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他還真是知道也想扯他的發啊,他的心一定住著不少的惡魔,連她想什麼都知道。真是讓做女人的她慚愧啊,她的發真是差啊。算了,她下不了手,嗚。
「你不報復的哦,那就把那個吻也扯平了。」他如偷吃了魚的貓一樣。
她氣得推開他:「鳳御夜,你想得美,欠我一百兩,拿來。」手心向上,要錢。
打掉她的手,他帥氣地甩甩髮:「欠著先。」皇上真是小氣巴拉的,沒勁,福公公領著她,去正清宮更衣。
她那裡知道,正清宮是從來不讓女人入住的,因為她,都破例了,正清宮裡,有不少女人的衣服,讓她愛穿那樣的都行,他是比較愛美,什麼樣的衣服都有,所以,他也不會虐待她。
孫公公小心在拔開花,讓他去更衣。
「說點小道消息聽。」他不是不管宮裡的事,而是,管是要有方法的。小道消息要比正道聽來的要好聽得到。
孫公公瞭然地說:「啟稟皇上,華妃娘娘去冷宮了。」「哦,還有呢?」人之常情,華微並不是狠毒之人,這也是他寵愛她的一個理由。溫柔,美麗,又善良,記得初次見她的時候,她還是膽怯怯的,任華貴妃呼呼喝喝,也不敢有半句怨言,女人是善妒的,華貴妃是怕他會看上美麗無雙的妹妹,把也指派到遠遠的後院去做事。
直到張妃的出現,張妃的艷美無人能及,華貴妃又想用妹妹來牽住他的心。
多個女人,他不介意,反正後宮很大,但是他還是很欣賞華微的溫柔善良。
人逼急了也會發狠,當威脅到最重要的東西的時候,華微是很有勇氣的,為他生第一個孩子,幸了是一個公主,因為他還不想失去華微,可也正因為是公主,所以華貴妃更是擔心華微會威脅到她的高貴地位。
華微更是知道他心裡痛恨著華貴妃,當然會幫著他了。
女人,還不是在他的手裡搓圓捏扁,哪有不順的時候,連彎彎,也會乖乖地倒在他的懷裡的。
雪白的儒服,很優雅,很自在,琴房裡早就點起了薰香,他心愛的紅玉琴就在正中央。
張妃坐在一側,嬌柔自在,也有萬種風情。
而那該死的連彎彎,她居然在打呵欠,似乎想睡。
他一拔琴,如流水一般的聲音,美妙動聽,時高時代,清清脆脆如珠擊玉盤。
彎彎支著腦袋,不懂琴的她,也著迷了,真是好聽啊,還真是對牛彈琴呢?她就是地頭牛,什麼也不懂的牛。
他好美中,像是雲中仙了一般,他彈得很入神,修長潔白的手指優雅萬分地拔動著琴弦,一連串好聽的聲音就流瀉滿了整個琴房,很安靜,都沉浸在他美妙的琴音中。
他真是厲害啊,可以長得這麼美,也可以這麼多種風情面貌,宮裡的女人都為他著迷,這一個天之驕子,真是搞不清楚,為什麼會看了上她。他的女人地麼多,要什麼樣的沒有啊,當然,她也是不錯的,不能滅自已的威風,長她人氣勢啊。
好聽是好聽,可是肚子也要顧著啊,好餓啊,而且好睏啊。
他彈得那麼入神,張妃如同看到天人一樣的崇拜他,應該沒有人發現她在打瞌睡吧!
這麼高的境界,用來睡覺是最好的,暫且當成是皇上為她彈琴讓她睡覺,呵呵,多威風的一件事啊。睡吧,睡吧,睡醒了有得吃就好了。
張妃的眉皺了起來,看到那一直頭點地的彎彎,朝福公公使個眼神,叫他把她拉下去,不要打憂到皇上的雅興。
琴聲嘎然而止,鳳御夜的臉色超難看的,他揮揮手,讓福公公停止,轉過身子,看著那要流口水的人,居然給他睡著了,好啊,連彎彎,還真是不給他面子。
他端起一邊的茶,站了起來,將微溫的茶從她的頭上可惡的倒了下去。
彎彎一個激凌:「下雨了嗎?收衣服了。」一張擴大的臉移到她的眼前:「連彎彎,下雨了,下你個頭,居然給朕睡著。」嗚,真可惡啊,一臉都是茶水,發上也滴著水,伸手一摸,還能摸到發上的茶葉,好一個狠毒的皇上啊,可以這樣對她。「我又不是故意的。」太想睡了,他一定是故意的,曲子是不是催眠曲,反正彈了她就想睡。
他氣得一手掐著她臉上的肉:「從來沒有人在朕彈琴的時候睡著的。」要氣死他,本想讓她好好看看,他可是很厲害的,誰知那打呼的聲音是越來越大。
她膽怯地縮了縮:「凡事,都有第一次中,而且,又不是我要來的。」「連彎彎,朕要殺了你全家,站著不許動。」一杯茶不解恨,他又要來一杯,往她的頭上準確地淋下去,這下,連衣服也濕了。
嗚,真是小氣鬼,怎麼可以這樣欺負她啊。彎彎了委屈啊,又不是她想要睡著,睡覺哪能控制的呢?他真是太可惡了。「我家裡人,又沒有惹你。」動不動就拿這個來威脅她。
她又不是很怕,那些家裡人,她又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她娘和滿姑而已。
「你居然睡著了?」他還是很氣,說不上來的生氣,她一點也沒有把他放在心裡。
「我,我不是故意的,大不了那一百兩銀子不要你還了。」忍痛啊,沒到手的錢,馬上就飛出去了。好慘啊,她眼裡有淚在打轉,再罵就哭給他看。
鳳御夜氣結在心裡:「倒扣你一百兩。」要怎麼樣,才會把他放在心裡,撩起她的袖了,看到紅線更長了,他氣急啊,她心裡一點也沒有他,必然是想著林若風去了。
張妃的眼神變得幽深,皇上,這樣的皇上,才是真實的皇上,可是,這是她們從來沒有見過的,這個連彎彎,是宮裡最強勁的對手了,怪不得連虹昭儀那個精幹之人,也一反常態地幫著她。
因為他生氣,連晚飯也吃不好,一片肉也看不到,讓彎彎直叫虐待。
不過,他還算是講信用,答應第二天帶她出去,而她說什麼也不和他睡一張床,避嫌啊,現在是乾淨不到哪裡去,不過,能避多少就避多少吧!
