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擁得帝王寵 第2卷 第七十章 赤子佳人
    “這——”有點不知所措,被轉移懷抱,被人橫抱起,無心反射性的摟抱住了冰玉邪的頸項,這是一種習慣性的動作,她做得順手極了,而冰玉邪也覺得理所當然極了。

    冰玉邪與無心適應,可魅月、林天盟眼眸就變得有些深沉了,他們看著無心與冰玉邪。

    “心兒……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哥哥好高興……”先未理會林天盟與魅月,冰玉邪眼渴盼的看著無心,牢牢的將她掃視數遍,確定他的無心回來了,且不會有那種臨崩潰的可怕情緒,他按捂著無心的頭,將它壓倒在胸口,讓她聽著他有力的心跳。

    “哥哥?……”有點疑惑的輕喚。

    “心兒你……”冰玉邪突而驚覺,他的無心,服了忘憂丹,忘了一切。

    “是的,你叫我哥哥,而我是你的夫君,是相公,是最親密的人,你是我的小妻子。”冰玉邪說著,隨後吻著懷中的無心,他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他本就何時想吻她,就可以吻她,她熟悉他的吻。

    無心的手,仍舊環著冰玉邪的頸項,她任由冰玉邪吻著她,忘了一切,某些自然的習慣卻不可忘,至少那種順從的感覺仍在。

    吻停,冰玉邪安心,他的無心,一樣接受他,對他的碰觸反應仍如前,她只是忘了某些事而已,少了某些記憶而已,如此,他可以再為她創造那些記憶的,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創造更多交頸相依的畫面,他們也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依偎彼此。

    然而,冰玉邪並未能松氣更久,因無心接下一的話,是他痛苦的根源,讓他面臨最痛苦的決擇。

    “哦,你就是無心的相公囉。”無心想起魅月說的話了,原來,她人邊真的有好多男人,有相公、夫君,有愛她的男人,她還是另一個人的妻子,好多人圍繞著她,這樣,那她不是很幸福,被好多人寵著、愛著。

    “呵呵,是的,我是你的相公,不過也允許心兒如前叫我哥哥,我叫冰玉邪知道了嗎?在……”冰玉邪的聲音變小,他唇移近無心的耳邊。“在哥哥愛無心的時候,無心可喚哥哥的名……”曖昧帶著挑逗的聲音,話說完,冰玉邪舌輕舔無心的耳珠,感覺到她的邅栗,笑得更發絕艷了。

    身子好敏感,無心肌膚泛起嫣紅,她覺得有些燥熱,那被舔弄的耳珠,更是赤紅一大片。

    “恩,知道了。”點著頭,無心在笑,很嬌媚嬌羞的笑,那樣的笑,讓四周失了顏色,獨她眩迷人眼。

    男人們迷醉,失神,包括冰玉邪,室內的四個男人,第一次看到無心面上出現這樣的笑,那是出自內心的愉悅,似她是世上最幸福,最快樂的人。

    “無心有哥哥相公,還是他的妻子,還有那個聲音冷冷卻透著溫柔的魅月寵愛,無心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對嗎?”笑著,無心如此問著。

    無心的話,很簡單,她只是在表達她弄明白了某些關系,明白了魅月所說的話,她言她知了這個她可稱之為哥哥的男人,是她的相公;她所言‘還是他的妻子’,此所指是林天盟;她所言的那個聲音冷冷語間卻透著溫柔的男子魅月是寵愛她的男人。

    她記憶力極好,魅月他們叫吼林天盟,她記住了林天盟的名,影低喚魅月的名,她又記住了魅月的名。

    無心最後一句,無心是世上最幸福的人,讓幾個男人面上泛起笑意,會心由心的笑意。

    然不敢相信與滿足的笑過後,冰玉邪心向下沉,冰玉邪忍著,告訴自己快些平靜,他得以平和的聲音問問,無心說的是什麼意思。

    “是的,你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永遠不會有痛苦,只會被我們寵愛,我們愛你,很愛很愛你,然而你生病了,醒來之後,卻忘了我們,所以,你必須再記起我們,也要同等的愛上我們,用你的心去愛知道嗎無心?”魅月如此說著,說語有著強勢,卻並不讓無心難接受,這些話句,只是讓無心有愧疚,但她面上的嬌笑不變。

