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擁得帝王寵 第2卷 第九十六章 神仙眷侶 懷孕
    回房,冰玉邪將無心放在床心,他如拆一件精美的禮物一般一件件的退著無心的衣裳,他如品味珍品般的一寸寸注視著無心嬌美的肌膚。

    她是他的妻子,而他是她的夫君,他們之間的關系,十一年前便以決定,行至今日,算是修成正果嗎?總之,他是滿足的,因他現在可以看到無心嫣紅的面,嬌羞的嬌媚,雖那短晢,只現於如此時一般的床地之間。

    “哥哥……”輕輕淡淡的喚著冰玉邪的名,無心是無奈的,被人這樣看著,她已然不會有分毫無措,但不自在,在那盯視自己的眼眸變得火熱時也是會有的。

    “心兒好美,讓哥哥越看只會越貪戀迷醉……”伏下身,冰玉邪吻著無心,一分一分,一寸一寸,烙下屬於他的印記,看著她身上的紅梅,他的眼眸會更現異樣光彩。

    “哥哥也很美呀,俊逸灑脫邪魅的美,也是感性的。”無心說著,這是情人間的情話,但至無心口中出,便是未有半分誇張的事實。

    “呵呵。”很愉悅,冰玉邪笑著,而後吻向無心的唇,很自然的,無心的手環上冰玉邪的頸項,她回應著他,很是纏綿,倆人的身體磨蹭著彼此,尋找著彼此的契合,對愛著對方的人而言,結合,是擁有的美妙,是讓他們感動的愛。

    他們是神仙眷侶嗎?我想他們是的,因淡淡然間,他們幸福相偎,輕言細語關懷彼此,寸步不離張顯的是對彼此的依戀深情。

    無心從未想過要離開冰玉邪,而冰玉邪也離不開無心,他們享受著他們的寧靜生活,然而寧靜的外表下,是什麼呢?暗流。

    一件事若未解決,它將永遠存在,無心言她不逃避,她還是在逃避,因她眼復明想起一切時,沒有讓魅月他們知她記起一切,她在他們無覺的時候讓冰玉邪帶她離開。

    她只是變得堅強些,沒有讓自己的身體反應出糟糕的情況。

    忘記一切的無心,愛吃甜食,忘記一切之前的無心,愛食清淡食物,而現在的無心呢?清淡的,略帶甜味的均可,她不排斥。

    可這日,無論是略甜的小點心也好,清淡的菜色也好,她食之均吐了出來,為何會如此呢?無心悟然驚覺的為自己把脈,而後她心思變得復雜,她,懷孕了。

    她並不排斥懷孕,與哥哥成婚時,她甚至有問過哥哥,是否要小孩子,若哥哥要,她可以育有,可現在,孩子的父親是誰?

    這個孩子……

    “心兒,怎麼了?……”看著無心為自己把脈的冰玉邪打斷了無心的冥想,他皺眉的問著,心兒的身體應該很好,怎會無故嘔吐?……

    悟然回神,冰玉邪心中有了某些答案,因無心的面色給了他這樣的思索。

    半響,無心只是抬頭看著冰玉邪,而後她淡淡的說著:“哥哥,無心懷孕了,有倆個月了。”無心說著懷孕時間,而後冰玉邪會推算,倆個月前,他們都在盟主府,那是武林大武期間,她與哥哥、魅月、林天盟、甚至影都有在一起,且他們發生關系,並無時日差距,更甚至,連冥兒也包括在內,數日的差距,是無法准確推算的。

    冥兒,她是確定她有與他發生關系的,恢復記憶後,她想通一切,或者說忘記一切時單純的她也就想通了一切,否則,那時她不會離開冥兒,而後也不會碰到御大哥了,冥兒似乎對她用了某些攝心術,在某些特定的時候控制了她的意識與記憶……

    苦笑,無心想,她該自棄了,她又荒唐了,一女多夫,情欲復雜,到今日,竟又有個不識父親為何人的孩子。

    無心眼看著冰玉邪,淡淡的,無過多心緒起伏,似冰玉邪一句話,她可以留下這個孩子,也可以不要這個孩子,可她的內心是如何想的呢?外人不知了。

    “心兒懷孕了,太好了,那哥哥接下來該怎麼照料心兒呢?……懷孕的的心兒吃什麼好呢?以後不能去看夕陽了,心兒不能吹海風……不對,心兒還得多穿點衣裳,還有……”冰玉邪面露驚喜,面顯憂,語間,竟亂了章法,他要當父親了嗎?可是他不會……

