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我的溫柔暴君 【西域篇】夢斷西域胭脂後 第255章
    拓跋燾的話讓蕭曉眉毛挑起來。

    胭脂在心裡叫一聲,天,這男人。

    嬤嬤高興了,越發來勁了。介紹了後面的第三名是小鳳,最擅長的是給男人按按捏捏。

    第四名素娥,最美的是一張小嘴兒,那聲音叫起床來,是什麼男人骨頭也都會酥了。

    第五名繡美,四肢柔軟,舞如蓮花。第六名小碧,專會給男人梳頭,能讓男人一梳難忘。

    第七名美兒,小腳尖尖如花,小樣兒小巧玲瓏,是個小可人。

    第八名玉人,肌白如玉,豐滿嫵媚。

    天啊,聽著嬤嬤一路介紹下來。

    胭脂禁不住長出了一口氣。

    她久住宮中。從來也不知道女人服侍男人,原來也有這麼多的名堂。

    想想,她跟著拓跋燾一年,也沒有哪一點兒比的上這些女人。

    這樣一想,除了美麗,她似乎沒有什麼能和人比的。

    心裡就歎息一聲。

    也許拓跋燾早就忘了她了吧。

    「全都不要。」

    拓跋燾的聲音差一點,沒讓胭脂背過氣去。

    天啊, 這樣的也不要。

    他到底要哪樣的。

    嬤嬤正說的起勁,被拓跋燾這樣一說,一時氣勢去了。

    拉著胭脂的手也就沒勁了,聲音少了許多的熱情。

    「這是九號,蘭花兒。」

    天啊,胭脂禁不住在心裡打了一個顫抖。

    她叫蘭花兒,多嚇人的名字。

    不過,看著身上湖水色的淡蘭衣裳,倒還真有點兒蘭花兒的味道。

    只不過,這衣裳也太露了一點吧。

    胭脂拚命的拉著衣裳,想把上面的往上再拉一下,天啊,胸脯都要露出來了。

    下面也往下拉一下,有沒有弄錯,這是什麼衣裳啊。

    拓跋燾原本並沒有注意到這個九號。

    一個女人而已。而且絕不會比先前的八個好。

    如果好,也不會排到第九位了。

    可是,她與眾不同的舉動,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個小妓女也太可笑了吧。她是來勾引男人的,可是,卻在那裡拚命的拉扯她的衣裳。就像和衣裳有仇一樣。卻連他這個要被她勾引的人,看也不看一眼。

    「她留下!」

    啊。

    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的是那個年老的嬤嬤。

    在心裡暗暗叫苦的是胭脂。

    死拓跋燾,就這樣把她留下來,不是要害死她嗎?

    她可是吃了這個蕭曉的藥的。

    完了,本來指望,跑進來,看一下,混水摸魚,然後出去,問蕭曉要了藥,就完事了。

    沒想到,節外生枝了。

    老天保佑,別讓他把自己認出來。

    老天保佑,讓他把蕭曉也留下來。

    不然,她可是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哦!大王,這是十號紅棠」

    哈,胭脂忍不住想笑。

    天啊,世間最可笑的事啊。

    這女人居然叫紅糖。她可是知道,她生了孩子,這個死拓跋燾雖說,讓人把她弄到了製衣坊。可是,還是叫人送了幾斤紅糖來。那可是甜死人的東西。

    蕭曉看了一眼,笑的臉低下去的胭脂。

    在心裡哼了一聲。

    這個死女人,一個小小的製衣婦罷了。居然敢嘲笑她。

    等到她辦完了事,到時候,她就笑不出來了。

    「你?」

    拓跋燾果然在看到蕭曉抬起的臉時,驚了一下,站了起來。

    這不是那個丫頭蕭曉嗎?

    一提起這丫頭。

    拓跋燾心裡就不是滋味。不管怎麼說,當年也是他要了那丫頭的清白。

    他該給她一個說法的。

    可是,她卻走了。

    只因為那時候,他的眼裡只有胭脂公主樓雪雨。

    她走了,他也沒有找,那時候,他的世界裡,只有樓雪雨。

    蕭曉在心裡冷笑一聲。

    她以為她可以忘記。可是見了,才明白,有些東西,永遠也不會忘。

    冰冷的夜,長劍、黑髮,冰冷的眸子,

    蕭曉的臉上一片慘白。她似乎又看到了那個她失去少女貞操的夜晚。

    拓跋燾,他在她身上醒來,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他走了,他居然沒有對她說一句話,他就走了。