    無心抬起頭。“對不起,無心會讓自己愛上你們的,一定會的。”她保證著,她的保證,讓冰玉邪怔忡,讓冰玉邪的問句全堵在了咽喉口。

    愛,對他而言多熟悉的一個字,他一直愛著她,自從見到她就愛上她,愛那個粉嫩的玉瓷娃娃,愛了她好多年,可她從不對他言愛,也從不回答有關愛的問題,她只會在他問她是否愛他的時候回一句:哥哥何必呢……

    呵呵,‘哥哥何必呢’,很簡單的一句話,她一直在告訴他,不言愛,她可以給他所有,身子給他,人給他,一生都給他……

    可他要心,要無心的心,要那顆心中有他,回報他的愛,他等了十數年,一直沒等到,等到今日,忘記一切的她,竟會嬌笑,竟會敏感的面羞紅,竟會對他說:無心會讓自己愛上你們的,一定會的……

    ‘你們’,為什麼要是‘你們’?為什麼不是他一個人?他該任由心底的痛四溢,還是該高興他終於等到他的無心女孩說要愛他,說會愛上他的那一天了?

    幸福,為什麼有一天,無心對他笑,對他說會幸福,對他說會愛上他時,他會痛,這樣的一天他竟會痛,為什麼呢?就為無心所說的是愛上他們,就多了一個‘們’字。

    她被他們這些人寵愛,會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嗎?冰玉邪自問著,他給著自己答案,會,她會,有這些男人的愛,有這些男人互不爭奪的圍繞,她真的會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可他怎麼辦?誰為他止痛?又是誰傷了他,他想掐死那個人,而那個人,此時卻窩在他懷裡,是他唯一想要守護的人。

    “心兒會愛哥哥嗎?”冰玉邪淡淡的,柔柔的問著,話語裡,卻有著悲傷。

    “會,無心會愛上哥哥,哥哥是相公,是夫君,哥哥愛無心,無心會愛哥哥的。”仰著小臉,無心保證的答著,那似一個孩子最真誠的保證與誓言。

    “那好,心兒先睡一下。”吻著無心的額,冰玉邪點了無心的睡穴,看著無心平和的閉上眼,他面轉冷,眼眸裡的光芒,讓魅月與林天盟他們有著一絲自愧。

    好冷靜的冰玉邪,如此震憾的改變,他竟能快速理清,竟能壓抑的在無心面前保持平和與溫柔。

    “說,現在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音冷,人更冷。

    “你不是已知答案了嗎?你剛才不是已按著答案在要無心的回答了嗎?你不是已然做出決定了嗎?”魅月反問著,愛是自私的,也是殘忍的,他們放不開,所以請冰玉邪放開。

    因他們的放開是失去,而冰玉邪的放開只是共有,容忍之心,他們在殘忍的要冰玉邪有世上最自傷的容忍之心,這樣的煎熬,他們體會過,驕傲的男人,受傷最深,最痛,他們痛徹心肺過,現在冰玉邪也要如他們一般。

    “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們趁他不在時,誘拐了他的心兒。

    “因為我們無法放手,也不敢再爭奪,怕逼死她,害怕再看到她崩潰的樣子。”

    “所以你們卑劣的給她洗腦,給她灌輸那樣的思想,讓她認為她的身邊,有我,有你們的圍繞理所當然,讓她自然的接受你們的存在。”他承認,魅月說的是對的,如果沒人做得到放手,那麼眼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因經歷一切,他們均太害怕,不敢再嘗試爭奪,怕真正的失去她,怕無心會消失,會永遠沉睡,會再看不見他們。

    可是,一切怎麼變成這樣了呢?誰能容忍這樣的事?不,有人做到了,鳳帝與焰很早就做到了,他們達成共識,能達成那樣的共識,他們經歷過怎樣的痛與難以決擇呀?他現在正在體會,那是噬心的痛。

