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裡一提到他們師兄弟,無一人不變色。
可是,卻也從沒有一個人見過他們師兄弟兩個人的真面目。
因為見過他們真容的人,都死了。
就是他也沒有見過無心師兄的真容,當然師兄也沒有見過他。
他們一直以一種影子的形式,存在於師父的左右。
直到一年前,師父亡。師兄繼任教主一職,他才離開,回到王都。父王亡後,他順理成章的成了燕王噲。
而冷情一名,永遠只是江湖中的一個傳說了。
這一生,他不會再以冷情的名義出現。除非師兄無心派出本教的聖令,他才會出山。不然,一生,冷情都不會存在了。
燕王噲的目光再一次落在遠處
今夜,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個時刻。
在這個時候,他只想作一件事,那就是要了她。撕碎了她,吃了她。
他一直走進了織雲亭裡。
這裡真是一個紅塵地。不走進去的人,永遠也不會知道這裡面的妙處。
織雲亭一走進去,就是一地的猩紅的地毯。高高的雕花的屋柱上,披下來輕薄如夢的白紗。在風裡飄蕩著。
而這樣還不算是最美妙的。
再向前走,是兩面掛滿春宮圖的牆。各樣的女子,在各樣的男人懷裡,身下,擺著各樣的姿勢。
燕王噲的目光只在上面作了片刻的停留。他冷冷的笑了。這真是一個男人的好去處啊。
再往前,目光落在一張大床之上。
床看不出是什麼東西作的。只是鋪著如湖水一樣淡藍的床單。一朵一朵雪白的蓮花盛開在上面。就像一面湖,一樣呈現著。
床三面也是美妙香艷的春宮圖。
只是燭光很暗,只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
四根雕花的床柱,高高挺立著,裡面不知藏了多少機關。
可是最妙的還是不是這些。
燕王噲在把花舞放到床上的時候,突然看到了無數模糊的小臉,雪白的……,細嫩的小手,玲瓏的小腳……
所有的一切,都集中在視線裡,那樣動人,卻又看不清楚,也許這就是這地方最妙的地方吧。他抬頭,這才發現,正對著床的屋頂上,裝著許多奇怪的鏡子,作著各種方向,折射出所有女性美妙的地方。床上的每一個角落都聚集在男人的眼裡。最美又最神秘。
燕王噲饒是如此冷血無情,也動了一點男人的本心。
不過,如果要說讓他憐香惜玉,那是永遠也不要想的。
自從花舞死後,在他的思想裡,女人只有兩個用處,那就是在床上發洩他男人的本性。另一個就是展示身體的每一處美妙,跳出,唱出最美麗,最動人的歌曲舞蹈。去取悅男人。
除了這些,他想不出別的什麼作用。
愛,是他最不屑的字眼。
他大手一揮,掌風吹去了床上少女身上僅存的衣裳。雪白的少女玉肌,在微寒的風裡,微微顫抖著。
他沒有壓上去。
他只是坐在了床邊,冷著眼看這個坦露在他面前的少女。
其實根本看不清,他也不要看清,他只憑著感覺。
他的手慢慢落在少女的臉上,細嫩的肌膚,從他的手掌心裡傳過來,一直傳到他的心裡。
他的心動了一下。
他的目光依然落在了少女耳朵上的那一顆紅痘上。
一滴血淚。
他一殘忍的笑了。
如果不是花舞被汪醫師封了穴道,改變了些許容顏,如果不是那朵海棠花消失,燕王噲他一定會認出她來。如果不是這室內燈火太暗,燕王噲也一定可以認出花舞來。可憐啊!
大手揉過少女的小臉,來到花舞的唇上。
粗硬的指肚,在嬌嫩的唇上,來回的摩擦。
這是一張誘人的紅唇,只是不知被多少男人佔有過了。
燕王噲笑的很冷酷,他手下的力道加大了。
手揉搓的力度大了,花舞嬌嫩的小嘴兒,哪裡禁得住這樣的蹂躪。破了皮,滲出艷紅的血珠兒。
許是疼痛的刺激,花舞從迷亂的夢裡醒了過來。
有一刻,她不知道自己是身在何處。
直到感覺到唇上再一次的疼痛傳出,她才呻吟了一聲,扭動著頭,企圖擺脫夢裡的這樣的疼。
可是疼越來越明顯。
花舞呆了一下。
她還沒有醒過味來。
更讓她吃驚的事發生了。
那個男人的手,是的,是這個男人的手,正撫在她的唇上。那痛來自她的唇。
他是誰,為何會對她如此無理?
她不管他是誰,膽敢對她這樣作的人,她一定不會放過他。
花舞想也沒有多想,嘴一張,就咬住了燕王噲的大手。
燕王噲冷冷的看著這個小女人,眼裡閃過了一絲不易覺察的驚訝。
這個小女子,作了這個,人倒還是有幾分烈性的。
一個可愛的小野貓,不錯。有戲。
燕王噲的手沒有從花舞的小嘴上拿開,他的另一支手落在了花舞的胸前,在那一隻雪果上,邪氣的擰了一下。
疼的花舞吸了一口冷氣,一下子鬆開了嘴。
燕王噲把那一隻受傷的手,舉到眼前,模糊的看到上面有兩排細小的牙齒印,居然還有兩個小血洞,血正從裡面流出來。
他把手拿到鼻子前聞了一下,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流血的滋味了。
在這個世界上,能讓他流血的,除了他的師兄無心外,相信再也不會有別人了。
他接著作的一件事,讓花舞幾乎驚叫了起來,他把那只流血的手,突然放到了花舞的小嘴前,把那一滴血,滴落在了花舞的小嘴裡。
花舞張嘴,要呼叫,嚥下了一滴血。
燕王噲,本來只是為了嚇一下這個少女,讓她聽話一點。可是,沒想到,那滴血落在她的唇上,她就那樣睜著一雙恐慌的眸子,艷紅的小嘴兒張著,鮮紅的血給她帶來了無盡的淫意。
燕王噲身上一緊,他猛的低下了頭。
大手掐住了花舞的下巴,
「記住,這就是我的味道。」
他的唇落在了花舞的唇上。
輾碎了血珠兒,
花舞來不及呼叫,那霸道的舌就伸進了她的小嘴裡,一路前進,攪得她一陣頭暈。
她無力的伸出手,想抓住什麼。
手伸在半空,什麼也沒有抓住。
如果不是在黑暗裡,一定能看到一個嬌小的,雪白的小女子,赤著全身躺要一片綠湖裡的荷花上,一任身邊的男子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