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擁得帝王寵 第2卷 第六十章 哥哥的新娘
    盟主府的別院,那晚的一番纏鬥之後,筋疲力盡的男人們終於發現無心不見了。

    他們停戰,一至的尋找著那個神密的鬼谷聖地所在,因林天盟懷疑是魅月帶走了無心;而焰與鳳帝呢?他們懷疑是影帶走了無心。

    為何焰與鳳帝的懷疑對相是影?答案很簡單,百密一疏,影出現在玉佛城時,被焰派駐在江湖尋找無心的屬下發現了蹤跡,而焰與鳳帝會到此來尋無心,正是因為影。

    從頭至尾,焰與鳳帝尋無心時,均未離開過影這個關建人物,因當初與無心一同消失在鳳天王宮的只有影。

    雪白的紗帳,金絲鑲邊的床榻,柔軟的錦被,如玉一般的人兒正睡在上面,玉面俊逸的公子,就這樣靜靜的坐在床邊。

    他也是邪肆霸氣的,他同樣瘋狂的妒嫉著那些擁有她的男人,更有噬血毀了那些男人的衝動。

    可是不可以,那樣會傷到她的,他的報復,會傷她的心,因那是再一次提醒著她那些過去,在鳳祥宮,他出現在了一個不該出現的時候,見到了那糜爛的畫面;而她看見他,崩裂了。

    他該高興的,他對她而言是特別的,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失理智崩潰逃避的她,而後都發生了些什麼?無盡的痛苦,是她的,也是他的,他不要事件重演,他選擇淡忘,也助她遺忘。

    冰玉邪就這樣坐著,他等著無心醒來,可無心睜開眼,他險些崩潰,那迷濛空洞的眼眸,向他訴說著一個事實,那就是他的女孩失明了……

    好半響,冰玉邪無語,他的心揪絞著,讓他幾乎窒息,讓他胸口劇烈起伏,他咬著唇,不讓自己頻亂的呼吸嚇到她,他急速的調整著自己,可怎麼會這樣?是誰奪走了她眼底的流光,那淡泊如大海般吸附人心的眼眸,竟空洞無焦距……

    笑,痛心的笑,揪心的笑,溫和的笑,一樣邪肆帶著強勢與張狂的笑,他的心在滴血,他甚至聽得到心底那滴答滴答的聲響。

    唇,幾番開合,終於發出了與以往相同的聲音。「我的心兒是要去後山谷走走,還是要撫琴研醫……」仿似過了一個世紀之久,一句再平常不過,曾說過百遍千遍的簡單辰時問話,讓無心眼反覆的眨弄著。

    她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了,她聽到的是哥哥的聲音,真的是哥哥的聲音,可是她……不是該在林天盟的盟主府裡的嗎?……

    「哥哥……」試探性的輕喚,她不知自己還能說什麼,她坐起了身,手尋找的抓握住了冰玉邪的手臂。

    「說錯話了,你應該喚我邪,你說我是不是該罰你呢?……」邪肆的聲音,冰玉邪的臉頰向無心逼近,只聞聲,無心可感覺到冰玉那俊逸臉頰上慣有的邪魅笑容。

    他心痛,身體也痛,那種沉悶幾乎窒息的糾絞疼痛,讓他想大喊誰來救他,他這生都未想到過會看到她空洞的眼眸。

    他會醫好她的,他不會拿別人的眼珠來換,他只要她那雙眼,那雙屬於她的明珠。

    「哥哥……」眼眸溫潤,泛起熱熱的濕意,她確定了,她真的是回到哥哥身邊了,這裡有她熟悉的味道,是她的房間,是她住了近十年的臥室。

    哥哥找到她了,將她帶了回了他們的地方,百花谷,她終於又回到百花谷了。

    哥哥的態度……哥哥是要她忘了一切嗎?哥哥此時的語調與以前一般無二,仿似她從未離開過他身邊,仿似現在如一年前的千百個辰間一般,她熟睡,哥哥在身旁等著她醒來……

    一切……真的可以當沒有發生過嗎?

    「又錯了,不長記性,該受罰……」冰玉邪將無心整個摟在懷中,急切的吻上了她的唇,他的身體有在顫抖,他相信她感覺到了,但那又怎樣,現在開始,真的一切過去了,他們回到原來的軌道了。

    冰玉邪吻著無心,很為飢渴激情的吻,他一手摟著無心的腰身,一手撐著她的頭,他唇舌移動著,不斷的變換著在她唇內攪動吮吸的方位,無心身子放軟,哥哥的吻,她從不抗拒,她仰頭閉著眼,任由哥哥吻著她,她的手甚至軟軟的放在了冰玉邪的胸口。

    許久之後分開的唇瓣,粗重的喘息著,冰玉邪頂著無心的額頭,就近的看著她那絕麗的容顏,她的發,現在是銀白色的,他還了她原來的髮色。

    如果他的心兒髮色變白了,那麼就是銀白色的,不需要染改,他要最真的她,接受任何一種改變過後的她。

    「先用早膳,過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放棄先前的問題,冰玉邪打算先做自己要做的事。