    還有那個站立在窗邊的影……

    “那是意外,我們只是在表達著對她的心意而已,誰說愛一個人,不能表白。”牽強,話語卻也是事實。

    仿似過了一個世紀之久,所有人都靜靜的;淡淡的,傳出了冰玉邪的聲音。

    “隨你們吧……”那是怎樣的一種蒼涼口語,它讓站立窗前的影身顫抖了一下。

    冰玉邪抱著無心,他將她放在了床榻之上,額上印輕吻,冰玉邪走了出去,步履無過大起伏,銀白色的身影,慢慢淡去。

    冰玉邪去了他為無心建造的後花園,他坐上了秋千,靜靜的坐著,思緒飄散好遠好遠。

    用愛彌補他吧,她要用愛彌補她……

    冰玉邪想著無心的笑,想著她說會愛他的保證,那是他的慰藉,是支撐著他接受一切的原動力。

    他不去想她的崩潰,如果可以,他也想忘記,忘記她,或也被人灌輸可接受她身邊同時有其它男人存在的理念……

    ……

    “咯咯……”如銀玲的笑聲,發自一個穿著白色衣裳,腳光光,手沾滿泥土的小女人。

    她此時坐在花圃裡,身邊有個小小的木桶,而木桶裡放滿了水,她髒乎乎的小手,正拿著個水勺,她將勺中的水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澆灌到另一手所扶持她剛種下的花苗根部,她如一個誤墜凡塵的仙子,或該說她是精靈,因她有一頭美極卻銀白的發。

    她,是無心,她的眼仍無焦距,卻不再空洞,那裡總閃爍著流光,很是眩目燦爛。

    無心眼前黑暗,但她並不怕,因魅月他們對她說過,她只是晢時看不見,等他們找到一樣東西,她的眼睛就可以看到很多很多的東西,也可以看到他們,無心信任他們,所以她並不害怕黑暗,她只是等著他們找到那個能讓她復明的東西。

    她完全的相信,他們是世上最寵愛她的人,他們好緊張她,對她好呵護,總細致的觀察著她,滿足她一切說出口或未說出口的需要。

    眼看不見,她仍能做好多好多的事,她可以奏琴,哥哥喜歡聽,影喜歡聽,魅月喜歡聽,林天盟也喜歡聽,她好聰明的,不知為什麼,她會好多好多的東西,嫻熟極了。

    看,她看不見,仍會種花,身旁小小的木桶,是魅月放在她身邊的,她身邊好靜好靜,可她就是知道,他們都在她身側或身後。

    “哥哥看看,無心種好了嗎?……”仰著小臉,無心將澆灌完水的水勺放回木桶,突而,一只粉蝶飛停在她鼻尖,略停留,又飛離了去。

    “呵呵……好癢……”無心沾滿泥土的小手撫上了鼻尖,立時的,那嫩白俏挺的鼻尖,添上了一抹濕泥的灰色。

    “哈……”

    “呵呵……”

    “呲——”

    悶笑,無心身後的男人忍不住的唇向倆角揚起,或緊閉著怕笑太大聲。

    (寫這一章,又心痛了……重看修改時,仍心痛……看到最後一段…………)

    第七十一章 惡狼

    “哥哥……”無心不解,她好像有聽到奇怪的聲音,像是笑,又好似強忍住了一般,迷惑不解的神態,無心轉頭張望著。“你們怎麼了?”

    “咳咳……沒什麼,沒什麼,心兒種得很好,那花苗一定會很快成活,開出美麗的鮮花的。”忍著笑,冰玉邪走上前,如無心一般的坐下了地,卻也不用手去擦無心鼻尖的泥印,只是看著。

