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幾乎要哭出來了,她怎麼知道,為什麼那個殺人越獄犯會跟蹤她,也許他是個變態,殺人成性。
「七天前,肖家的三兄弟都去了公墓,聲勢浩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管警長死死的盯著肖晚清。
「不知道,不知道你說什麼?」晚清站了起來,向辦公室的門衝去,她要回家,回到肖家去!不想再聽到這些可怕的問題,他在刺激她的神經,將她最痛苦的傷疤揭示出來。
「站住!」
管警長走上去,抓住了晚清的手腕 「他是殺人犯,殘忍的殺害了他的女友,然後越獄,傷了獄警,現在逍遙法外,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去監獄見高哲,為什麼安葬高哲的母親,警察走後,公墓裡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會糾纏你,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肖晚清的頭腦裡一片空白,臉色慘淡,她被強硬的拽回了椅子裡,一雙美麗失神的眼睛怔怔的看著管東義。
管警長發現了晚清神情上的變化,有些於心不忍了,他不相信這麼美麗、善良的醫學院大學生會去幫助一個越獄犯,可是高哲真的出現在了醫學院的附近,跟蹤了晚清,還有那天在松林裡,高哲一定是出現了,他做了什麼?為什麼肖家的兄弟強硬的封鎖了公墓。
晚清的身體因為緊張而顫抖了起來,她死死的握緊了拳頭,指節漸漸的泛白,她的這些表現落在了管警長的眼睛裡,讓這個平時堅毅、剛正不阿的男人有些心軟了,她還是個學生而已。
管警長態度緩和了許多,他站起來,給肖晚清倒了一杯水,遞給了她,晚清將水杯放在了一邊,哀求的看著管警長。
「我只是一個學生,我只想完成我的學業,好好的做一個醫生……你放過我吧……」
「我問你的問題,你一個也沒有回答我!」管警長有些不耐煩了,她在保護高哲嗎?她越是閉口不談,管警長越覺得可疑。
「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只是接受了一個病重的女人委託而已,做了一件讓我一輩子都後悔的蠢事,你還是把心事放在逃犯的身上吧,不要再問我……」
「如果不是特殊的關係,你怎麼可能去安葬高哲的母親?」管警長繼續分析著。
「因為我傻,我只是可憐她,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晚清有些歇斯底里了,她使勁的捶打著辦公桌,痛恨著自己,做了什麼蠢事,安葬了那個女人,還是埋葬了肖晚清自己?
「你有些激動……」管警長馬上打住了,他感覺晚清的精神有些萎靡,眼神痛苦,似乎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一般。
「我不舒服,我要回去!」
晚清站了起來,試圖離開辦公室,管警長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怎麼可能讓她離開,於是擋在了晚清的面前,兩個人僵持著……
管東義不甘心,這個女人絕對是抓住高哲的關鍵,因為高哲越獄的這段時間,經常徘徊在學校的周圍,不可能沒有原因的。
「你是不是高哲的情人?他在哪裡?如果你知情不報,就犯了窩藏罪!」管警長用力的搖晃著晚清的肩膀「我可以拘留你的,讓你知道同案犯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