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妖妻. 妖妻終入懷 落在唇邊的百裡蝶衣
    龍騎忍不住地又哼了一記,沒辦法,真是太TND舒服了,雖然知道身後的丫頭正在得意地偷著樂,可是身體上的愉悅滿滿地壓也壓不住,一旦溢出來了只能以聲音的方式排解出來。他兩手握著浴桶的邊壁,頭微微俯下,一雙白生生的小手握著方塗滿了香波的毛巾在他的後背時輕時重地擦拭著,不時停下指壓一番再度重復。

    “好了,把右手舉起來。”甜甜的、膩膩的、蜜糖糍般綿軟的聲音帶著一絲羞喜柔柔地回蕩在耳際,小人兒俯下身子在他耳邊輕語著,兩抹綿軟就壓上了他的背部,溫溫的滑滑的,壓得他忍不住又逸出了一聲滿足的歎息。

    右手舉完換左手,舉手之間,龍騎當然不會客氣了,隨著動作偷偷地側首用眼尾瞄一眼那具白得晃眼的嬌軀,心中自言自語著:‘咱答應過不轉頭去看,沒說過不側頭偷看,哇哈哈!’

    小動作被發現了,自然挨了兩記輕拍和幾聲不依,某狼得瑟著:“摸都摸了,還不能看嗎?裝模作樣不是好習慣!”

    這話說得正道,都到了這地步了,早看晚看還不是今晚就能全看?然而知道是一回事,說出口又是一回事,正捧著水幫他清洗肩膀的小人兒嗔怒了,剛洗去泡沫的肩頭干淨得很,香噴噴的正當時也,頭一低、小口一張就死死地咬住了。

    某狼正算計著她這一招呢,往右肩上咬,不用想也是側向右邊站著了,左手從右腋下往後一撈,一團滑膩膩的綿軟就盡入掌握,小人兒嬌呼一聲,軟軟地趴在他的背上,低急地喘息著。

    “宜將剩勇追窮寇,打虎當從武二郎。”南宮色狼得意地昂首大笑著,半轉身一摟把蝶衣帶到了桶的橫壁旁,右手從她的右腋下穿過握緊了右側的峰球,小人兒有力的抵抗瞬息化作東流,軟軟地彎下腰去,龍騎及時伸出左手往她腿彎下一撈,整個抱進了桶裡。

    “不要,求你!”正想著怎麼給懷中的人兒安排座位,臉被捧住了,蝶衣迷離著水色的雙眼瞪得滾圓,滿臉的祈求中蕩漾著一抹堅定:“我的第一次,一定要在床上,好麼?”

    滿腦子的色色想法一瞬間全部消失?那是不可能的,然而軟語相求的小人兒臉上的那抹堅定打動了某狼,國人的傳統觀念你可以不依從,卻不能要求別人也不去依從,兩個人一起做這種愛做的事情,當然是得做得大家都滿意才是最高境界了。

    淺淺地在她唇上一啄,龍騎笑得很賊很賊:“嗯,都依你了,咱們洗得白白的香香的再回床上去,偷偷問一句,你買的床夠大不?”

    “我、我真是瞎了眼!”被調戲得羞不可耐的小人兒抓狂了,紅著小臉瞪圓大眼梗著脖子怒斥著,意猶未盡正想再加上幾個感歎號,微張的小嘴就被吞噬了……

    飄蕩著的水蒸汽讓頭頂的燈光顯得稍稍朦朧,柔柔的光芒照射在百裡蝶衣燙得滾紅的小臉上,不時緊閉再睜大然後瞪圓的美眸中迷離著一重濃濃的水色,她緊握著一雙拳頭,小腦袋無力地斜枕在龍騎的肩頭上,偶爾稍為清醒時,就會趕緊在心裡痛罵幾句身下這匹無良的色狼。一雙晶瑩的玉腿被分開擱置在兩側的桶壁上,整個身體被擺出了一個大大的人字形,上半身半泡在水裡,堪堪外露在空氣中的一雙峰球正變幻出不同的形狀,胸前的那雙怪手耍雜技般地快速舞動著,引發了她高一聲低一聲的軟膩吟唱。

    龍騎一雙腳重重地踢著對面的那塊坐板,盡可能地挺直腰坐在水中,以免某物被百裡蝶衣壓斷,尖端抵在她光滑的腰背間,雖有被壓迫得微微發痛,卻還能勉強忍受。

    她的一雙峰球是一種罕見的類型,正常象她這麼綿軟的都會下垂,有的甚至還未發育完全就開始下垂,她的卻竟然還是挺挺的翹翹的,雖然早晚也會步入那個可悲的下場,然而最起碼幾年內可以保持著這份翹挺。

    堪比她的小臉只小上一號的峰球顯現著很規則的半圓,輕輕一按就會深陷進去,仿佛能輕易地一按到底,象極了充氣不足的氣球又仿似往氣球中灌水所形成的狀況,輕輕一捏就能捏成長條形,一手不能遮蓋的大小,卻能用一只手掌就將兩只整球揉捏在一起,那份虛虛的,空乏得帶點泡沫般的感覺,握在掌中,總會浮起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仿佛用力一握,球就破了消了,只剩下了一層薄薄的皮,再也尋覓不到半點實質。

    他完全可以想象到,當蝶衣側臥時,峰球絕對會很自然地形成兩條渾厚的豎線,站在床邊看去,那一份高度,肯定觸目驚心。

    使壞般地用右手掌握著兩只峰球,五指跳動的幅度很小,使出的力量卻很大,迫使身上的小人兒幽幽的,低低的輕哼著動聽的韻律。

    好不容易才壓制了她,擺出這麼一個理想中的姿勢來,某狼早就麻爪得想要高聲狼吼了,只是他知道不能急,得慢慢燃燒著蝶衣身體裡的熱量,讓她漸漸失去戒心、最終失去反抗的能力。