    「好。」無心不多說什麼,環著冰玉邪的頸項任由他抱起自己,在哥哥懷裡,總是讓她安心,現在她很放鬆,很平靜,不需要防備什麼,也不需要去算計或恨什麼。

    她不需要理會任何人與事,她的生活再次變得簡單。

    她的眼睛……她想,就這樣吧,不是她的,強求不來,否則還會失去更多,復明的事,隨緣。

    坐在餐桌前,冰玉邪將碗筷放在無心身前,他看著她摸索的拿起碗筷,而她優雅的用著餐,他一直都知道,就算失明,他的無心可以將這一切做得很好。

    他可以餵她,想餵她,但他認為現在如此做並不好,他要讓無心感覺一切如前一樣,因天下最瞭解她的人就是他了,他要肯定她自理的能力,就算過後的日子他會餵她用餐,那也將是出自於一種甜蜜與寵愛的心理,與眼失明行動不便無關。

    冰玉邪有如影與魅月看著無心用餐時一般的迷眩,為她的優雅與嬌媚而迷醉。

    看她不厭,只會更沉醉;寵愛她無限,只會更深邃。

    「哥哥一直看著無心,不用膳就會飽嗎?」聲音很淡,卻也有點俏皮的味道。

    「會,我在等心兒用完膳再餵飽我。」冰玉邪走到無心身後,將她抱起而後自己坐下,他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她吃過了,他卻沒有吃,但他不餓,看著她他什麼也不想做,只想一直看著她。

    呃!無心仰起頭,空洞的眼眸裡有著無辜的味道,她懂哥哥所說的飽是什麼意思,哥哥不是要吃飯食,而是要吃她,哥哥還是喜歡抱著她,喜歡吻她,吻到倆人快窒息才會鬆開。

    「我的心兒,你好像又錯了,你是故意的嗎?還是真的習慣了一時改不了口?」啄吻著無心的唇,溫熱的氣息撫上無心的臉頰,讓她癢癢的。

    呃!「哥……」喚了一聲,無心停了下來,她略低下頭,有點認錯的意味,可她真的是習慣了。

    「呵呵,好了,我許你慢慢改,不過,在我們……」聲音變小,冰玉邪唇移向無心耳旁,小聲的將後面的話說完。

    話語畢,冰玉邪看到了無心頸項之上升起的潮紅,她空洞而又閃爍的眼眸,嬌媚極了。

    「呵呵……」滿足的笑,邪肆而又魅惑,帶著無限的感性。

    冰玉邪帶無心去了他要帶她看的地方,一個很美很美的房室,那是他為他們準備的新房,是他們婚後住的地方。

    無心看不到,但冰玉邪讓她感覺,他口訴的描繪著,輕紗嫚舞,讓靈魂也沉醉。

    無心靜靜的,她真的要嫁給哥哥了,可是可以嗎?她好罪惡,她還能嫁給哥哥嗎?

    「哥哥……」欲言又止,無心終於開口,過去的一切,她必須說些什麼,人是不能逃避與避開問題的。

    可無心還來不急說什麼,冰玉邪就堵住了她下面的話語。「記住,你是我的女孩,永遠都是。」霸氣的宣言。

    一場預備期待已久的婚禮,無心成為了冰玉邪的新娘,第一次,無心穿上了紅紅的紗裙,那是一身絕美的嫁衣,襯上她玉白如凝脂的肌膚,她妖治美艷極了,她如一個誘惑人犯罪的妖精。

    而現在這個妖精正靜靜的坐在床榻之上,而另一個玉面的男子正一步步走向她,繞了個圈子,一切回到原點了。

    室外的樹梢上,葉尖站立著倆個黑色的身影,這是他們第一次入百花谷。

    「該走了,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冷冷的,這是影的聲音。

    「我以為是你先到這裡的?」簡潔而有深意,反問訴說著另一項事實,魅月仰看向天空,那頂端掛著一輪彎月。

    他們如此對答著,但誰也沒有移身半步,絕頂的輕功,只腳站立樹梢而不動的身影,是無人發覺的。

    「那個御劍門的少門主有消息了嗎?」影問著,不看向那印透出曖昧紅光的新房。

    「這個就得問林天盟了,不過我看他們正忙著找鬼谷聖地的所在,就算他的屬下得到消息,他也未必知道。」魅月說的是事實,他們可是知道他們變成眾人尋索的焦點之事的。

    這百花谷還真是好地方,沒人找到,也沒人找來。

    聽聞答案,影不語,轉過身,他躍然離開,隨後,魅月跟上。

    知道這裡將舉辦婚禮,影腦中一片空白,他不知自己怎麼來到了這裡,總之,他在暗處目堵了婚禮的全部過程,看到了那頭戴紅紗,身穿長袍嫁衣的無心,她由人扶持著,不需要任何人壓制的與冰玉邪完成了婚禮。

    這次,是她心甘情願的。

    王后之名,是鳳帝強加於她的,還來不急加冕,她已然離開了那座王宮;成為焰的女人,更非她所願;而他又算什麼呢?苦笑!他算是她墜落的污點;而林天盟,非她所要;回頭,影看了一眼身後隨跟而上的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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