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擁得帝王寵 第1卷 第五十一章 揭謎
    整整睡去一日,林天盟方才醒來,他精神好極了,他從未睡得如此好過,他翻身坐起,這才發現他身邊躺著一個女子。

    細看,林天盟劍眉略聚攏,是她……林天盟細想著,回憶著昨晚的一切,他很不明白,為什麼她可以讓他不再頭痛?但他決定將她留在自己身邊。

    看著看著,林天盟覺無心的面色慘白得過火,心下一驚,他將手探近無心的鼻息處,那若游絲的氣息,告訴著林天盟他身旁的女子命懸一線。

    極快的動作,林天盟翻身下床。“林劍,去取護心丹來。”很是冷靜的聲音,他現又是那個眾人景仰的武林盟主了。

    “是,少爺。”簡潔的應聲,隨後不久出現在林天盟身邊的,正是那四護衛之一的林劍。

    取過丹藥,林天盟喂無心服下,運氣,林天盟將自己的手貼上無心的胸腹之間,真氣,源源不斷的至林天盟掌心流入無心的體內,然半個時辰過去了,無心仍未有醒來的跡象。

    沉睡中的無心,就如一塊海綿,吸取著林天盟的真氣,林劍在一帝看著,他自責著,他們大意了,竟沒發現昨晚她的異樣。

    時間不斷向前推移著,數個時辰後,無心終於睜開了眼眸,雖那大大的眼眸仍空洞無神,可那是她度過危險的證明。

    可這次無心雖醒了,她卻無法再下床行走,她變成了易碎的瓷娃娃。

    林天盟很忙,不再發狂,不再頭痛的他,處理著武林的各項大小事務,他令人給無心做了個可推動的軟椅,他也在江湖上發布了尋醫的布告。

    原來,碧血玉佛並不在林天盟手上,他的保無心不死,是因他自信他過高的內力可以緩解無心落下山谷所受的內傷,林天盟的高深內力,確是可以無限的延續無心的性命。

    本保無心不死,已是林天盟所承諾的本意,可現在,他想醫好她,希望她能走能跳。

    用過午膳,無心被人推出房室,她靜靜的坐在院中,她現在的身份,是盟主府的賓客,是林天盟的客人,是這裡的冰月小姐,一個面相平凡到極點,雙目失明,不良於行生命脆弱如瓷娃娃的老小姐。

    是的,老小姐,一個二十多歲,未梳發髻顯示其出未出閣身份的大齡小姐。

    無心不問什麼,不說什麼,她在等,生性淡泊的她,雖執著於生命,但她卻可以坦然的面對一切。

    天空漂落了細雨,有陽光,她有溫暖的感覺,可也有雨點,她面上有濕潤的感覺,她想,天空此時有彩虹嗎?如果有,一定是最美的色彩。

    “冰月小姐,小蘭推您回房吧?”林天盟指派,服侍在無心身邊的靈利丫頭出言。

    “不用,你去撐把傘來吧。”她該透透氣了,她躺在房裡太久了,她幾乎快忘了屬於室外的味道。

    “是,冰月小姐。”應著言,小丫頭快速的跑回了房。

    “你在做什麼?小蘭呢?她怎麼能讓你淋雨。”低沉、平淡、帶著關切、無形中又帶著疏遠的聲音,那是林天盟的聲音,他,真是一個復雜讓人看不懂,理解不透的男人。

    她的身體,怎還能淋雨,若受涼,她那僅剩的半條命,又要去一半了。

    “我讓她去拿雨傘了,我想在這裡多坐會兒。”並不意外這突來的聲音,無心與林天盟並不住同一院落,但倆人住的地方也相隔不遠,無心住的地方靜一些,林天盟做此安排,應是出於方便無心休養的考慮。

    “任性。”吐出簡潔的倆個字,林天盟推著無心向回走,她的發已濕,得快些弄干。

    那日救醒無心之後,他是未與無心過多交談的,他只是直徑的安排著無心的住處,直徑的每日將真氣輸入無心的體內延續無心的性命,為無心尋名醫……他的所作所為,已然是認定,無心已與他做出交換,他保她的命,而她一輩子在他的身邊。