    側頭吻上了她的雙唇,空閒著的左手越過了悄然盛開的桃花,順著感覺觸及了那朵未曾綻放的稚菊,中指的指尖輕輕畫著圈,感受著那如同嬰兒皺成一團的小臉般的細嫩,和著柔柔的水體,緩緩地破開了菊芯。

    “呃。”尖叫聲被堵在嗓門,百裡蝶衣圓瞪著美目,一雙手下意識地往下探去,一陣更劇烈的顫栗震撼了心房、淹沒了腦海,疼痛感伴隨著麻麻的酥酥的怪異感綿軟了她的身子,抽空了她所有的氣力,一雙下探的小手,無力地疊上了那只魔爪。

    小嘴被松開了,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盈盈的水光迷離了雙瞳,終於凝結成珠,一顆顆一粒粒自眼角滑落,疼痛漸漸消失,麻酥漸漸強烈,她無意識地扭動著身體,強烈的羞恥化為聲線,射向了空中。

    她早就知道,身下的是一個大壞蛋,自己肯定會被他帶壞的,剛才還以為自己已經被他誘惑得夠壞的了,從裡到外全部都壞透了,卻原來,他不是一個壞蛋,他是一頭魔鬼,他不僅僅是要帶壞了自己,他是要把自己拖向沉淪的深淵、Y望的煉獄,讓自己從裡到外每一個毛孔每一顆細胞都充斥著黑色!

    龍騎強忍著用某物替代幸福中指的想法,雖然這不算是對她失言,可也算是無恥地鑽了空子,還是安心地一步步來吧,慢慢地來,今天用了手指,明天就能加上一柱火熱,反正浴桶還在,鴛鴦戲水的機會就在,離菊花盛開的時刻就不會太遠。

    急促地旋著圈,趁她挺起身體之際更深入了半節,被緊緊包裹著的感覺豐盈了整個腦際,兩節手指被一壓一壓地緊迫著,顫栗著的菊瓣一收一放,手掌下的桃花源流水線線,帶起的暖流一蕩一蕩的,從手心蕩上了心間腦海,巨大的愉悅感豐滿著他的笑意。

    有什麼事情能比得上把一個青澀的少女開發成‘知性’美女更有滿足感呢?巨大的滿足充盈著他,身體裡的熱量爆炸性的飆升著,他憋紅了臉,快達到臨界點的Y望再也無法壓抑,雙手的動作加到了最快,終於在一聲高昂的嬌呼中,身上的小人兒軟成了一團棉花……

    “小家伙,來,哥哥幫你擦拭一下哈。”胡亂地用浴巾象征性地在百裡蝶衣身上抹了幾把,再隨意擦了幾下身體,龍騎急吼吼地將她橫抱起來就想沖出洗手間,百裡蝶衣驚叫著奮起余力抓住了桶壁:“不要,那有你這樣的啊,光著身子就出去,假如被人看見了,我就不用做人了!”

    “哪有那麼巧啊?”沖涼房的門正對了客廳接連的陽台,從對面看過來,確實能看見的,龍騎見她另一只手也抓住了桶壁,只好摘下她的浴袍往她身上一蓋,在百裡蝶衣無比震驚的瞪視下抱著她沖出了洗手間鑽進了臥室。

    “怎麼會有象你這樣的人?天啊!我真是瞎了眼啊!”百裡蝶衣悲呼了,愛人對自己急色點是每一個女孩子所希翼的,可是南宮龍騎這個表現真是讓她極度無語了,直到被丟在床上,她依然沉浸在巨大的無奈之中。

    “啊哈哈哈哈。”龍騎叉著腰站在床邊昂首大笑,色狼神態十足地盯著百裡蝶衣陰森森地說:“洗完白白,老婆我來啦!”話一出口就飛身撲向了百裡蝶衣,引發了她一聲驚天動地的嬌呼:“好痛,混蛋,你想壓死我啊?”

    “我地呢班打工仔……”某狼的電話鈴聲很不適時地響了起來,之前已經被整崩潰兩次的百裡蝶衣那雙美眸瞬間亮了,雖說立定了心思要把自己給他,可是剛被他整治了一次,渾身軟得提不起半絲力氣來,趁他接電話時喘口氣絕對是一件好事,雙手奮力推拒著他,嬌聲高呼:“快去聽電話。”

    “不接!”天掉下來也要先把這丫頭吃了再說,龍騎的態度很堅決,一腔熱火被她撩撥得洶湧澎湃,誰還有空去聽電話?無奈百裡蝶衣比他更堅決,奮力推開了他,披起浴袍走進洗手間拿了電話過來遞給他。

    “喂,誰啊?”龍騎的語氣很不好,心中下定決心,女的捉來先J後殺,男的丟進海裡喂大白鯊!

    “姐夫,快來中醫院,我姐受傷了!”

    “什麼?”田歡受傷了?龍騎腦海裡浮起了小妖精似笑非笑的俏臉,怒得雙眼通紅,大吼一聲:“等著,我現在就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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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毛小美眉很體諒地允許我發四節公眾,為了寫完百裡蝶衣這一場,所以這兩節比較長,寫完這場戲是不想象是用未完的戲碼來混訂閱。

    不想訂閱的朋友也算看完了這一節故事了,至於為什麼不用未完的情節來做懸念,理由很簡單,因為我堅信接下來,自己能寫得更緊湊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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