    無心這個樣子,俏皮極了,她這樣算是出丑狼狽嗎?不是,就算是,他也只是高興,實言,這輩子,他從沒見過今日的無心,單純、活潑、全身洋溢著幸福少女的氣息。

    他信,如果此時問無心,她一定會回答他她很開心,很幸福,很快樂。

    開心、快樂、是從不會出現在忘記一切之前的無心身上的詞語,她總是淡淡的,那是無欲無求,也是無所得;無追求,怎會有得到的滿足感,那樣又何談開心。

    快樂,是笑,是由心的笑,無心有笑過嗎?有,在她忘記一切之後有,她臉上才有那種無憂發自內心的笑。

    她銀玲般的笑聲,他竟與魅月他們同一時刻聽聞,她在他身邊十數年,他也沒讓她發出這樣的笑聲。

    忘憂丹,他該謝它,還是該恨它,它讓他嘗盡得失,那是最憾動他心的得,也是最絞痛他心的失;得到她的笑容與愛的承諾,失去那個獨占獨愛她的機會。

    “是嗎?不知道那花兒到時會是什麼顏色的?是鮮艷奪目的紅色,還是如雪花一般的白色,再不俏皮的淡黃也很美,粉粉的也賞心悅目。”夢幻的口語與眼神,其實現在的無心連黃色會是怎樣的都不知道,這些形容詞,全是魅月、冰玉邪、林天盟一點一點的講訴形容給她聽的,而影,言語極少,只是有時在無心調皮的跳著,跑著快跌倒時才會突然的出現接住無心的身子,再而後,他會放開她,會冷冷的對無心說:走慢一點……

    冷冷的聲音,無心總聽得出無限關心,無心不怕影的冷,只是覺他好靜默,離她最遠的,永遠是他。

    無心不問什麼,只是會笑,在影冷冷的對只吃半碗飯的她說:多吃一點,不可以挑食的時候,她仍會笑,很燦爛的笑,無心發現,她笑的好開心的時候,影總是會變得安靜,哥哥他們也會變得安靜,過後哥哥會緊摟著她,如摟著的是稀世珍寶一般。

    哥哥好喜歡她吻,總吻得她快喘不過氣無法呼息時才放開她,而魅月也愛吻她,卻是在她閉眼休息的時候,好幾次,她都是醒著的呢,她睜開眼,魅月的吻會略停,而後會變得熱切;林天盟吻她,總會有些突然,好像無源由突然興起一般,有點任性的孩子氣,比她還要孩子氣,林天盟,明明好沉穩的樣子,好悶,他言語總是不多。

    不過,好像哥哥他們話也不多,就她問題多,像小鳥一樣。

    她有問過魅月,為什麼他的吻,總在她閉眼的時候來臨?魅月回答:我喜歡偷襲而後又被抓包的感覺。魅月的聲音,總有點壞壞的。

    哥哥告訴她,吻,是愛;魅月告訴她,吻,是一總極至無法捨棄的喜歡。

    這樣的話,她總會想,影不愛她?因為影不吻她,可是不會呀,她好聰明的,感覺得到冷冷的影,眼神時刻的追隨著她,她,看不見,卻可以分清停留在她身上的異樣視線,是屬於哪一個人的。

    哥哥的溫柔,無限包容;魅月有執著、堅定與狂熱;林天盟呢,好深沉,如旋渦,無形的吸附著她,是一種極度的依戀與渴望;影呢,好近,又無搖遠的感覺,卻讓她十分安心,有一種,她回頭,就隨時能看見他找到他的感覺。

    安心,她幸福,所以她也要他們幸福,她發現,她笑的時候,他們也會愉悅,她俏皮的時候,他們會寵溺無奈,她真的是被愛包圍著。

    愛,好重要的東西,哥哥告訴她,有心,才能愛,才會愛。

    她答應哥哥,會愛他們的,她很努力,很認真,她在體會愛人的感覺。

    四周靜了下來,就為無心的問題,因他們無法再告訴無心,俏皮的黃色是怎樣的,冰玉邪他們在想,找那少主,他們得再追加腳步才行。

    那個少主,還真是個難找的人,真懷疑,他是不是不在內陸,去了什麼海外的海島上……想到這裡,魅月眸光一閃。“林天盟,那個御劍門的少主,會不會出海了?”

    聞魅月的問句,冰玉邪三人才驚覺此可能的強大可能性,因一個人,不可能在他們這些人的強力尋找下毫無消息,那個御劍門的少主不會躲避,他不會躲避林天盟的尋找。

    本按情況,他應是聽到林天盟尋他的消息,他自己都應主動來找他們的,現今天下,可言無人不知他們這些人在尋他,他這個主人翁久未現身無消息,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人根本就不在他們尋找的范圍內,他與他們消息不通。