    林天盟將無心推入內,而拿雨傘的小蘭也正好走出來。“盟主……”吶吶的,小蘭也不知該如何說好,她是知讓冰月小姐留在外不好的,因冰月小姐的身體,不懂醫的人看了也知很嚴重,很嚴重。

    可冰月小姐的話,總是讓人不忍拒絕,有時她也會呆呆的看著面相平凡的冰月小姐,她就想不透,她怎有這樣的魔力呢?是她那淡雅若空谷幽蘭的氣質,還是她那溫潤撫平一切煩燥的好聽嗓音。

    “拿綿巾來。”並不責備,聲音也是平淡的,林天盟面甚至未看向小蘭。

    “是,盟主。”小蘭面有些慘白,卻也快速的退下身,再次出現,雪白的綿巾呈上了。

    林天盟接過綿巾,看著無心半盤的發,略猶豫,卻也隨後拿下了無心發上的發釵,綿巾在無心頭上擦試著,他極小心,這是他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很自然的,他就是做了,沒有特別的原因,他也沒有去想為什麼。

    突然的,擦試的動作略停頓了一下,林天盟眼瞳裡閃現吃驚、訝異、不敢相信……

    擦試的動作再繼續,動作仍小心,只是眼神變得很復雜,很深遠,似在探索什麼,也似在思考什麼。

    晚間,無心的床前出現了一個男子的身影,而隨後的,又跟進了四人。

    “林勇,將藥拿來。”站在無心床前的男子是林天盟,而他身後的四人,自是他的四護衛。

    “是,盟主。”一個瓷瓶,小酒壺般大小,林勇將其送遞到了林天盟的手中。

    林天盟一邊點了無心的昏睡穴,一邊將無心自床上抱起,他用瓷瓶中的藥水洗著無心的發,漸漸的,被藥水沾上的黑發變白了,黑色的水流下地。

    林天盟仍動作小心的用藥水洗著無心的發,看著那漸全然退去黑衣,變得亮白的發色,他並不太驚訝,只是他身後的四護士卻止不住的張大了嘴,甚至驚呼出來:“天!她發的原來顏色竟是全白的……”四人均知道林勇送遞給少爺的瓷瓶裡裝了什麼,那是一種退色藥水,若有人用藥物染改過發色,用這藥水清洗,原來的發色就會顯現。

    “將水送上來。”林天盟的動作終於停止了,只是他的表情讓人看不透。

    “是。”四護衛將一盆一盆的清水送上,將綿巾遞上。

    數遍的清洗,盆中水終於不再顯現黑色,林天盟擦干了無心的發,發漸干,也漸變得銀白,直至全然的干透,五個男人就這樣看著那絕美,與銀色月光相輝映的銀色發帶,發長至腰下方,根根順直柔軟。

    “她她她……”見過各種大的場面,林劍仍止不住的說不出話,少爺手中的冰月小姐,她的身份……

    呼之欲出的答案,五個男人緊盯視著無心平凡的面容,不用過多猜想,她易了容,好高明的易容術,竟騙過他們這些人的眼睛如此久。

    林天盟是如何發現無心的發色問題的呢,一切,都因白日,無心淋了雨,他為無心擦試被雨水打濕的頭發時,看見了無心那藥效已然開始退去,漸在脫落的發色。

    為無心擦試發頭時,看見那頭頂根部的銀白與灰白色,林天盟當時震驚極了,他接著擦試,卻又看見了白色綿巾上的黑色,那是藥效退去脫掉的顏色,如此,無心發色自然變白是不成立的了。

    林天盟不動聲色,他離開了,回到自己的住所,他猜想思考各種可能,冰玉邪的請托,銀發妖後的火熱傳說,冰月那從容淡雅的氣質……一切的一切,都在向他說明著一個事實,均將他推至謎底的最頂端。

