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明白,剛才她為什麼會鬆手。
他突然笑了。
他的……正驕傲的挺在那裡。
他也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快,就又挺起來。
看來,這個小丫頭,還真的很對他的胃口。
可是,那個小丫頭剛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跳下水的嗎?太笑人了吧。有這樣的做那個的嗎?
看著花舞在水裡掙扎。
燕王噲又好氣,又好笑。
難道紅樓裡這些厲害的媽媽頭,還沒有教會她怎麼服侍客人嗎?
這個小丫頭。
燕王噲的大手一伸,把水裡的花舞像撈一朵花一樣,撈了出來。
這一次,花舞再不敢了。
她的雙手一沾到燕王噲的身上,就死死的抱住他的脖子。
兩隻小腿圈起來,架在燕王噲的腰上,一點兒也不在乎,那根硬硬的東西,是不是頂著她的小……了。
笑話,人都快要死了。還在乎這些嗎?
她的人生字典裡,除了痛苦和孤獨,還有一樣,就是堅忍,就是豁達。
不然,她還能活下去嗎?
天啊!
燕王噲不得不要敗給這個笨蛋小丫頭了。
她居然這樣摟著他的脖子,他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她這是要勒死他嗎?
他不得不把這小笨蛋的小胳膊,像扯什麼一樣,往外扯一下。
花舞卻會錯意了。
她以為這個男人,是用過她了。不想認帳了。還想把她丟到水裡。
她死也不放手。
燕王噲越扯,她摟的越緊。
燕王噲還怕加大力度,以他練家子的力度,還怕把這個小笨蛋的小胳膊扯斷了。
不得不使點兒壞招。
他大手一按,把花舞的小……,一下子按在了那個硬物上。
硬物瞬間被柔軟吞沒。
身下的不適,讓花舞痛叫出聲,手下不由軟了。
燕王噲吼了一聲,是一種痛快淋漓的感覺。
他原來只想,讓這個小笨蛋把手鬆開。
可是,一旦進入裡面。
才知道,他一點兒也不想出來。
如果剛才的……,只是花舞在迷亂中的一個夢。
那這一次,卻是如此真實。
讓花舞真的氣暈了。
對於花舞,這個男人是陌生的。
他卻這樣……了她的身子。
她當然生氣。
更氣人的是,她居然還從他的%裡,得到了快樂。這讓她更生氣。
那是一種承受,這是一種……。真正的男女之間的……。
可是,那又怎麼樣?
他是誰,竟敢這樣對他無禮。
花舞生氣死了。
看著巴住自己,卻在呼呼出大氣的小丫頭,燕王噲不禁又笑了,這個小丫頭真不是普通的好玩啊。還生氣啊
「小心,再掉到水裡」
他不由有了逗她的感覺。
「快點停下來,把我送上去。」
花舞的聲音凌厲,只不過,隨著身下一波,一波的撞擊,少了幾分底氣,更讓她臉紅的是,她才說過這句話,她就不由被身下傳來的……,逼的呻吟了一聲。
這聲呻吟讓她很是氣自己,用兩排細小的牙齒咬住了櫻唇,不想讓自己再發出那樣臉紅的聲音。
燕王噲挑高了眉,故意大力的作壞一次,如願以償的感覺到懷裡的小人兒身子縮了一下。
他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居然敢命令恩客,把她送上去。她真是暈頭了。
「我是你的客人,你理所當然應該服侍我。當然,如果你表現的好的話,你剛才的話我就沒聽見。」
燕王噲壞壞的低著嗓音,在花舞耳邊說,他就有了一種從來未有的衝動。不由加快了速度。
「你這個大膽的——哦——」
花舞只說出半句話,就被體內的……,搞暈了頭。不由又呻吟出一聲。
等到意識到這聲音是來自她的口,她不由氣的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
看著小人兒又氣又惱的樣子。
燕王噲大笑了。
朗朗的笑聲傳出織雲亭,落到外面守護的燕奇等黑衣人耳裡,他們內心的驚駭無能言表。大王笑了,不會笑的大王,居然笑了。
後宮佳麗三千,無一人能使大王開懷一笑,
一個做那個的女人,卻能讓大王笑成這個樣子。
他們不知是什麼滋味了。
「我要殺了你!」
花舞又羞又氣。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他居然還能笑出來。他佔了她的便宜。他居然還敢笑。
一個……居然要殺了她的恩客,她有沒有搞錯啊。
燕王噲不得不正色的看了一眼懷裡的小人兒。
他可是花了大把的金子,買了她啊。
她不知感恩也就罷了,卻要殺了他。
燕王噲不得不對懷裡的小人兒另眼相看了。天下還有這樣的……女。
「女人,不要說這樣的話。小心媽媽頭聽到了。」
燕王噲壞笑著。他也聽說……院裡的,那些媽媽們整治不願接客的丫頭所用的手段可是無所不及的啊。
可是,一想到這個小人兒也可能被那樣待過,他的心卻痛了。
「不要再和我提那個壞女人,我出去後,一定會殺了她。」
花舞一提陸霜兒就想哭。
都是那個女人,她用了什麼壞法子,陷害了她。居然把她當作一個……送到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上。而且這個男人好邪惡啊!他已經作了好久了吧,他還有完,沒完啊!
她是被作的很快樂,可是,她也要受不了了啊!可想而知,這樣的一場……,一定會讓她回去睡個死。
不知還要腰疼多久呢?
想到這些,花舞就恨不得要殺了那個老女人。
「你好厲害啊!小丫頭!」
這可是天下第一個揚言要殺了……了,燕王噲不禁加在了撞擊的力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真不知道,怎麼作這一行的。
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小丫頭有驕傲的資本。她的身子還真不是普通的甜美。那真是讓男人瘋狂的尤物。
雖然看不到她的容顏,可肌膚的觸感,讓人不想也知道,她一定長的很美,不然媽媽頭也不會把她單獨藏起來,想來再長的幾歲,怕是要傾國傾城的。雖然看不太清。
想來,媽媽頭子也是拿她當個寶的。平時並不捨得出手。也許是自己這一次出手太大,把媽媽頭嚇壞了。不然,也不會把這丫頭送過來。
「你沒接過幾次客吧?」
燕王噲相信,這丫頭一定沒接過幾次客,不然,也不會一點兒也不懂得服侍男人。
整個過程,可都是在他在作啊!當然他也不需要這丫頭主動。
花舞一聽燕王噲的話,氣的差點暈過去。他以為她是什麼啊?接過幾次客?他還真當她是……啊?
「笨蛋,我不是!」
花舞氣的紅了臉。
燕王噲一愣,他這才覺得有點不對勁。也許這小丫頭說的是真的。她來的時候,一看就知道中了迷藥,直到此時才清醒了。她的樣子,的確不像……。可是,不是……,又是什麼。想來,媽媽頭總不會跑人家把清白人家的女兒偷了來吧。再說,她也就十五六歲,卻被人開過了苞,普通人家的女兒有這樣小開苞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