他居然一口答應,然後,讓她睡床底,汗,沒見過這樣的男人。算了算了,吃虧點無所謂,他也不會用強的,引得他慾火焚身才好。呵呵,敢亂來的話,照樣扁得他四不像,男人也有有脆弱的地方,她不會手下留情的。
她真的不想和他走在一起,他太美了,像是孔雀一般,引人注目,儘管衣服上避免了奢華,只是一身非常普通的布衣,還是讓人指指點點,而他還裝可憐地拉著她,躲在她的身後,像害羞一樣。
無論男男女女都會朝直勾勾地看著他,為他著迷,這傢伙,要是到了二十一世紀,憑這相貌,錢財是滾滾而來了。
只是,現在好像人家都討厭她一樣,因為她擋在他的面前,他高大的身軀就-屈-在她的身後,人多圍起來的時候,他還怕羞地將臉埋在她的肩上:「彎彎,人家好怕啊,他們在看什麼?」怕,死鳳御夜,還敢玩,彎彎呼一口氣,非要她做惡人不可了,她也想耍可愛啊,讓人憐護啊,可是,竟要保護一個堂堂的色男人,她握緊了雙拳:「看什麼看,沒看過帥哥美女啊?」還圍著,他太招惹了,總是朝人家膽怯怯地一笑,害得路上的行人失色,想再看他多一眼。
「真兇,可惜了,要是我,我必會好好的疼他。」色淫淫的眼光看的不是她,而是他。
「滾吧,沒你的份了。」媽的,男男戀,耽美在這時代早就興行了。
一個老人家不贊同地皺眉:「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屎上了。」有沒有搞錯,最好她才是鮮花,可是她看鳳御夜的眼光,分明是欣賞,對她卻像是看蟑螂一樣,巴不得一腳踩死在路邊。
彎彎委屈啊,什麼時候讓人這樣誤會過,偏偏鳳御夜還嫌不夠亂一樣,從她的肩上抬起頭來插上一句話:「你不能說她是牛屎啦,她會生氣的,不要那麼凶嘛,人家也是一翻好意。」最後一句卻是在撩拔著彎彎的怒火。
「對啊,那麼凶,會嫁不出去的,別守著你弟弟了。」老太婆鄙夷地看著她。
她會嫁不出去,她不是京城最搶手的新娘子嗎?文武狀元都爭著要娶她,未過門又讓鳳御夜搶進宮,嘴巴張了張,真是氣結啊,這個招蜂惹蝶的鳳御夜。不氣不氣,再氣的話,就不可愛了,彎彎用力地呼吸著:「關你們屁事啊,誰說我嫁不出去了。」她猛地拉出鳳御夜:「他就是我的夫君,你們就流口水吧,流吧,妒忌我吧,哼。」一聲聲歎息聲讓她聽得很高興,驕傲地抬起小下巴讓人羨慕著。
她沒有看見鳳御夜的眼中,那閃過的精光,眼中的笑意深藏,這丫頭,終是經不和激的,一隻手,抱住了她的纖腰:「對不起,我娘子嚇著各位了,我們先走了。」真是高興啊,娘子,他喜歡這個名詞。
「她是不是搶來的,還撿來的。」有人叫出聲。
「我看是霸王硬上弓的。」哼,絕對是嫉妒,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她又不是不知道。
她仰起頭,有些得意:「你們就說吧,就猜吧,反正是你們沒有份的。」簡直是男女都不分地歎氣,他真有那麼好嗎?要是讓他們都進宮一趟,保準嚇得每夜發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