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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不言《囚奴:暴君的強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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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啪!」
一個狠烈的掌聲劃過,他冷峻的臉上卻揚起和煦的笑:「你,不過是我身下的奴,你擁有的也不過這張漂亮的臉。」
她悲涼一笑,撩起三千青絲,將藏匿在袖管中匕首拿出,「你要,便給你」一字落下她便在絕麗的容顏上劃上一刀……
九夜換來她臉上的九道傷疤!她笑,她癡……
花絮一:
地牢陰暗潮濕,空氣中瀰漫著陣陣熏人的腐臭伴著血腥味。一位髮絲凌亂渾身是傷的少女,雙手被兩根粗鐵鏈所扣,雙腳懸空。在少女的腳踝處分別掛著重達十公斤的稱砣。
地牢內偶爾會打少女的嘴中傳出低弱近似於蚊蠅的呻吟。
「王爺,這樣下去奴才怕她會扛不住。」昏暗的燭火下離少女不過五步遠處,正端坐著一名衣冠華麗,面容俊逸的青年男子。問話人正是地牢的獄卒。
「繼續加。」男子出口聲音沉冷無情,目光犀利的掃過少女。
「是。」獄卒不敢有違走向少女,又從地上拿起了兩塊五斤重的稱砣往少女腳下的秤砣上放。
腳下重力的加重,懸空的四肢硬生生地被撕扯著,韌帶似在發出悲鳴,少女慘絕人寰的叫聲響徹地牢……
「王爺,她昏過去了。」獄卒在審視過少女的情況後,回身稟告。
灰色的瞳眸內陰鷙閃過,站起身走至少女的身前,手狠狠地揪起她的髮絲往後一扯,「本王可是允許你合眼了?」無波的語調分辨不出他此刻心情的好與壞。
發麻的頭皮將她硬生生地從昏厥中攥醒,面對他的質問,她試著張嘴去回應。力不從心,渙散的神智怎麼也無法找到交接點。
「醒了就繼續好好享受本王為你精心安排的節目,七七……」灰眸內笑意閃現,陰沉的臉上也倏然轉亮。合擊聲響起,從外有兩名獄卒抬著一個大火爐進入。
其中一名獄卒在放下火爐後,走至男子的身前,恭謹道:「王爺,器具都已經準備妥當,隨時都可以開始。」
斜睨向大紅的火爐上,邪惡一挑雙眉,指尖撥動了下被火燒紅的鐵柱,嘴角勾勒起一彎完美的弧線,拿起鐵柱朝著少女走去……
花絮二:
「開門。」清冷的聲響傳來,令她沉重的眼皮微跳了下。
贏麒雖是一身輕便服飾,然掩飾不去他渾然天成的高貴,俊美的臉上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淡然中又帶了幾分邪氣。繫在鳳翎扇扇柄處的銀製鈴鐺隨著他的輕揚出叮鈴脆響,這又為他添了三分的儒雅。而最為勾魂的則是他那雙異於常人的銀灰色瞳眸,這樣一位男子也難怪那位主子會心心唸唸。
贏麒走近石床,凝視著床榻上的人兒,一絲笑意隱現在那雙灰眸中。手輕拂過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本該是白皙滑膩的肌膚因傷痕失去了原有的光澤。
撩開她散落在胸前的青絲,扇柄挑起她胸衣。
胸口處傳來的涼意使得床上的人兒再次睜開了雙眼,清澈見底的瞳眸竟仿若不染一絲塵埃,無所畏懼的對上他的目光。
贏麒雙眉飛揚,讚賞於她的無畏,啟唇問道:「醒了?」
「贏……」咽喉的灼痛令她皺眉。
「趙七七,本王一直在想,如何讓一個連死不怕的人臣服。」贏麒淡淡的說著這兩日在一直困擾他的問題,人在床沿上坐下。