    他的眼裡,他的世界裡,只有一個人,那個人卻不是她。

    他就那樣丟下她一個人,走了。

    想到些,蕭曉冷笑了,這一生,她穿越到了這裡。她要回去。在回去之前,她要做的,就是得到拓跋燾的心,拓跋燾的人,然後狠狠的丟掉他,讓他嘗到被人傷害和拋棄的滋味。

    報復不是這時,

    蕭曉笑了,

    「大王,奴家紅棠向大王請安了。奴家是第一次見到大王天威,萬望大王給小女子服侍大王的機會。」

    不是那丫頭。

    拓跋燾有點兒長出一口氣的感覺。

    天下倒是有如此相像的人啊。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她們兩個人留下來。」

    拓跋燾揮了一下手,他不想那麼多了。

    今晚,他要的只是女人。

    帳子裡空了,只有燭光在搖曳。

    「你,與本王舞一曲何如?」

    拓跋燾高高舉杯,飲下了。

    他說的話,是對湖蘭色衣裳的胭脂說的。

    「啊!」

    胭脂還沒有說出話來。

    拓跋燾早就指著蕭曉,

    「你,過來,服侍本王。」

    「是,大王。」

    蕭曉顫抖著,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每近一步,她的心裡都在減少一分恨。

    這個男人,這個說一不二,專橫獨行的男人,這個對她無情的男人,依然是她夢裡的最痛和最真。

    穿越紅塵一千年,與你相擁相眠。

    她的手終於感到了他的手,這是雙思念的手啊。

    蕭曉閉了一下眼睛。

    「你是一個惹火的女人啊。」

    拓跋燾的笑,在蕭曉的耳邊響起。

    他的臉近的貼到了蕭曉的臉上,蕭曉覺得他就要吻上她的時候。

    拓跋燾突然笑了,

    「來,坐到這裡,陪本王喝一杯。」

    拓跋燾把一杯酒舉到了蕭曉的唇邊。

    蕭曉無奈的張嘴,酒流了進去。

    讓她全身起了一層粉紅。

    哈哈哈

    拓跋燾笑了,美酒佳人,他該是快意的。

    可是,他卻在笑裡,有著一種濃重的悲。

    「大王,你的眼裡沒有奴家。奴家知道大王一定是想著別的女人。」

    蕭曉瞇起了眼睛。

    「你這丫頭,倒是大膽。本王是想著一個女人。」

    拓跋燾歎息了一聲。手中酒,一飲而盡-

    「不會是奴家吧?」

    蕭曉笑了一下,一臉嫵媚的看著拓跋燾,可是,她的眼裡卻有一片冰冷的嘲諷。

    「你活著,可是,她死了。」

    拓跋燾大手一攬,把蕭曉抱的更緊了。蕭曉沒來的及再說什麼,小嘴兒裡的酒味突然變成了男人的味道。

    拓跋燾居然吻了她。

    冰冷的唇輾過蕭曉的唇,

    「你好暖和。」

    拓跋燾的聲音在蕭曉的唇邊糊塗了。

    她好暖和,是什麼意思。

    蕭曉的心裡驚了一下,突然臉白了。

    他說的是樓雪雨,她死了,她就是冰冷的。而她是活的,她是暖和的。

    他把她懷裡的每一個女人都想成樓雪雨,是嗎?

    蕭曉的唇冷了。心也冷了。

    也許這一生,她都不會得到他的心。

    可是,她在乎嗎?

    不,她現在要的,是他的人,是他的玉。

    這樣想著,可是。為何會心痛。

    淚,冰冷的滑落……

    拓跋燾的手伸進了蕭曉的懷裡,今夜,他是太需要一個女人了。一個暖和的肉體,而不再只是一個冰冷的回憶。

    沒有曲子,胭脂靜靜的站在帳中,看著几案後,那一對糾纏的男女。

    她該嫉妒的,不是嗎?

    可是,她卻真的並不嫉妒。

    因為她只覺得心痛。

    她在這樣的時候,居然感覺到了一種深入深的悲傷,那悲傷是從拓跋燾身上散發出來的。 因為血玉的感應,胭脂也如同身受。

    她慢慢的跳起了舞,也許只有旋轉,才會讓她的心安寧下來。

    拓跋燾的手撫過了蕭曉的肌膚,那高聳的……

    引起了蕭曉內心的一陣顫抖。

    她恨這個男人,不是嗎?

    可是,此時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

    她的肉體在叫囂著,要,是的,她要這個男人。

    這個她愛的男人。

    她渴望著他的進入,渴望著他的衝擊,渴望……

    那一隻擾人的手,帶著原始的渴望,帶著……

    最後停留在了……

    他終於打開了她,他終於……

    蕭曉顫抖了,這一刻,沒有了恨,只有愛,只有……

    她的身子軟了。

    軟在了他的懷裡。

    她渴望著他的真正的進入,她渴望……

    她的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背。

    她……

    胭脂慢慢的旋轉起來,她看不到那對激情的男女,她只看到了她舞動的水袖,這一刻,她不再覺得她身上的衣裳好少,它們舞動起來,如一湖春水,向四處散開著,在暈黃的燭光下,散開的湖蘭色衣裳下面,隱約現出胭脂的冰肌玉骨,那樣的美麗與晶瑩,是世間唯一的誘惑。

    拓跋燾冷冷的看著懷裡的,這個長著一張熟悉的臉的女人。

    看著她在他的懷裡扭動,看著她張著小嘴兒,在那裡喘息……

    他突然失去了所有的興趣。

    他本該去攻城掠地,再不濟,也要去征服一下。

    可是,他沒有了繼續下去的感覺。

    他的手依然在動,

    可是,他的心卻冷了下來。

    他的目光落到在燭光上,

    最後,落在了帳中正在舞動的一片湖蘭色上。

    那是誰?

    有一刻,他似乎忘了這片湖蘭色是誰?

    他笑了,笑自己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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