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禁不住這樣的衝擊,尖聲的叫起來。
那叫聲被四周的牆壁頂回來,在室內不停的迴盪。
原來這牆壁居然是用一種回聲石作的。
這樣歡愛的場面,沒有一個男人會挺的過。
燕王噲也不會是例外。
這些叫聲刺激著他,他已經忘了身下的這個小身子是誰?
他也忘了剛才浮上來的一絲憐惜。
他如猛虎一樣撲向了他的食物。
紅綾劇烈的顫動起來。
花舞被紅綾扯動著,像個雪白的美味的食物,被燕王噲大口啃咬著。
可憐的花舞掙扎不得,脫身不得。
身上傳來的痛與快感,讓她只能不停的喊叫。
她叫,拚命的叫……
尖銳帶著嬌嫩的叫聲,帶給燕王噲從來也沒有過的衝擊。
他瘋了,他完全被身體的感覺控制了。
他懸空在紅綾之上,對著他的食物發起了一次,又一次的衝擊。
雪白的荷花上慢慢落下了一滴白色的,晶瑩的水珠……
一滴,兩滴,三滴……
花舞從這一波,又一波瘋狂的衝擊中清醒了過來。
身體的快感,讓她頭腦暈眩,可是這暈眩卻又很快在身體的疼痛裡清醒過來。
她睜著眼睛,她瞎了,就是不瞎,室裡這樣黑,她也看不到這個近在眼前的男人。
黑髮亂了,披下來,在那如刀砍的五官上披下來,眉毛根根豎起。
雙眸散發出一股紅光,驅散了原有的寒意。
唇上沾著她的血和他的血。
他真的不像一個人,他像一個地獄裡來的索魂閻羅。
「你不是人嗎?」
花舞弱弱的問出這句話。
這句話一落入燕王噲耳裡,他呆了一下,那火紅的雙眸,呆了一下,又亮了。
他的唇落在了花舞的臉上,
噴出的熱氣掃著花舞的臉,
「你說呢?我的寶貝,現在你覺得我是人嗎?」
他大力的又一個衝撞,花舞的話被撞飛了。
她又尖聲叫了起來。
叫聲只叫了一半,就被燕王噲用吻堵住了,
「不要再這樣叫,不然,我會一直要下去。你會死的。」
「你不會讓我死的。」
花舞喘息著,掙扎著。身體酸軟的幾乎麻木了。
她只是本能的感受著體內一波,又一波的衝擊。
燕王噲聽了這句話,一愣,他呆了一下。
手一揮,一根柱子倒了下來,又一根柱子倒了下來……
不知為什麼,在她情慾瀰漫的眸子裡,他看出了另一種東西。
是的,她說的對,也許他和她是陌生人,可是,他真的不會讓她死。
柱子倒下去了,花舞身上的紅綾鬆了下來。
花舞軟著身子,落到了水裡,水花四射,美麗如仙。
潔白的蓮花托著她的身子,她就像一條水裡的美人魚。
燕王噲的身子也落到了水裡,他像一條大鯊魚,一把抱住了水裡的花舞。
花舞的長髮散開了,在水裡成了一張黑色的網,網住了燕王噲矯健的身體。
「我?」
花舞剛想說,我的頭髮。她就喝了一口水。
她不會水,只得亂劃著手。
看著花舞在水裡亂劃亂動的狼狽樣。
燕王噲突然笑了。
這個笑一出口,倒把他自己嚇了一跳。
他不記得,自己已經多少時間沒有笑過了。
自從花舞死開始,他就從來也沒有笑過。
花舞手忙腳亂的在水裡亂劃。
最後還是燕王噲,把一隻大手托住了她的小……,把她從水裡托了出來。
她一露出頭,就張著小嘴拚命喘著氣。
天啊,她可不想死。她就是要死,她也不會選擇被淹死。最起碼不會選擇,這樣赤著身子被淹死。
花舞的小手抓住燕王的噲的胳膊。
水淋淋的小身子緊貼著燕王噲的身體。
她突然驚覺到了一件事,那還是她從燕王噲的笑裡感覺到的。
她看不到這男人,披著一頭濕淋淋的長髮,
「啊!」
花舞驚叫了一聲,她的小……面,感覺到了一根硬硬的,發燙的東西,在頂著她的……。不,更羞人的說,她的小……,是坐在那根硬硬的東西上的。
除了她的小手扒著這個男人的胳膊,她全身體的重量,全壓在了那根硬硬的東西上。
她原來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直到
,她才意識到那是什麼。
一瞬間,她後知後覺的紅了臉。
尖叫一聲,鬆開了手。拚命推著這個該死的男人。
她從來也沒有想過,天下還有這樣的男人,居然這麼快就又來了。
太可怕了。
她如果聰明的話,她就早該逃了。
她可不想這樣死。
太難看了,也太羞人了。
如果剛才那一切的瘋狂,都是在春藥的作用下,有點迷亂的話。
此時掉到水裡的兩個人,已經清醒了。
其實,他們並不知道。
這也是玉人窩的另一個妙處。
打開機關,人一旦進入這床上的水裡。
水裡荷花散盡一種最清淡的迷香,那之後,沉入水中,這水裡也有著解藥。
人一旦入水,很快就會從迷藥中清醒過來。
所以此時,兩個人都是清醒的。但此時,整個室內全黑了下來,只有室外淡淡的月光,投進一些朦朧的影子。不然,燕王噲 也應該看不這個小女子是個瞎子。
清醒過來的花舞,對這個懷抱著自己的男人,應該還是陌生的。
對於先前的歡愛,她的腦子裡,只有一些殘留的印象。
所以嚇了一跳,鬆開了手。
整個人朝著池水裡跌去。
「你這個小傻瓜,還真想淹死啊!」
燕王噲不由扯了一下俊臉,露出一個嘲諷的笑。
今天晚上,他可是破天荒了,笑的最多。
因為這個小丫頭實在是太可笑了。
從她的舉動中,可以看出她的青澀,她並不會服侍男人。
可是,剛才他也沒有看到落紅,他就知道這個小丫頭,並不像老鴇所說的,是一個小雛兒,她被人開過苞了。
他是王,以他的個性,他會當時就殺了她,然後殺光全樓的人。
可是,他沒有。
他居然還很迷戀這樣一個小人兒。
她是他一年來第一個最想要的女人,卻也是他要的女人裡,唯一一個不是處子的女人。
是誰,要了她的處子之身。
一想到,燕王噲就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可是,再一想想,他不由得苦笑了。
她是一個做那個的,還有人能要求這樣的女子是處子之身的嗎?
真是荒唐,他什麼時候會在乎一個女人了。
花舞落水的水花,再一次打碎了燕王噲的思緒。
他不能相信的,看著自己的手。
這個小丫頭,真是超級笨。
她明不會水,還爭著往水裡跳。
他真的不明白,剛才她為什麼會鬆手。
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