    有點無力,他還真是笨,腳步左右的圍著無心轉動著,看著無心時,面又露笑,又喃喃自語的,丟出一個問題,而後自己又找著答案,不滿意時皺眉,滿意時眉眼笑開。

    無心傻眼,而後唇角淺淺的勾起,看來,無論這個寶寶是誰的,她都該留下了,其實從頭至尾,她沒打算過會不要,但她也在意哥哥的態度。

    她心口泛熱,就為哥哥的態度,如將她分割給別人一般,只為愛她,哥哥接納她的一切,哪怕此時的哥哥如她一般的弄不清他到底是否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她想到的,哥哥一樣想到了,看著現在這個傻傻的哥哥,她想,他會是一個比她更愛護孩子的長者,至少她略調整,仍淡然、平靜,而哥哥呢?得了准父親症群候。

    “哥哥,沒有那麼多不能,只要小心點,少做些激烈的事就好……”本是安撫著冰玉邪,可話說到這裡,無心停了下來,因她看到了冰玉邪驚楞,而後有點怔楞,再而後變得有點失落痛苦的連番表情變化。

    “心兒,不能做激烈的事?……那……”傻傻的男人,他是太在乎了,一下未反應過來,大腦也當機了,若此時的事,並非發生在無心身上,他怕是冷靜條理分明得很。

    “那什麼?……”順著冰玉邪的視線,無心低下了頭,看到的是自己隱現的胸口,她幾乎想笑,卻也不自在,她說著:“哥哥只要動作輕一點,小心一點,那個……是可以的……”

    “真的嗎?心兒懷孕,一樣可以給哥哥的嗎?要不……”還是算了。完了,最的幾個字他說不出來。

    “要不怎樣?哥哥禁欲嗎?”淡淡的,無心說出了讓冰玉邪幾乎噴茶的話。

    咬牙,冰玉邪說著:“如果這樣對心兒好,那麼……好吧……”他有點失落,他得算算,離小孩出生還多少個月,完了,還得七八個月,他現在想反悔,他小心一點還不行嗎?好好調理心兒的身子,倆人不過激烈就好。

    “哦……”冰玉邪的答言,讓無心挑眉,然她也壞心,不多說什麼,反正過不了多久,她會‘做’,所以不用說。

    哥哥對她太小心翼翼了,他與她是平等的,甚至她是依附著哥哥的,哥哥與她是夫妻,哥哥是夫君,他有何想法心意,不用免強的可對她言明嘛,笨,她剛才那句話誰聽也知是隨意的反問而已。

    無心站起了身,而後回房,走著,她坐上了床沿,將身子向上移,她靠躺著身子,不想吃,她就休息好了,反正剛才邊吃邊吐,她還是有吃過食物的,看來她的懷孕反應並不強烈,至產子都不會讓她太難受。

    無心想著,跟隨著無心入內的冰玉邪,險些讓自己撲了上去,常時,未沾那張床他都與心兒粘在一起了,現在心兒靠躺在床上,簡直就是等著他品嘗嘛,暈!

    手收緊,冰玉邪身子泛熱,看著嬌妻愛人不能碰,人生最痛苦的事了。

    “哥哥,過來。”無心淡淡的說著,向冰玉邪招著手。

    “恩。”冰玉邪想走遠點,可他又無法移開步,這個心兒,現在還叫他,不怕他做壞事嗎?

    看著冰玉邪終於走到了床邊,無心坐起了身,而後伸手,拉動著冰玉邪的手臂,將其帶到了床上,她暗歎,若她不動手,哥哥怕是要一直這樣站著了。

    哪知無心將冰玉邪帶上了床,冰玉邪還是未亂動,側坐著身,無心開始退著他的衣裳,也開始退著自己的衣裳,看著哥哥眼底更熾的火苗,無心伏下了身,輕輕的,她說著:“小心一點,動做不要太激烈是可以的。”她身體底子不錯,自從服了冥兒給她的火龍果之後,她就有驚覺自己的改變。

    “心兒……真的可以?……”雖在問著,冰玉邪卻已然將無心摟抱在了自己身上,他手開始在她身上摸索著,愛撫著,他歎息呻吟著,剛才真的嚇到他了,看著不能碰,他會痛苦死的。

    “呵……”無心只是哼笑著,而後手撫著身下的男性身軀,靈巧的手指,所到之處均是他的敏感,揉搓與揉捏,讓她聽到他的呻吟與低吼。

    密切的吻,點點的散落在無心的頸項,那迫不及待的手指,更是找尋到了那核心花瓣,輕輕的揉弄,指尖沾染上溢流而出的蜜液,他挺起腰身,讓那碩大的欲望一分分進入,額間有薄汗溢出,他想律動,卻也擔心自己激狂。

    淡淡的眼,無心看著冰玉邪,他漲紅的面,讓無心坐起了身,她手撐著冰玉邪的腰身,將自己的身向下沉,而後扭動著腰肢律動著,將他包容更深,一上一下,讓他的碩大在她體內抽送。

