突然這樣,看著這樣的焰,他們想起了外世對焰魔島主的形容,殘暴冷性。

    大跨步,冰玉邪他們怎會讓這樣的焰抱著無心,他是那樣的危險。

    “不要過來,誰過來我就掐死她——”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讓人透心刺骨的泛著涼意。

    不敢相信,冰玉邪、影、林天盟身體僵直,魅月眼冒寒光,冥兒的眼底也有著風暴,鳳帝不敢相信了,**眸光極冷,他只是看著焰那掐上無心頸項的手指,他好用力,無心的頸項泛白,面頰漸漲紅。

    沒有人防備他,沒有人想到過他會傷害無心,惱懊不極,可無心已落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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