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假地一笑,無辜地說:「沒想怎麼樣啊?我的手,我的頭,還在痛。」全拜她所托。
彎彎垂下頭,認真的道歉,沒辦法,他比較大,而且人家人手比較多:「對不起啦!」男子漢那麼小氣幹什麼?還是他先吃她豆腐的,不然,她也不會失態地對他,一個皇上,幹嘛那樣子啊,真是變態,裝成小公公來騙她,這個皇上多大啊,這天下會不會讓他玩跨啊。
「你,你還罵了我。」他狹長的鳳眼閃過精光。
「這個,這個,還是對不起,我讓你罵回來好了。」小氣鬼,比林若風還差勁。
「好。」他興奮:「不能還口的哦。」
哇,有沒有搞錯,他是皇上,不是小孩子,他媽的,再一些懷疑他有沒有滿十六歲,男人也裝可愛,真是不可愛極了,哪是她的專利。
「你很醜,還流口水。」他可惡地說著,欲想挑起她的怒火。
呼呼,他其實是癡妒,不生氣不生氣,還是吃珍珠丸子湯,真是美味,遇到吃的,要問她十八代祖宗,她都可以告訴他,反正不吃白不吃,吃了、、也不會變白癡。
「你的的唇很甜,有魚的味道,你沒有漱口?」他傾前身子。
汗,什麼時候靠得那麼前,她挪一邊,忍忍忍,吃屁也不關他事,沒漱口關他屁事,想挑拔她和林若風的感情,可是沒有那麼容易,她有跟他說過的,所以,應該不會秋後算帳。
而且,他又靠近了:「你的腳真大,是不是倒夜香的。」
「喂。」她氣呼呼地站起來:「夠了哦,我的腳那裡大了,三十六碼剛剛好,小巧玲瓏,我家夫君都不會嫌我半分,關你一個外人屁事啊?」有得吃還說個不停,這男人嘴巴犯賤,非要人罵一罵才甘心。罵完很爽,可是,把他的身份都給忘了,這下,她也不敢看後果了,非常後悔地垂下頭無奈地道歉:「對不起,我是罵我自已。」
「可是很像是在罵我啊,彎彎,你在罵我嗎?」他可愛的看著她。
好想吐啊,別那樣看她,讓她像是看到小狗一樣,想吐他口水,他真是很可惡,很邪惡,讓人狠不得要掐住他的脖子,咬死他。
「不是,不是。」情勢不如人,識時務者為俊傑,死並不光榮。
她站起來,他也站起來,彎彎才發現他真的很高,近一米九吧,讓好號稱一米六的身材像小鬼一樣,欽,她也不大,十七歲而已,以後還可以長高,至於實際身高,經不起推敲。
鳳御夜笑得滿足,將扇子插在腰間,如翩翩少年郎,美得讓人吞口水,他最合適的就是做人家富婆的小白臉,一副禍水臉:「我叫鳳御夜哦!」第一次,不以皇上的身份,告訴一個女人關於他的名字。
「好好好。」好聽是好聽,不過不好寫,記他的名字有屁用啊,惡人一個能走多遠就走多遠,他優雅自在地步過來,她走遠一些。
二個像是玩遊戲一樣,你過來我就閃:「朕可不許你走路。」他霸道地說。
「皇上,皇上你調戲良家婦女,這是不對的,有辱皇上的身份。」狗皇上。害她的汗毛全豎起來了,一個字,就是『怕』,看他長得無害,可是她就是怕他啊。
他大笑,有些狂妄:「你,良家婦女,你不提朕倒是忘了,福公公,你說推皇上落水,要治什麼罪?」
「死罪一條,皇上。」福公公恭敬地說著。
她心裡一凜,天啊,那就別說是後面的罪了,她估計死上十次八次都不足為奇了。
「福公公,皇上是皇上啊,你怎麼可以說死罪一條皇上呢?」危險的話題不能繼續太多。
胖胖的公公一聽,差點沒有腳軟:「奴才該死。」
「呵呵,哪個,皇上啊,不好意思啊,你看你有家事要處理的,我飯也吃過了,不就打憂你了。」欲想跑過去拉林若風,二個鋒利的大刀交叉擋在她的臉前,要是快個一步,她就可以直接毀容了。
不用這樣吧!嗚,她腳軟。
他從後面可惡地抓住她的小辮子:「朕請你進宮玩好不好?朕不喜歡聽到不好的答案哦。」
這是請嗎?只差沒拿把刀放在她的脖子上了,聰明的彎彎當然不會跟自已的脖子鬧意見,點點頭:「好啊,好啊,不過我要去告訴我娘一聲啦,明天再進宮吧!」連夜走人,不玩了。
他猛地一拉她的發,痛得她唉唉叫:「吃了我的東西,你還想騙我嗎?」
這人,怎麼和林若風一夥的,總是說她吃了他們的東西,真要吐出來嗎?他媽的,明明是他硬要請她吃的,不然就要閹了她的夫君,不講理可以理解,也不能這樣逼死人啊。
「那個,我自個付錢,不用你請好了。」好可惡啊,不是調戲了,是想逼她殺了他,手摸那裡,居然當著那麼從人,摸上她的腰。
「不行啊,朕可從沒有讓人請過,你要補償倒是可以,進宮來做朕的妃子如何?」真香啊,引得他眸色一深,想要吸取她身上的香味,她真是可愛,小手抓著,像是隨時要給他一拳一樣,真是歡迎啊,逗她玩的感覺真好,皇宮的生活太無聊了。