    他要求證,所以他來了,來到了無心的床前,而現在,既知她有可能易容,只需要揭開那層**就好。

    一點一點的揭開,無心的本來面目一點一點的顯現,直到完全的除下那層透明的軟皮,室內開始變得很安靜很安靜。

    那樣絕美的容顏,那樣清麗的五官,那樣優美的線條,那樣讓人憐惜迷醉的容顏,她是淡雅出塵的,卻也是妖冶妖嬈的,她嬌俏卻也嬌媚,她面若芙蓉,卻也慘白如玉……

    確定無疑,她就是無心,是冰玉邪尋遍天崖的寶貝,她也是鳳帝的無心王後,更是焰王爺尋找的女人,是與第一殺手影一同消失的鳳天王宮的妖後,是……

    (寫到復雜又很精彩的情感內容了,高興,ふ&ふ)

    第五十二章 神秘的盟主夫人

    就這樣抱著無心,林天盟頭也未抬。“你們全都退出去。”簡潔有力的旨令。

    “是,少爺。”沉醉的四人由驚艷中驚醒,這就是無心王後,這就是那世人傳言妖媚惑世的女人?可他們只看到了最純淨的靈魂,世上還有比她更清靈的女子嗎?沒有。

    如果誰瞎了眼,那他就該借一雙慧眼來看她,傳言不可信,他們算真正見識到,看著她,他們不需要任何求證,可她的眼睛,為何會變得如此?傳言無心王後失蹤時,身體並無異樣,為什麼短短數月,她會變得如此?

    誰忍心傷害這樣一個女子?而她又經歷了一些什麼?如此殘敗的身子,枯槁的靈魂,隨時會逝去了生命……

    為什麼你誰都不是,偏偏要是無心?是那些男人苦苦追尋絕不放手的無心?林天盟無聲的問著,他將無心放回了床榻,他就這樣看子她。

    他震驚極了,也震撼極了,見她真容,他能理解那些男子為何苦苦執著於她了,就算易容,也掩蓋不了她的光芒,她是如此的不同,面容平凡到極點的她,都能引起他的注意,一個失了明的她,也能收服他。

    她是那些男人的女人,他該拿她怎麼辦呢?

    ……

    夜,過去,辰曦來臨,小蘭起了床,正准備去服侍無心,可無心門前的四護衛阻止了她,他們在門前守了整夜,少爺也在裡面呆了整晚,事情少爺有定案了,他們也參與了。

    少爺為無心王後重新用藥染改了發色,是的,他們都知這個自稱冰月的女子是無心王後,她的身份不容質疑不是嗎?世間除了無心王後,誰還有這樣一頭銀發,誰還有這樣絕色的姿容。

    少爺吩咐了,盟主府裡,只有一個名冰月的小姐,一個二十數歲面相平凡到極點的冰月小姐。

    少爺為她再次戴上了**,不同於前的**,但一樣平凡到極點面容,一樣二十數歲年齡。

    少爺小心謹慎,少爺言一個失明的她,是無法易容的,少爺要將她改變成誰也不認識的樣子。

    少爺認為,鳳帝不知她失明,焰不知她失明,冰玉邪不知她失明,天下人不知她失明,但在張叔張嬸救她前,是有人知她失明的,林天盟查過了,無心曾到過盟主府,是倆個男子帶她入府的,而那倆個男人,他還未查出其身份。

    林天盟未查出身份的倆男子,自就是影與魅月了。

    林天盟認為,那倆個男子是知無心身份的,因失明的她需要照顧,而那次入府,她明顯的被照顧的很好。

    林天盟的分晰是對的,而林天盟現在所做,是為了什麼呢?他自己改變無心的新樣貌,讓何人都不識無心是為了什麼呢?

