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追不上她,氣得不理會他了,坐在花間,脫下鞋子,將裡面的水倒出來。
他又跑回來,粉白的臉上,有些紅潤,美得讓人流口水。一臉的不贊同:「彎彎,你真是粗鼻,在這裡脫鞋。」縮縮鼻子嫌惡地說:「臭死了。」
彎彎眼一撇他,真是討打:「想不想用臉量量我的腳有多大。」將手中的鞋不怕死的丟向他俊美的臉,真想砸掉他臉上可惡的笑。
他輕鬆地接住那濕濕的鞋,蹲在地上看用某種她不情的眼光看她:「彎彎,你知不知道,一個女孩子將鞋子甩向一個男的,是代表著什麼意思。」
「哼,我才不要知道,你以為是丟繡球啊。」當她是一無所知滿地爬的小鬼嗎?
有些溺愛,他坐在對面:「連彎彎,朕把你的鞋子撿到了,朕也看到了你的腳,所以,你只以嫁給我了。」
彎彎哈哈大笑:「你當我是白癡啊,看個腳就要嫁,你這時代真是怪,我聽你亂吼,光著腳走路又不是沒有看過。」她就喜歡光腳,讓人看了,就要嫁給他,那她是離婚專門戶了,人家會怎麼說她,女色狼,少男殺手。呵呵,不好啦。
「朕可是沒有誆你,你的鞋還在朕的手中。」他手指勾著鞋,一手還捏著鼻子,就像是孩子一般,讓人忍俊不住,和他生氣,真是很容易的事,跟他玩沉默,她玩不過他,他太厲害了,有本事惹得人哭笑不得。
彎彎忍著笑,沒好氣地說:「你想得倒是美,看過我的腳的人,你算老幾,數都數不清了。」
「誰,朕把前面的都殺了。」他臉色一凶。
「好啊,你沒那個本事,都是你不認識的,我打就就赤著腳,是不是很好看啊,真舒服啊。」潔白的腳丫子踩在綠綠的草地上。綠白相映,十分的可愛。
他從來沒有覺得,一個女人的腳丫子可以這樣美,小巧的腳趾像是解放一樣,這一刻,他想,把她的腳裝起來,不讓人看見了。
趁著他發呆,彎彎不客氣地一腳踢向他:「痛不痛,醒了沒有,做白日夢啊。」
他捉住她的腳丫子:「彎彎,你怎麼越來越美啊。」讓他迷亂了。
嘎,是不是他真的吃錯藥了,怎麼會這樣子說話呢?她掙扎著,他卻是放開手,差點沒有摔著,情急之下,想要抓住什麼?卻將他的金箍拉掉,滿頭的黑髮散落了下來,柔軟的髮絲比她不聽話的發要好上一百倍。
他抱住彎彎的腰,防止她摔著,輕輕地,用龍袍將她的腳擦乾淨,像是對待易碎的物品一樣,輕輕以撫著,慢慢地細看著,那種專注的眼光,讓她覺得不安。他很認真,她從來沒有看過他這樣,這麼認真的做什麼事,而今,卻是握著她的腳,他不是說嫌大的嗎?為什麼學把玩著不放呢?不要這樣子,她有些怕,她寧願他是嘲笑她,他這樣讓她覺得自已像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一樣。唉,她是不是有被虐症啊。
慢慢地撫過她的腳,讓她的心裡顫抖,濕濕的繡鞋套了上來,從天堂到了人間。
回過神來,已是滿臉的著火:「鳳御夜,你很討厭。」
「彎彎,我想吻你了,怎麼辦?」
「怎麼辦?去死。」一連串的話語讓他堵住,浮上彎彎腦袋子的竟然是,他究竟會不會給,不能白吻了,他不能賴帳。
他是高手,她是新手,怎麼能不讓他弄得頭腦暈暈,只能依靠著他,任他予取予求。原來,接吻的滋味並不壞。
「啟稟皇上。」小聲而顫抖的聲音:「張妃娘娘往這邊過來了。」孫公公盡責地把風。
彎彎一聽,全身的激情化為零,用力將他的腦袋推走,擦著唇:「記得付我一百兩銀子。」親都親了,錢沒有要,才是笨蛋。
好丟臉啊,她怎麼可以這樣沉淪啊。讓他說吻就吻,她居然在這其中感覺很美,怎麼可以這樣,她的心要站在林若風身邊的啊,不可以這樣的,唔,她捂著臉背過身子不看他,該死的皇上,該死的色鬼鳳御夜。
美麗如海棠花的張妃娘娘一步步地走近,臉上是無懈可擊的嬌笑,柔聲說:「臣妾叩見皇上萬歲。」
他一臉的不悅,親到一半讓人打斷是真的很不高興,冷冷地說:「你來幹什麼?」
張妃是沒有料到皇上會那麼不客氣地甩她的臉,一張臉幾乎委屈得要哭了:「皇上,臣妾好久沒有看到皇上了。」
嬌媚和柔軟的聲音,讓女人都忍不住疼憐惜她,何況是鳳御夜,他軟了聲:「愛妃,可有什麼事找朕,朕有空會去看看你。」最近這個彎彎太好玩了,他越來是越喜歡,捨不得放開她,把後宮的妃子們都冷落了。