    “這……我派人出海,沿海島逐個去找。”魅月的問話,驚醒了林天盟幾人,說風是雨,林天盟轉身離開,百花谷有他的人,他現在去發布沿海島尋那御劍門少主的消息。

    “你們怎麼了?不要急嘛,沒關系的,我只是隨便說說的,並不一定要現在看到花兒,眼,總是會復明的不是嗎?人,你們也總會找到的不是嗎?不要慌嘛,慢慢尋就好。”魅月與林天盟簡短的對話,無心便聽知了他們的意,她不要他們自責自己無能。

    “心兒……”冰玉邪摟抱住了無心,他心疼與驕傲她的善解人意。

    “啊——哥哥不要抱我,我身上好髒的……”被冰玉邪抱入懷中,無心驚呼,她剛才有種花,人有坐在地上,她身上一定沾滿了泥土,哥哥抱著她,會將自己弄髒的。

    呃!冰玉邪傻眼,接著笑了出來,這下,他真的變髒了,他髒的不是衣裳,而是臉頰。

    他抱過無心,無心言自己髒時,竟用手推拒他,好巧不巧,那倆泥人似的小手,全按在了他的臉頰上,天呀!現在的他,臉上一定像花貓一樣,倆臉頰各五個黑指印。

    “呲——”

    “咳咳——”

    “哈哈哈哈……”

    這次,沒人給冰玉邪面子,沒人忍笑,幾個男人面上出現難得罕見的狂放笑跡,而那笑得最大聲的,是冰玉邪自己。

    他想,玉面俊美的他,竟有被無心毀形象的一天,且出丑還在另幾個絕頂尊榮的男子面前,不要說他們,他自己想著他的滑稽都會忍俊不禁。

    悲傷,似在淡忘與淡化,那是表面,心底,卻是在沉浸,但至少的,他有在笑,冰玉邪想,他有賺,他也開始笑了,開懷的笑,很輕松的那種,只要不觸及心底,他是歡愉的,因無心快樂。

    “怎麼了?為什麼笑,你們在笑什麼呢?”最不知錯的人,竟還在茫然的問著這樣的問題。

    “笑你——”走了過來,魅月刮著無心的鼻尖。

    林天盟重邁出先前停下的步,急步離開,他得快去快回;而影呢,轉過了身,看向天際,他記得他說過的話:他說過,只要看到她的嫣然一笑,不與她歡愛,不占有她,哪怕不緊擁著她,他都會覺無比幸福,無比滿足。

    冰玉邪的心抽痛了一下,面上的笑意不變,只是擁著無心的手,收縮了一下,他還是不能完全適應魅月他們碰觸無心,他有一種寶貝會被搶走的感覺,那些男人的愛,讓他有不安,會擔心無心愛他比他人少,因現在,他與他們立於同一點,他感覺不到太大的優勢。

    “為什麼刮我的鼻子?”有點不平生氣的味道,卻也是嬌憨的。

    “因為你鼻子可愛,我喜歡刮就刮囉。”挑眉,小貓有爪。

    “那我也喜歡刮你的鼻子,你伸過來讓我刮一下。”無心很靈利,魅月坑不到她。

    “呵呵,有人這麼笨的嗎?你說刮我就讓你刮,那我不是傻瓜了嗎?”話語畢,魅月突而快速的伏下身,在無心唇瓣啄吻了一下,而後他快速的向後退,揚言:“反應慢半拍的小笨蛋,我有事先離開,你就跟你那被你弄得髒髒的泥人哥哥一起坐在這裡現丑吧。”

    呃!“魅月——你在說什麼?什麼被我弄得髒髒的泥人哥哥?……”話是問著遠去的魅月,無心迷惑的眼眸卻轉向冰玉邪,小手撫摸上了冰玉邪的臉頰,她本是想看看,哥哥哪裡像泥人了,可她哪知,讓冰玉邪變成泥人的,就是她那雙小手,而現在,冰玉邪那張玉面,是真的徹徹底底毀在她手上了。

    怔楞於魅月突襲的吻,而現在又被無心小手再次揉虐而回過神的冰玉邪立時的抱起無心彈跳起身,他得去洗臉,他也得幫無心清洗一下,否則被宮中的屬下見到他現在的樣子,那就真的很不好看了。

