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的話被拓跋燾打斷了。
“有話回來再說,我可不想讓我美麗的昭儀成個紅鼻子美人。”
拓跋燾的臉上有一個寵溺的笑。
“姐姐,我?”
月瑪眼看事情不妙,向著胭脂叫了一聲。
她都是王的人了。她可不能什麼也落不下啊。看來,她打的算盤還是錯了。
這個男人,他對胭脂姐姐的愛,是她從來也沒有見過的。她錯了。錯在太自信了。
可是,她也不能先自己人輸了啊。
不管怎麼說,是王要了她的貞操,他總是要對她負責的。
“哦,燾,她?”
“你闖的禍還不夠嗎?”
拓跋燾小聲的胭脂的耳邊說了一句,然後抬起頭,大聲的沖兩名宮女說,
“扶胭脂昭儀下去。”
拓跋燾不再理會胭脂的抗議,叫兩名宮女扶著胭脂下去了。
胭脂下去了。
諾大的帳子裡,只剩下了拓跋燾和月瑪。
拓跋燾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你想要什麼?”
“我?”
月瑪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這個男人,他變的也太快了吧。
剛才對胭脂姐姐是如此的寵愛,對她卻連一個笑臉也沒有。她可是昨天被他要了一夜的那個人啊。
也太無情了吧。
他不問她是誰,只問她想要什麼,他把她當作什麼人啊。
“你是王,不是嗎?”
月瑪勇敢的抬起頭。
拓跋燾沒有接她的話。這女人,她應該是有備而來。
“王的女人,還會讓別的男人碰嗎?”
月瑪死死的盯著拓跋燾的臉,她在和他賭,如果她輸了,她一切都完了。
“哼!”
拓跋燾冷笑一聲,他後宮裡的女人多了,想上他床的女人多了。這個女人只不過比她們更狂妄一點罷了。
“如果她死了,一切就不同了。”
拓跋燾說完,如願以償的在女人的臉上看到了一片慘白。
“大王?”
月瑪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她輸了,這男人真的是如此無情。
她錯了。
這男人,也許只對一個女人有情。
那個女人是胭脂。
一想到胭脂,月瑪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
“胭脂姐姐知道的。大王,留下我吧。讓我賠著胭脂姐姐。我絕不會……”
月瑪的眼淚流了一地。
拓跋燾看了一眼,坐了下來。
“我不喜歡和別人討價還價。”
說完,大吼一聲,
“來人!”
帳外應聲走進來兩名羽林軍,
“把這個女人拖出去砍了。”
拓跋燾說的干脆利落。
聽的月瑪一下子慘白了臉。
她完了。
兩名羽林軍過來架住月瑪,就要拖出去。
月瑪已經失去了掙扎的力量。
“燾,不可以。”
叫這句話的是胭脂。
拓跋燾頭疼的看到,胭脂跑了進來,她的身後還跟著那兩名宮女,手裡都拿著洗澡用品。
這個小女人,她居然洗到一半,披了衣裳,又跑回來。
“燾,不要殺了月瑪。她只是太喜歡你了。不要啊。”
拓跋燾一伸手,抱胭脂抱在懷裡。
這個笨女人,她就沒有看到嗎?她的衣裳還沒有系緊,這樣的跑出來,春風外洩,哪裡有一點兒王妃的樣子。
拓跋燾用大氅包住了胭脂,胭脂還要掙扎,順著拓跋燾嚴厲的眼神,這才看到自己的裙帶開了,居然露出了裡面的肚兜。
她吐了一下舌頭。
把小臉兒埋在拓跋燾懷裡,悶著聲音說,
“放了她吧。”
“好了,把這女人帶出去。送到制衣坊去。”
兩名羽林軍聽了令,忙著把月瑪拖了出去。
他們可不想死,在大帳裡呆下去,要是不小心,再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保不准,王會把他們的頭也給砍了。
“燾?”
胭脂扭著身子叫著。
她不滿意拓跋燾這樣對待月瑪。
雖然她心裡充滿了酸意,可是,月瑪也是愛著燾的。昨天一夜,拓跋燾是要了月瑪。他應該給她一個名份的。
“你想怎麼樣?”
拓跋燾用臉蹭了一下胭脂的小臉兒。
“她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總是要帶她回去的。”
胭脂嘀咕了一聲。
“那就封她為青衣好了。讓她去你宮裡服侍你。”
拓跋燾咬了一下胭脂的小鼻子,
“正好,在宮裡,你也沒有一個相熟的人。怕是要寂寞的。讓她陪著你也好。”
“燾,你真好。”
胭脂在拓跋燾臉上親了一下。
這一抬身子,她身上沒有系牢的衣裳散開了,露出了她胸前的兩座雪山,山高溝深,櫻桃初紅。
拓跋燾的臉呆了一下。他的唇就落在了雪山之上,啜著櫻桃的甜美。
“不要。燾?”
胭脂扭著身子。躲著這要命的吸吮。
她昨天晚上,可是在帳外坐了一夜,他不是在裡面折騰了一夜了嗎?
這一會,他不是要她……
“不用擔心,我的小磨人精。我才清醒呢?”
拓跋燾一把抱起胭脂,胭脂的肌膚柔滑如水,絲綢的衣裳滑落下來。她就成了一朵潔白的天山雪蓮花,每一片花,都散發著晶瑩的光。
拓跋燾沒有走進寢帳,他把胭脂帶進了寢帳後面的天然溫泉水裡。
那兩名小宮女呆了,站在大帳裡,一動也不能動。
當大帳與溫泉之間的簾子,被拓跋燾的掌風掃下來時,她們才如夢初醒。彼此看了一眼。她們可滑膽量跟進去,想來,此時大王和昭儀應該不需要她們的服侍了吧。
溫泉之水如柔軟的處子之手,撫過胭脂的每一寸肌膚,胭脂慢慢沉在了水裡。她的發散開了,在水裡開成了一朵黑色的花,和著她美麗的身子,一黑一白兩朵花同時盛開在水池裡。
而拓跋燾成了一條水裡的龍,在水裡如此靈活,戲弄著每一片花瓣,直到每一片花,都抖動起來。
他才來到了花蕊的深處,那裡有著最美麗的風景,有著最甜美的汁液,細細的吸吮,吞噬……
“燾,哦!”
胭脂呻吟著,扭動著。
在最美麗的激越中,她叫著這個來自她靈魂深處的名字。
哦,壽,拓跋燾。
“我的小妖精。”
拓跋燾這樣叫著胭脂,挺身而上,把他的一部分,深深的埋入胭脂的體內,在那裡飛躍著,沖撞著……
水波,在他們身邊溫柔的呻吟著,被沖撞的開了,又聚了。
胭脂最後的意識裡,是拓跋燾含著她的耳垂,叫著她的名字,狂野的律動在她體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