    很簡單,他要將她留在身邊,他決定娶她,她的新身份將是他的妻子,一件事,下定決心便立時執行,他便是這樣的人。

    她是他的止痛藥,他救了她,不讓她死,她就是他的了。

    小蘭被四護衛帶到了另一間房室,四護衛告訴小蘭,一切如前,看到容貌有所改變的冰月小姐,她不許表現出任何異樣。

    一個謊言,失明的無心不知她的改變,也不知已有五個男人知她身份,而魅月與影也不會知無心變成了另一個樣子。

    而小蘭呢?她是不知不知什麼也不知,做好她的份內事便好。

    是的,小蘭很機靈,沒有露任何出馬腳,一切仍如前,很平常的一個月,林天盟每日均會去看無心,他會為她輸真氣,盟主府的號招,自也少不了名醫上門,雖沒有魅月的絕世醫術,確也不會對無心的治理毫無起色,配合著林天盟的高強內力,無心的身體漸好轉,不會總是精力不足的昏倒。

    而這一個月,林天盟有了新的發現,他並不一定要聽無心說話,只要是看著她,他都不會有任何頭痛的跡象,淡然優雅的她,竟可以讓他忘了一切,心緒更沉定。

    悄然的,盟主府的後山,建了一處新的別院,而裡面的構造與無心現居的院落完全的相同,家居的擺設,也完全的一樣,所有的一切,均是其翻版。

    無人的夜,無心被移居到了那個新建的別院,那個別院守衛很森嚴,除了林天盟與四護衛,任何人均不許進入,小蘭,一樣的跟隨到新別院服侍無心。

    而那個新別院住的是什麼人呢?外界均知那裡住的是武林盟主林天盟即將成婚的未婚妻。

    是的,這個消息是林天盟對外公布的,他言未婚妻體弱,不宜大擺宴席,所以一切婚禮事宜會從簡。

    對於林天盟這樣的說詞,外界無人不信,因為有太多的大夫做證明了,林天盟的重金請明名醫布告,讓為無心醫治過的名醫不下十數人,他們親身診治治理過,自是無假。

    即盟主嬌妻重病,自也無人會吵嚷的要林天盟大肆舉辦婚禮了,而這樣,江湖就出現了一位最神秘的盟主夫人。

    而這位盟主夫人,是在婚禮的當天,小蘭為她換好嫁衣後才知當日是她的大喜之日的,因在那時,林天盟才對她說:“今日我大婚,而你是我的新娘。”

    從來面色淡定的無心,當時也表現出了吃驚的樣子,她急速的抬起了頭,空洞的眼神,竟也發出讓林天盟不敢直視的光芒,林天盟永遠記得,無心曾對他說過,她不能永遠在他身邊,是因她今後的人生是屬於另一個男人的。

    另一個男人,林天盟知,那是冰玉邪。

    無心拒絕。“我不可以嫁給你,不可以的,你可以匹配更好的姑娘,而我要嫁的是另一個男人,只能嫁給他。”

    無心的話說完,氣流立刻變得危險,林天盟開始從復的說著:“你答應我要永遠陪著我的,我救了你,你的命就是我的……”

    無心無語,林天盟不接受她的拒絕,她被帶上了禮堂,她成了他的新娘……

    坐在床榻上,無心背靠著床頭柱,沒辦法,現在的她好沒用,僅只是坐著,過久的時間都會讓她很累,可一切為什麼變成了這樣呢?誰的錯?為什麼鳳帝要去無心小築?為什麼他要聽到她的琴聲?為什麼他要將她帶回王宮?為什麼焰要將她擄走?為什麼要占有她的身子?為什麼他們要殺了吳媽與小月兒?為什麼……為什麼她現在會坐在婚床上?

    林天盟走了進來,他關上了室門,取下無心的頭冠,一杯粉酒送遞到了無心唇邊。“喝了它。”

    “我不會飲酒。”

    聲音明明是如此的平淡,林天盟覺它是春風;聲音明明是如此的漠然,林天盟覺它是暖陽,他的身體開始燥熱,眼眸底也出現了熾人的火焰。

    緊盯視著無心,牢牢的鎖定著無心,林天盟將倆手上的倆杯酒直徑的全然喝下,而後,便是“碰——”的一聲,酒杯,被他丟到了身後,落下地,碎了。

    雙手握住無心的肩頭,堵上那不點而朱的紅唇,她不用上妝,她是最美的新娘,唇內的粉酒,被強行的送遞入了無心的唇內。

    無心有咳嗽,但林天盟不放開,等無心將酒全然的吞下咽喉,林天盟將無心推倒,而他的身體也跟連的覆蓋而上,只要不太激烈,她今晚可以當他名副其實的新娘。

    唇,並沒有離開無心的唇瓣,他的舌尖在她的口腔內攪動,強行的與她的舌糾纏。

    手,隔著衣撫觸著她的身體,感覺到她的顫栗,他的面變得柔和,吻,仍未放開,直到感覺她難以呼吸,他才將唇瓣與舌尖移至了她的粉頰,他吻著她的後耳根,看到了她潮紅的頸項;他吻著她空洞的眼眸,感覺到了她腿的曲起。

