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妖妻. 妖惑之都市 貴婦犬?欠踹滴!
    剛恢復知覺,劇烈的抽痛就肆虐著我的腦袋,我無意識地呻吟著,奮力睜開了膠合般的眼睛,胃部湧起一股反酸,我摀住了嘴巴,下了床張眼四望,找準了目標衝了進去,抱著馬桶狂嘔。

    一條毛巾從身後移到了我面前,輕輕地擦拭著我的嘴角,不多久,我眼前就出現了另一隻小手,掌中握著一杯清水,我接過一仰頭含了半杯水涮了涮口,隨即把剩下的半杯水灌進了肚子裡。

    杯子被拿走了,一雙小手從我腋下穿過,夾在我胸前拉扶我站起來,我沒有吭聲,任隨她拖著來到洗手盤前,之前的那條毛巾靜靜地躺在洗手盤中,她拿起打開水龍頭清洗過後舉手為我擦臉,所有動作都是從我身後穿過我腋下完成的。

    我掙開了她,默默地走出洗手間,身上已經被換上了睡衣,我抬眼四望沒有看見原本穿著的衣服,只看見床頭櫃上擺著我的物件,上前抽出一根煙,拿著打火機拉開落地窗走出了露台。

    旭日為大地投上了一片金黃,清冷的空氣撲面而來讓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剛抽了兩口煙,一件軍大衣披上了我的肩膀,隨即腰間被環住了,我不得不彈飛了手中的煙。

    「回房間吧,太冷了,宿醉不能吹風的。」她的聲音柔柔的,一點都不像往常,我掙開了她,反手把軍大衣裹在她身上,默默地走進了房間,打開門下了樓,到廚房裡煮吃的。

    她飛奔下樓,先是跑到大門處,愣了會,聞聲走到了廚房門口,倚著門靜靜地看著我。

    一頓早餐從頭到尾,我和她都沒說半句話,直到我把碗筷收拾好,她才走過來,推開了我,搶著把餐具洗了,我默默地看著她洗碗,呆了會才上樓洗澡,換了身衣服走了下來。

    她已經換好衣服坐在客廳等我,一見我下來,露出了個牽強的笑容:「我送你去取回車子吧。」

    我點了點頭,走到飲水機前倒了杯水喝,期間她打開了反鎖著的房門,先行走出去站在門前等我。

    一路無話,到了那家咖啡廳前,我推開車門時,她伸手拉住了我:「哥哥,你真的一句話都不對人家說嗎?」

    「我不知道自己能對你說點什麼?」我的笑容很淡,但終歸是帶著笑的,掙了掙,她不肯鬆手,我回頭看著她,那抹笑容凝結在了臉上:「昨晚我和你哥的說話內容,你應該都瞭然於胸了,眼下、其實你我心裡都明白,已經沒有多說的必要了。」我話一說完,她就鬆開了手,垂下頭雙掌摀住了小臉,我微微一歎,下車關門走到了自己的車前,直到我啟動車子離開,她依然沒有抬起頭來。

    站在夢幻集團大廈前,我昂首微笑著,甩開雙臂深深地呼吸了好幾口,才走上了階梯,一進接待大廳就感受到了一份凝重,我納悶地看向前台,幾位小妹妹的臉上無一不帶著寒意。

    「南宮,你回來了?」左側響起了許以的聲音,我轉頭看去,發現她的臉色也很不好,不由失笑了,問:「你們怎麼了?個個都像剛丟了幾百萬找不回來似的。」

    「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她上前側抱著我,附耳低聲又說了句:「吳總家裡來人了,剛在這鬧了好一陣子呢,現在估計都在吳總的辦公室裡。」

    「她家的什麼人?」

    「好像是管家,還帶著一個油頭粉臉的傢伙,看著就特噁心。」

    「不會是催婚催到公司裡來吧?」我怔了怔,脫口而出。

    「啊?」許以掩嘴嬌呼,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小腦袋使勁地點個不停:「像,真像!南宮、你真厲害,我看這情形就是你說的那個情況了。」

    「那小子真長得油頭粉臉的?」我壓低聲音問她。

    「對,而且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活生生地像是被、、、、被掏空了似的。」她不好意思說那個詞,跳過後推了我一把:「你趕緊上去救駕吧,再怎麼說,吳總終歸是對你不錯的。」

    「嗯。」我衝她擺了擺手,快步走向了電梯……

    站在吳夢的辦公室前,我的腦子突發性回復了清醒,一路上我都在思慮著該不該以身陷局,然而一旦面對著這扇門,我的心中就只剩下了一個想法,微笑著敲了敲門,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果然是奶油小生,長得挺俊的,可惜臉色泛著青,一看就是酒色過度的主,人長的不錯聲音卻極度地不討喜。

    我沒有鳥他,轉臉看向吳夢,她鐵青著臉正看著身前的一位中年人,中年人則轉臉向我看來,奶油小生見我不理睬他,怒沖沖地跑到我面前,手指幾乎點在我的鼻子上:「你啞吧了是吧?我在、、、、啊嗷,要斷了要斷了,啊……」

    我冷冷地鬆開了他的手指,一腳踹在了他的臉上,他慘叫著捂臉在地上打著滾,我上前兩步,用力踩在了他的肚子上,眼睛看著中年人,冷冷地問:「這條貴婦犬是你牽來的?」

    中年人淡淡地看著我,並不答話。

    我衝他露齒一笑,朗聲說:「你不回答,我該當你默認好,還是當你是在否認的好?」言罷再度用力重重地踩在奶油小生的小腹上,他慘叫著弓起了身體,嘴裡喃喃著討饒的話,我依然微笑著凝視中年人:「每一腳都會再往下一寸哦。」說完再度抬起了腳,中年人終於開口了:「住手!」

    「住手?好的。」我衝他咧嘴一笑,雙手抱胸,右腳重重地踹在了奶油小生的中腿上,他厲嚎一聲,居然昏了過去,我裝出一副驚愕的模樣垂頭看著他,嘴中唧唧連聲:「哇塞,哪來的極品紙制人種啊?佩服、佩服啊!」

    「你這是什麼意思?」中年人厲聲低喝,陰沉著臉盯著我。

    「我什麼意思?啊哈哈哈哈。」我昂首大笑,走到他的身前一手叉住了他的脖子:「我還想問你是什麼意思呢?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樣子,咬主人的狗,誰都能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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