呼,人不重我,我何必重人。彎彎倒吸一口氣:「你當我夫君是死人嗎?」
「還沒有成親不是嗎?明天一道聖旨就可以讓你進宮做朕的女人。」她不高興嗎?這是殊榮哦,哪個女人不高高興興地討好他,觸手可及的富貴就在眼前,他喜歡搜羅名式各樣的美女,但是只是喜歡而已哦,女人是貪心的東西,總是想得到他的專一寵愛,哼,做夢。
彎彎垂下臉:「皇上,請自重。」拉下他作鬼的手,真想拿把刀跺了他,小小年紀的,那麼色,真是不好學,遲早有一天,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小人是有婚配之人,皇上可不能亂了五綱六常,搶人的未婚妻進宮。」
他拍拍她的臉,公然的吃她的豆腐,眼睛卻是凌厲地看著她:「什麼五綱六常,朕就是王法,朕說了算,誰敢說半句,朕殺了他的頭。」他要的,還沒有得不到的。
好一個昏君,說起這些蠻橫話理所當然的讓人覺得像是有理一樣,狗屁不通。媽的,軟硬不吃:「皇上啊!」她真是頭痛啊,真難搞定:「你還小,不知道什麼是愛,不可以這樣的,小人和林若風是有婚約在身,你就忍心要棒打鴛鴦嗎?」哇哇,怎麼有人倒吸氣的聲音,沒說錯什麼吧!
他還小,他張大嘴巴,眼裡的邪惡的精光更甚:「朕就是看不得人家雙宿雙飛。」
呼,她吐氣,閉上眼大叫著:「啊,別再逼我了,小心我哭給你看。」
他睜大了好奇的眼:「好啊,朕想看看梨花帶雨美人淚。」
「嗚,娘啊。」她還真的眼淚一擠就出來了:「有人欺負我啊。」
越哭是越傷心,欠了什麼債啊,這死痞子,要怎麼樣才放過她啊,眼底深處,卻有著精光看著他的反應。
果然,他上當了,眨著眼,手足無惜,在他的面前,還沒有那個女人不怕死地哭過呢?原本以為她只是說說而已,哪知道女人真是水做的,說哭就哭。
借哭裝狠,非常理直氣氣壯地跑到林若風的身前去,一把抱住他的背:「我要回家,我不要玩了,我要回家。」
他真的不懂女人,怎麼可以那麼可愛,又那麼讓人奇怪,揮揮手,一邊的公公解開林若風的穴道。
他心疼地抓起彎彎到身前護著,眼光一瞪皇上:「皇上,微臣可以帶未婚妻回去了嗎?」好一個聰明又狡猾的彎彎啊,連皇上也騙了。
他沒作聲,還在沉思著。而彎彎,已是推著他往外走了。
直到,下樓梯,她才抬起頭來,眼裡可是一片笑意,小聲地咬耳朵:「我要最美的金手鐲,娘最喜歡了。」買了送給她,然後連夜逃走先,這個皇上沒安好心。
他眼裡也有笑意,手放在她的唇邊,輕輕地『噓』一下,叫她別說話。
他狡猾的彎彎,他真的很喜歡她啊,為他在皇上的面前辯解,如果說,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考慮那個可能性了。
就這小小的一聲,讓鳳御夜氣恨,一向只有他騙人的份,竟然讓她給玩弄了,她跑不了的,東南西北門,全讓人封死,打暈林若風,強撞她入宮,生米煮成熟飯了,那她也只能認命,安份在宮裡了。
他又坐了下去,那狹長的鳳眼裡,閃著凌厲和邪惡的光芒,正在算計著,要怎麼樣,整得彎彎發瘋,逗她,真是很好玩,他決定了,他的後宮,就多一個小東西吧!
小東西,還挺愛錢的,金手鐲,宮裡倒是可以淹得死她,壓得她走不了路。
連彎彎,你說,你不進宮你幹什麼呢?沒有人比你更適合的了,又喜歡吃肉,又喜歡錢,宮裡最不缺的就是這些,那些女人小鳥一樣,吃不到一點就叫飽了。做什麼,都是用錢來打發的。而且最主要的是,現在還對他的胃口,還能氣氣那太上皇,給他定什麼親事,北國的公主,哼,一聽就是個野蠻的女人,不漂亮的,他放進宮來幹什麼?別嚇死人了。
他生性就喜自由,就喜歡玩,偏偏就要他繼承皇位,也別指意他會很爭氣。
宮裡,太悶太悶了,登基三年,天下太平,一帆風順,也沒有什麼事好操心的,都把他當作是播種的豬一樣,只要他寵幸女人,好生更多的皇子公主出來,他不是很順他們的心嗎?做個只會吃喝玩樂的皇上,還有什麼不滿的,他不是傀儡皇上,不是他們說立誰為皇后,就立誰為皇后。
他的眼裡,閃著精亮的光,御夜,黑夜是屬於他的,只有他才能統御,小妮子的心思,他倒是還能瞧穿一些,即然要夜裡走,怎麼不去接接呢?也好讓人家吃驚吃驚,才會讓他有些成就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