    揮下芙蓉軟帳,手開始靈巧的解著自己的衣帶,退著自己的衣裳,衣裳一件件的脫落,被他丟棄在地,自己已然光裸,他的手爬上了無心的腰帶,手靈巧的繞至無心的後背,他解著她的綀胸帶。

    “不……不要這樣……”有點無力,她推拒著他,她該推拒他嗎?

    “我是你夫君,你不可以拒絕我,今後你的世界,有我。”堵上她的唇,不讓她說話,她的唇瓣甜美極了,有她的味道,有粉酒的味道,也有他的味道。

    手更靈巧的將無心的衣裳一件件向下退去,她的身體美極了,那是屬於她少女的身體,有彈性,雪玉柔軟而又光滑,如美玉,若凝脂。

    她有些迷醉了,是酒嗎?還是她的放棄?

    他不會接受拒絕,她不再拒絕,他要身體而已嗎?……

    唇舌移至無心的頸項,順著那潮紅舔吻著,將自己置身於她的雙腿間,雙手將她的雙臂固於頭頂,如此,那胸前混圓上的梅芯倆點,更顯突出挺立,如花兒一般的綻放在他眼前,粉紅的草莓花誘惑的他的唇瓣吮吸,讓他粗喘著,也讓他胸口劇烈的起伏起來,****,灼熱灼的。

    變粗的欲望頂著那柔軟的核芯,一下一下,誘惑她也犯罪,誘惑她的蜜汁,也想引起她小腹的火苗。

    因他的小腹,就串升著火苗,燃燒著火苗,讓他腹部向下均變得熱辣辣的,身體也更發的燥熱了起來。

    低吼,他低頭擒獲了她的**,他吮吸著,很用力,似那裡有著無盡的蜜汁,他甚至啃咬著唇中圓圓的一顆,他要它綻放,散開美麗的花瓣,為他而美麗。

    胸脯變硬,身體燥熱,無心無法抗拒身體的反應,她呻吟了出來,有些痛苦;她扭動了身姿,在渴望,她自棄著。

    “要我對不對?要我要你對不對?”沙啞的聲音,帶著無限情欲的味道,他的欲望早已疼痛,為她而疼痛,他知她已是女人,但他仍激動的如他即將占有的是她的第一次一般。

    玉柱腫脹變得光滑,不用看,他知它已粗大得可怕,甚至已然變紅,甚至高熱得在進入她時會灼傷她,他沒有進入她,哪怕再渴望,再不可忍耐,他只是將它對放她核心**的徑口。

    唇瓣放開了那慰藉過久的左胸向右移去,她的甜蜜他嘗不盡,一樣的吮吸,他啃咬,手開始在那唇瓣離開不久的混圓上撫愛揉搓,愛極了指下的觸感。

    無心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心髒過快的跳動,那是因情欲的刺激,頭部扭動的呻吟,她在告訴林天盟,她很不舒服,她現在的身體,無力承受這樣多的挑逗與激情。

    林天盟也許是細心的,他發現了無心既迷情也難受的感覺,他是無法停下來的,可他放開了禁錮無心雙手的手臂,讓難受的她抓著他的肩,抓著他的肉。

    抬頭,看了無心一眼,他雙手握撐住她的腰身,大大的手掌,也握住了她的臀部,他將自己的欲望一寸寸的向內推進,進入她的體內……

    沉穩的他,此時有激狂,有激烈,可他均壓抑,只是溫柔的占有,可進入一半,他忍不住的頂身而入了,他還是激狂的占有了她,與之結合,一遍一遍……

    激情過後,是昏厥,男人在多久之後才發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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