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靜得有些可怕。
陰風襲襲,伴隨著忽忽風聲和樹搖沙沙聲,一頂大紅花轎在無章的敲鑼打鼓聲中出現在林間小路上,帶路的大紅燈籠在這漆黑的林間小路彷彿是一團移動的鬼火。
吱呀,吱呀,大紅花轎輕晃,送親的人慌張地東張西望,牙齒哆嗦得卡卡作響,風再次吹過,他們縮的更緊,臉色更鐵青了幾分。
話說,此路有些邪門,狹窄不已不說,前方和後方都是茂密的林子,明明有風聲卻又靜得可怕,最讓人覺得寒毛豎起還不是這個,而是小路兩邊的墳山垛子,野草叢生,風吹過好似人影晃動,陰森得可怕,不時傳來一陣死鳥的叫聲,讓人毛骨悚然。
相傳,這地方還鬧鬼。
若不是不能繞道而行,他們絕對不會選擇往此經過。
送親的人可都是壯著膽子來的,前提是東家給了三倍的價錢。只是,這風怎麼盡往骨子裡竄?送親的人不由得又是一陣哆嗦。
喜娘亦是心驚膽戰,一路走來東瞄西看,就怕這是條不歸路。花轎才抬到半山腰,喜娘濃妝艷抹的臉上已經滲出了汗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緊縮的眉頭遲遲沒能展開,一次又一次吞著唾沫,手上的帕子都快能擰出汗水了。
呼呼——
好奇怪的聲音!
伴在花轎旁的喜娘隱約聽到轎子裡傳來一陣沉沉的呼嚕聲,未鬆開的眉更緊了。
聽聞少爺娶的新娘蒙笑笑可是人見人愛,樹見花開的美人胚子,花轎之上怎會有如此不雅之聲傳出?難道……裡面坐的並非新娘?
以防萬一,乘大伙不注意喜娘偷偷地掀開轎簾一角,見新娘已經睡得東倒西歪,喜帕掉下來都全然不知,讓她忍不住摀住嘴笑了起來。
轎子裡的蒙笑笑毫無察覺,她舔了舔嘴角,嘴邊一滴口水落在手中的絲巾上,嘴角還扯出一絲傻笑,看得喜娘放下簾子直搖頭。
未等喜娘在笑意中回味夠,一幫蒙著臉、手裡拿著大刀的黑衣人忽然從小路兩旁竄出。看不清究竟有多少,只覺黑壓壓一片,在樹影和詭異風聲中彷彿已經扭曲變形。
送親的人當即驚恐慘叫,迅速將手中東西一扔全都落荒而逃,跑到最後的幾乎是連滾帶爬。誰知道這面前站的是人是鬼,當然保命要緊。於是,在蒙面人還沒回過神之際,送親的人消失一空。
鳥,依舊叫得淒慘,帶著悲哀,彷彿在為死去的冤魂叫冤一般,為漆黑的夜又添加了幾分猙獰恐怖。
唯獨轎子裡的蒙笑笑依舊呼呼大睡,不雅地抹著嘴角的口水,一個不小心『撲通』一聲從轎子裡摔倒在地。疼得她剛睜眼來不及抱怨,就被身邊圍繞的黑衣人嚇得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
「還愣在這裡做什麼?」
陰森的調調過後從黑夜人身後站出個男人,隨即,那群黑衣人如電疾馳,轉眼全部消失。
男人一臉俊朗,一襲白色長衫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格外耀眼,黝黑的瞬子中隱藏著野性氣息。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蒙笑笑,嘴角勾起一彎邪笑,毫不憐惜地扯開她的衣服,附上那強健有力的身體。
迷糊中,聽到蒙笑笑扭捏著身子問道:「嗚……你想做什麼?」
男人驚愕地停住動作,貼在她耳邊暖昧地低喃:「這個……現在咱們在……玩親親……對!玩親親,來!寶貝跟著學。」
於是,風輕了,雲淡了,鬼哭神嚎下,蒙笑笑的貞節被某男的親親遊戲給吃得沒了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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