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天生的妖孽,是一個天生的放縱的妖物嗎?她會讓每一個見過她的男人,迷上她。
她也會在每個男人的身下,痛快的呻吟嗎?
「不要,求你,放開我!」
樓雪雨的淚落在了劉邵的臉上。
劉邵抬起頭,他的眼睛在黑夜裡,閃著狼一樣凶狠貪淫的光。
「胭脂?」
他伸出舌頭舔上了樓雪雨的唇、臉。
他的聲音沙啞而痛苦。
他居然如此貪戀胭脂的身體,這也是他從來也沒有想過的事。
胭脂的淚居然讓他如此心痛,這倒是讓他更加痛苦。
可是,一切都晚了。
他的身體已經不聽他的了。
他要她,他的身體要她。
誰也控制不了。
「朕答應你,一切都答應你。只要你留在朕的身邊。」
他緊緊的摟抱著這溫熱的身體。
他緊緊的,要把自己的身體,和她的身體一起融化掉。
他的手,伸向了那個最不該伸向的地方。
「不,求你,不,求你!」
胭脂掙扎著,那粗大的手,讓她的下身頓感不適。
「不,邵,不要。」
梅若水痛苦的看著在劉邵身體下掙扎的胭脂。
那如玉的雪白的肌膚,敞開在雪白的白狐大氅裡,是他從來也沒有見過的美艷。
可是,也是他從來也沒有見過的心痛。
「不,邵,放了她。你不能,你不能啊。」
梅若水的手顫抖著,他緊抓住劉邵的衣擺,死死的不肯放手。
「你滾一邊去。」
劉邵的大腳一伸,梅若水就被踢倒在另一棵樹下。
血從梅若水的嘴角里流出來。
滴落在地上黃色的野花上,是如此的淒美悲憐。
雷更大的響起來,風吹的旁邊的大樹吱吱的響。
「邵,邵,邵?」
梅若水的聲音在風聲雷聲中,如此的虛弱不可聞。
樓雪雨雪白的衣裳碎片,被風捲起,吹落了一地,猶如開了一地的白花。
樓雪雨掙扎盡了她的最後一絲力氣,她徒勞的在半空中,用小用抓了幾下。
最後頹然落下。
轟,轟,轟……
雷聲轟響,風動樹搖。
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
砸在劉邵光裸的背上,驚回了他的幾分理智。
「啊!」
一聲淒利的長叫,在這樣的狂風暴雨的夜裡,令人毛骨悚然。
「櫻桃?」
劉邵長嘯一聲,從樓雪雨身上躍起。
如一隻大鵬,向樹下的梅若水撲去。
可是,一切都晚了。
樹下的梅若水,臉上有幾滴豆大的雨點兒,那裡已經不再是晶瑩的水,而是黑的嚇人的幾個小黑洞。
「三天不要動,不能沾到一點水,不然,你就會和這個小貓一樣。」
是的,梅若水完了,他注定要和那隻小貓一樣。一轉眼間,就會在雨水中化成一灘水。一灘黑色的腥臭的水。
「不要,不要,櫻桃,你醒來,你不要怕。有我呢?我啊,我來了。我帶你走,這就到小屋裡去,不要怕,你不會死,不會死的。」
淚從劉邵的臉上滑下,從來也沒有過的心痛。
此時,他緊緊的抱住了梅若水,他忘了一切,忘了天,忘了地,也忘了另一棵樹下,躲在雪白狐毛大氅裡的胭脂公主。
他只有痛,他的心,痛。
是誰說過,失去方知珍惜。
櫻桃啊,他的愛,這世間最在意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