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移駕落鳳宮。」
燕王噲轉身下了台階。
這邊元昊正和花舞說話,突然元昊的臉就變了。
「有人?」
他看了花舞一眼,速度向著厚重的布幕躍去,撲進了裡面……
「王?」
進來的人居然是燕王噲,這是花舞沒有想到的。
「王,你?」
看到一臉驚慌的花舞,燕王噲的臉黑了一下。
花舞不是不舒服,早早睡下了,連他都擋在了外面嗎。
為何此時卻衣裳整齊的站在他的面前。
在他來之前,她在作什麼。
這些想法,都讓燕王噲難受。
可是,他畢竟沒有出口相問,他微笑著,走過去,把花舞擁在了懷裡。
「不是睡了嗎?如何又起來。」
他的聲音溫柔,可是,他的目光卻是充滿疑惑的。
他把花舞抱在懷裡,他的目光在寢宮裡打量了一下。
他很快就發現了問題。
那塊幕布後,居然露出一雙男子的腳。
「你在和誰說話?」
燕王噲慢慢的說,他不相信花舞會是中山王送來的棋子。
「沒有啊。就我一個人。」
花舞聽了燕王噲的話,臉都白了。
元昊千萬不能讓燕王噲知道。要不然,元昊那可是要死的。
「是嗎?愛妃身子不好,這麼晚了。還是休息吧。你睡吧。我坐在一邊看著你就是。」
「我們到外面去吧。我想到外面去,我。」
燕王噲看了花舞一眼,他很奇怪花舞,從來都沒有對什麼事,表現的這樣著急。難道幕後面的男人,她真的認識,難道真的像王后所說的那樣?
燕王噲的心猛的一痛。
他看著花舞的眼神變了。
「我們哪兒也不去。寡人還想與愛妃親熱一番呢?」
燕王噲說著,就把一張嘴,湊到花舞的小臉上,親了一下。他的目光可是透過花舞的黑髮,望著那個幕布。
元昊的臉白了。他沒有想到,燕王噲居然在這個時候,還如此強索求歡。
他的手顫抖了。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劍。
他此時最想作的一件事,就是把他心中的劍,捅進燕王噲的胸膛。
「愛妃,你好甜啊。真是寡人的……」
燕王噲把吻輕輕的落在花舞的臉上。
他的眼睛凶狠的瞇了起來。
他看到了,那塊幕後的那一雙腳,抖動了一下。
那個男人,他果然與花舞有關。
他冷笑著,輾轉過花舞的小嘴。
花舞慌了,她恐怖的望著幕布。她真的很怕元昊會一下子跳出來,把長劍捅進燕王噲的身子。或者,燕王噲 發現了元昊,那樣元昊就是死路一條了。
他們誰受了傷,她都怕。
她的身子僵硬了,兩腿抖個不停。
「你冷嗎?」
燕王噲的手撫上了花舞的小臉。
「是,冷。我,我想出去。走,好嗎?」
花舞的聲音有了一絲哭音。
「好,只要你喜歡。」
燕王噲的大手撫摸過花舞的唇,臉,一直落到她的脖子上。
在那裡捏住了花舞纖細的脖子。
她整個人倒在燕王噲懷裡,直出冷汗。
「走,我要走。」
她的小手無力的抓住燕王噲的袖子。
「好,走。」
燕王噲輕聲的說,然後話音一轉,
「咦,那是什麼?」
「不要。不——」
花舞一下子崩潰了,她一下子叫了出來。
才叫了一半,才意識到了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一下子閉了嘴。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燕王噲。
「不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