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晚清烏黑的長髮因警長用力的搖晃,而披散在了臉上,她的眼睛無力的張合著,人也漸漸的失去了意識,在她倒下的那一刻,管警長吃驚的抱住了她,才意識到這個女人剛剛病癒,他太急於知道真相,有些失控了。
管警長將晚清扶到了椅子上,輕輕的拍打著她的面頰,呼喚著晚清的名字,有些懊悔自己的魯莽行為了。
良久的,肖晚清才慢慢的清醒了過來,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管警長焦慮的臉,那些問題又一股腦的拋了過來,對於她來說,就是疲勞的轟炸……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警察急促的走了進來,大聲的匯報著「警長,趕緊放了肖晚清,肖家三兄弟帶著律師來了,要控告我們非法拘役,我們這次惹了麻煩!」
「非法拘役?」
管警長一聽就怒了「肖均益太囂張了,這裡是警察局,不是他營私的地盤,我和他之間的帳還沒有算呢,他反而來找我了,他到底做了什麼……最好別讓我知道,不然我讓他這個青年企業家馬上垮台?」
肖晚清一聽大哥肖均益來了,臉上露出了喜色,她知道自己馬上可以就解脫了。
此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肖均益怒氣沖沖的出現在了門口,他環視著房間,目光定格在了管東義的臉上,猶如一頭狂暴的獅子,隨時會衝上來,撕碎這裡的一切。
「這裡是辦公室,肖均益,你給我出去!」
管東義衝了上去,怒視著肖均益,真是目無王法了,敢闖警長的辦公室。
「管東義,你真是一條瘋狂警犬……」肖均益突然嘲弄的笑了起來。
矛盾逐級上升,管警長已經忍無可忍了,他知道自己在犯罪分子的眼裡被稱做為什麼?警犬,神探子,剛管子……現在從肖均益的嘴裡說出來,更壓不住火氣了。
「扣留他,告他襲警!」管警長命令著門外的警察。
肖晚清知道事情鬧大了,慌忙的跑了過去,擋在兩個男人的中間。
肖均益冷笑著拉住了晚清的手臂,他還沒有糊塗到了,要在警局裡和警長發生衝突,那豈不是以卵擊石,他來的目的很簡單,盡量壓制住火氣,平和的帶走晚清,管東義這個傢伙,是個出了名的神探,和他作對也確實沒有什麼好處。
「沒事就好!我們走……」
肖均益摟住了晚清的肩膀,白了管警長一眼「警長以後再找肖家的人,請先通過肖家的律師,不然……萬一產生什麼不必要的衝突,我們肖家無所謂,你警長的烏紗就不好說了……」
肖均益將晚清帶出了辦公室,因為沒有確實的證據,管東義也沒有阻攔他們,只好任由他們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