趙七七撇開臉,就算她有力氣也不會笨得去與贏麒周旋。大秦國的五王爺贏麒為人陰險狡詐,誰也別想能從他身上佔到任何便宜。她對生或死早已沒了感覺,若不是為了……
「趙七七艷名滿天下,死了本王也覺可惜。不過若是將你做成彩俑那是否就不同了?」贏麒斜睨向她,嘴中若有所思的提議。
趙七七撅了撅眼皮,保持沉默。
「不信嗎?」人傾前扇柄托起她的青絲,衝著她邪惡的一笑。迴盪在空中的是清脆的叮鈴聲……
不,她信,她怎麼可能不信!只要是他贏麒說的就信。他是笑閻羅,是世人口中最為陰毒狠辣的笑閻羅。贏麒雖然不過是位庶出的王子,可在其兄嬴政掌政後他這位不被世人知道的王子一夜間成為司法掌。然而他的身份到現在還始終被外界議論紛紛,他的生母是誰,就連他是否真的是嬴政的兄弟還是一個謎。
贏麒就如是嬴政的影子,他就是大秦國的暗帝。
「不過,本王現在改變主意了。」他雙眉舒展,雙眼含笑,話語親和。
然,趙七七卻只覺從腳底有一股寒意正在往上湧,笑閻羅,他的笑真的很迷人,彷彿能將人的心魂勾了去。
「現在你就好好的休息。」贏麒語落,人站起向著門口走去,走到一半又停下,回過身又道:「差點忘了說,一會你就會轉去本王的府邸,到時候我們在好好的相處,趙七七……」
他走了,留下的卻是一室揮不去的陰冷。
然,趙七七卻鬆了口氣,
清冷的目光投向昏暗的燭光,深幽的眼眸中隱現的是一份渴望。
師傅,七兒定會完成任務回去——
花絮三
「贏麒,大王對你此舉大怒。」華陽夫人絕世的容顏上隨話而怒意顯露。
「夫人,本王自然會入宮向大王說明,倒是夫人應該多在大王的耳邊安撫才是,大王若是將趙七七收入後宮,夫人也會為難。本王此舉可也有一半是為了夫人。」話說的委婉而漂亮。
華陽夫人美眸一沉,哼哧道:「憑她一名小小的趙國寵姬,就能動搖我華陽在大王心目中的地位?」
「那可說不定,雖說夫人的容貌確實比趙七七要美艷三分,不過夫人可別忘了。歲月催人老,特別是女人。夫人再如何想要掩飾也終歸無法掩飾住那眼角顯露的紋路。」
贏麒那份坦言使得華陽夫人怒意大增,站起身走至他的面前,舉起手便是揮去。
贏麒一手穩穩地抓住華陽夫人的手臂,含笑道:「夫人,在如何你也不過是個奴。」
甩開贏麒的手,華陽夫人壓制住心頭竄起的怒火,語氣微軟,「王爺,華陽雖是個奴,可奴若是被惹惱了,照樣會讓主子受傷。利爪是不分富貴貧賤。」
「夫人說的極是。」贏麒點頭贊同。
「王爺,大王那華陽自然會安撫。不過,趙七七必須要送回地牢。」華陽本以為她此番話會令贏麒接受,誰知……
「果然是歲月催人老,夫人的記性大不如前。本王適才說過,趙七七目前是本王的奴。」
華陽夫人壓制下的怒火又一次被挑起,戾氣掃過贏麒的臉,「贏麒,任何事任何人你都可以忘,都可以不尊,可卻惟獨我華陽!」
贏麒朝著華陽夫人恭敬的作揖,「是,贏麒不敢忘,夫人在贏麒的心中永遠是特別的。只不過,目前確實不能送趙七七回皇宮,夫人,大王將趙七七交到本王手上,是為了什麼想必夫人比誰都清楚,這事沒有結果前趙七七必須留在本王府中。」語落,轉身大步向門口走去。
「站住!!」華陽夫人沉聲厲喝。
贏麒止步回轉身,一臉不解的看向她,問:「夫人,莫非還有事?」
「贏麒,難道我們當真沒有別的話可以說?」華陽夫人腳步微微朝前一邁,卻又急急地收住。
「夫人所來是為大王傳話,既然話已經傳達,本王自然不能有所停留,人言可畏,夫人的清譽豈能因我贏麒而受損?」話兒落下沒有再停留大步走離。
華陽夫人目視著他離去的背影,臉上花容盡失有的不過是一份妒恨與羞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