    “哥哥動吧,沒關系的……”無心說著,伏下身,讓倆人的身體翻轉,她躺著,示意哥哥可以以讓他滿足讓他激情的任何方式要她,因她一樣滿足。

    冰玉邪略猶豫,確也不再顧忌,倆人緊密的結合處,他身進退的抽送著,而無心纏繞的配合,給了他更大的鼓舞,小小似帶電的手指,更是隨著冰玉邪完美的身體線條游走,每到一處,引起點燃火苗,也讓他身體酥麻。

    倆人的心跳均過快,巨烈的起伏著,身體交織,緊密結合的身體,在一波波的需索中達到高潮,剩下的,便是不盡的愛語,冰玉邪從不吝於對無心表達對他對她的愛與認定。

    “心兒,哥哥愛你,永遠永遠,每過去一刻,均比上一刻更愛你……”

    無心微閉著眼,緊緊的摟著冰玉邪,以唇回應他的愛。

    很幸福,很安寧,很滿足,很享受,海島上,處處是無心與冰玉邪的足跡,一日,冰玉邪與無心坐上船略離島的在海邊釣魚,很奇怪,明明水中許多魚兒在游,可冰玉邪的魚鉤上半響未釣到一尾魚,而後無心接棒,她坐在船邊垂釣著,未過太久,魚鉤動了,無心收著魚線,而讓無心與冰玉邪驚異的事情發生了。

    白晃晃的,一米多長的一條白鯊魚竟咬著無心的魚線,這……怎麼可能,無心手中的魚鉤並不大,是釣不到如此大的白鯊魚。

    無心感覺自己並沒有使力,她明明只是輕提魚桿,可那一米多長的白鯊魚,竟隨著無心手中魚線收到了船上,看著那活蹦亂跳的白鯊,冰玉邪想著此事的怪異,然而無心卻想到了另一人,另一事。

    她記得,冥兒曾對她說過,要抓白鯊魚給她吃的。

    心思轉停,無心淡淡的看著那條自送上門的白鯊,“哥哥,我們回去吧,這條白鯊,已是最大的收獲了,回去我們換著法做著吃,讓島上的廚房師傅他們也嘗嘗看。”

    “恩,我們回去。”船,返行,因並未離島太遠,如此很快便回程,冰玉邪扶著無心下船,也未多說什麼,只是吩咐著島上他們帶來的屬下抬魚、做菜。

    晚間魚膳做好了,無心與冰玉邪吃著,實言,今到真是倆人第一次吃鯊魚肉,喝鯊魚骨做的湯,淡淡的,最重材料去了腥,細致而又緊的魚肉,味道極是特別,入口絲滑,讓人很易迷戀。

    無心與冰玉邪吃著,感受著那美味,廚房的師傅明明做得很好吃了,但無心總還有種味不盡的感覺,似乎覺有人還能做出更美味的味道,那所謂的‘有人’,是指何人呢?冥兒的人嗎?無心不去想。

    無心與冰玉邪不再去釣魚,他們有很多事情做,享受海風的佛面,坐在海島的中心聞著那淡淡的帶著腥味的海水味道,或者明明有人做膳食他們卻跑去林間弄燒烤吃……總之,他們的每一天,充溢而充實。

    一片大大的花園,中間有一片茶兒慘遇摧殘,被壓倒了一片,到也未死,花兒也開得艷麗,只是它們均躺著生長,沒辦法,它的主人家家萬分榮幸的選它做室外愛的軟床,時而會在上面翻滾,這花中選,無其它原因,就因它葉大葉厚葉軟,人睡在上面十分舒服,且它不易死去。

    原來,某些時候,占盡好多讓人喜愛可利用的優勢,也不是那麼幸運的。

    漫步林間,無心與冰玉邪以心感受著一切,約過了一個時辰,冰玉邪抱起了無心,他言,她該休息了,他得帶她回房了,此時的無心,肚腹已然突出,顯現明顯的孕態。

    然而倆人回到住的地方,等著他們的是什麼呢?是一桌香漂四溢的白鯊宴。

    好香好香的味道,那香味是讓未內的冰玉邪與無心聞了就心讒的。

    然入了室,看著那香味來自於鯊魚肉與骨、刺,冰玉邪與無心面容略沉,到也很快釋然,坐上桌,倆人便極自然的開始吃了起來,不可否認,入口的,是真正的美味。

    然倆人吃好,他們的耳邊便傳來了這樣的聲音這樣的話句,聲音是童稚清脆的,很是興奮:“大哥哥,小奶姐,鯊魚宴好不好吃?”

    出言者,自是冥兒,而他此時,也現身在冰玉邪與無心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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