    魅月的那個吻……看著無心揚著笑的臉頰,冰玉邪搖頭,忘了。

    “他在說,你種花理弄得髒髒的小手,在我俊美的臉上留下了無數的泥手指印。”無奈帶笑的聲音,冰玉邪抱著無心離開,那是與魅月退身相反的方向,他要帶無心去他們的後花園。

    後花園裡,有溫泉,而此時,冰玉邪正退去無心的衣裳,在一旁的池水為無心與自己淨身後,將無心抱入了溫泉池中。

    倆人下水,無心手緊環著冰玉邪的頸項,她面色潮紅,耳根子均粉紅粉紅的。

    無心並不害怕,卻也止不住自己身體的反應,每次沐浴,她都會被哥哥笑話,哥哥看著她的嬌羞,總會更加倍的逗弄她,而敏感的她,身子就會開始顫抖,似覺有何她不知的事要發生,可每每哥哥總會在急徹的吻她過後停下來粗喘,而後會靜靜的抱著她。

    她覺,好像有何該發生的事沒發生,她覺得,那時所該有的,應該不僅僅是吻而已,她感覺到了哥哥的渴望與強烈火熱的視線,她好想說:哥哥不用忍耐,哥哥想對無心怎樣都可以,可她不懂,哥哥還能對她做什麼,那些未明的渴望又是什麼?

    “哥哥……”摟著冰玉邪的頸項,無心無措的喚著,唇角仍有笑,幸福的笑。

    唇,襲上了無心的唇瓣,他一寸寸的舔弄著,挑弄著,舌尖勾勒唇線,而後探入她唇內,引導她與他靈舌糾纏,無心會回應他,他是很好的老師,她是最好的學生,吻,他教她,她便學,很認真的學著與他纏綿的技巧,甚至會挑逗他。

    輕輕的呻吟,無心身更緊的貼上了冰玉邪,她可愛而靈巧的舌尖,與冰玉邪纏繞吮吸,甚至主動的探入他的唇內,在他口腔四壁游走。

    她知道,她主動的吻,能讓哥哥滿足,能讓哥哥高興,哥哥會激動的緊摟著她,手會在她身上撫愛游走,她的身體是敏感的,總會給哥哥興奮的反應,她的身體也是極適應哥哥碰觸的,似哥哥那樣親暱過她千次。

    有硬硬的東西頂著她,很羞澀,卻也不避讓,那是哥哥的身體,那種渴望與期待的感覺,又纏繞上她了,不知哥哥是不是又會停下來粗喘,而後抱著她靜靜的等著他急劇的心跳平復。

    哥哥壓抑,而她不要他壓抑,但她不知哥哥壓抑的是什麼,所以她總不知道該怎樣說,她最後所能做的,便是主動吻他,她知道,她的吻,是哥哥要的,是讓哥哥心喜的,吻,是愛,這是哥哥說的,她吻哥哥,就是愛他對不對?

    “心兒,將自己交給我可以嗎?……”因情欲而低啞的聲音,是性感誘惑的,它讓無心心跳加快,胸口如小鹿亂撞,撲通撲通——似撞擊要跳出胸口一般。

    “恩。”不明白,但仍點頭,面仍帶笑,收緊環著冰玉邪的頸項,似在鼓勵著什麼。

    “不要害怕,哥哥是在愛心兒,是要與心兒做著屬於相愛的人,屬於夫妻會做的事。”輕輕柔柔的,冰玉邪開始在無心身上親吻,他今日不打算停,打算做下去,他要與心兒結合,她接受他,適應他了,所以他不需要等,不需要忍耐想要她的渴望了。

    愛,會讓人不安,他要安心,所以要她。

    “不害怕……恩……”嬌媚的保證,過後是情欲被挑撥的呻吟,她面上有著小妻子的嬌媚,也有著靈動。

    唇與舌,開始在無心身上印下一個又一個濕濕的痕跡,這是無心忘記一切後,他第一次深入的碰她,第一次的決定將所有事做完。

    他們有著默契,魅月沒有碰她,林天盟沒有,影更是沒有,他們都在等,在等什麼呢,等他們自己無法忍耐,或是等時機,等他們確定無心接受他們的時機。

    其實無心一直接受他們,只是他們想更一步確定無心對他們有心,那時他們更激仰,會變成惡狼吃了她,而他,現在變成惡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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