「皇上,你這個時候都是在練琴了。」卻還在這裡和一個野丫頭笑鬧成一團,在宮裡,這成何體統。皇上只是玩心重,但是女人在後宮,可要遵著規矩而來。
他會彈琴,對啊,亂彈琴,當然,就著他的人,都不會說彈得不好。
「皇上,你的發亂了。」張妃溫柔地笑著,欲想上前幫他整理。
他退一步:「張妃說得對,父皇留下的任務就是要張妃娘娘監視著朕要琴棋書畫也不能荒廢了,不是嗎?」有些沒好氣,都是監視著她的。
「皇上。」張妃有些委屈:「臣妾也是不得已,皇上,臣妾知道怎麼跟太上皇說。」垂下頭,淚在眶眶裡打轉著。
汗,這女人真是淚做的,說什麼就流淚了,彎彎真是看得萬分佩服啊,要是她也可以這樣子,就好了,可是,怎麼捏自個的臉,就是沒有那麼容易流淚。
「別哭了,朕馬上就去琴房,愛妃先去把朕的紅玉琴擺上。」無奈,對女人的淚水,他就是只有投降的份。
張妃破涕而笑:「謝皇上,臣妾馬上去準備。」如春花一般的笑,在轉到彎彎的身上,卻是那般的凌厲,恨不得將她咬一口一樣。
彎彎縮了縮:「又出宮玩不成了。」皇上的事真多啊:「如果我可以出去玩多好啊?」歎啊歎,可愛地眨眨眼:「皇上,是不是我哭一哭,你也會放我出去玩,我晚上會回來的,真的。」怎麼說得像是小狗一樣,早上出去,晚上回來。
他可惡的捏捏她的臉:「沒有朕帶你出去?你哭死也沒得出去。」
「大小眼,她哭一哭你就答應了,我哭為什麼不行,你不公平。」她要求平等。
他壞壞一笑:「她是朕最愛的妃子,你是不是也想成為朕最愛的妃子啊。」他非常的不介意。
甩甩髮,都快干,給他一個大白眼:「你想得美,去你的對牛彈琴吧。」要彈就彈斷他的手。
嘟著嘴,不滿意她的拒絕:「可恨的女人,你要怎麼樣才會心甘情願啊。」見到彎彎張口,又趕緊接著說:「除了林若風之外,還有放你走之外,還有自由之外。」
「切,你的之外還真多,算了,浪費口水。」會氣死自已的。
「誰把朕的發弄亂,就給朕梳回去。」不管她願不願意,他就蹲坐在她的身前。
她彎彎,原來也有這一天,讓人欺負到想仰天長歎,一呼鬱悶。
要梳發是不是,沒問題,她會讓他掉得多多的,可是雙手一觸到他柔滑散發著香氣的發,邪惡的心就變得柔軟,好舒服的觸感啊,真的好好摸啊。她幾乎一摸就喜歡上了他這頭打理得非常軟的黑髮。
「我只會辮小辮子,你要辮嗎?」她連自已的發都不會梳,繁雜極了,不過,還是很好看的,很美,她喜歡,每天都興奮地坐在椅上,讓宮女替她梳上美麗的髮型。
「能看嗎?」他一凶她:「一邊去,福公公,帶她去換衣服,臭死了。」
他娘的,又是這副得性,彎彎用力一拉他的發,痛得他哇叫:「殺人了。」
「殺你個頭,還不是你推我下水的,和林若風一個死樣了,總是把我推到水裡去。」可是林若風很確定以後變得他很喜歡她,那皇上,不,千萬不要,這個死痞子,喜歡他,簡直是自找死路,他那麼多女人,非擠個頭破血不可。
他臉色一黑,一抑頭,如黑綢一般的發揚起一道美麗的弧,尾尖掃打在彎彎的臉上,讓她痛叫一聲,摸著臉:「好痛。」竟然用發打她。
「朕說過,以來不許再提起林若風。提一次,朕教訓你一次,上了三次朕就殺了你全家。」
想騙誰啊,來來去去威脅就是這一句,明明,林若風也是她的未婚夫啊,有什麼不能提的,他搶了人家的妻子,還鴨霸的不許提一句他,這個,前世一定是個土匪。
「呼,我不說就是了。」他小氣鬼,是真的會打她的,別看他那麼美,可是手段真的是極其惡劣,如果不是聽宮女說了有關他的事,才知道他懲罰人的手段已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也知道,對也已是極其的輕鬆,可以說幸運嗎?不知道。
總之,人長得越美,越是會騙人,鳳御夜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很好,朕可不喜歡你受傷。」眼神看到她粉委屈的臉,又和氣地問:「痛嗎?」
打了人,又給糖吃,彎彎才沒有那麼好騙:「痛,痛死了,你讓我打打看。」
他還真是低下頭,任長髮落在她的肩上,像是帷幕一樣美麗,為她擋住陽光,有些親暱地看著她:「好,任你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