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你是天生的妖孽。你身邊的人,都會為了你而死去。誰也不會例外。」
劉邵的聲音陰森恐怖。
他的手中沒有了劍,他的大手,握住了樓雪雨的小手。
樓雪雨沒有掙扎,她也無力掙扎。
「你不是不想作我的胭脂皇后嗎?好,朕要讓你徹底明白朕的心意。」
有風從耳邊拂過,有香是一種淡雅,如果不是懷中的人兒太過疆硬,劉邵會認為他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可是,他不是。
他深深的吸了幾口她的氣息,她還在他的懷裡,這個時刻,她是他的。
樓雪雨冷冷的睜著迷茫的大眼。她只能被動的看著腳下的花草樹木,亭台樓閣在她的眼前閃過,她不能離去。
因為她的腰間的那隻大手,死死的摟住了她。逼的她不得不緊靠在他的懷裡。
高大陰森的孝武帝,懷抱著美麗柔軟的胭脂公主,一路在深宮大院裡,這樣的飛躍而過,驚的宮中的侍衛目瞪口呆,可是,哪個敢上前呢?
劉邵的冷,劉邵的狠,樓雪雨早就知道。
劉邵的武功如此之高,樓雪雨還是第一次知道。
風吹過亂髮,樓雪雨緊緊的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她知道,此時是正半天空中,樹梢之上。劉邵的輕功,可謂天下一絕了。
有一種花,它開在懸崖之上,採摘之人,必要冒著跌入萬丈深淵的危險。那種花,劉邵聽師父說過,花期七天,七天必落。那種花放在掌心有幾縷淡淡的幽香,七天枯萎,所觸之人,七天必毒發身亡。那種花有一個名字,就叫胭脂白。
劉邵覺得胭脂公主就是那朵開在懸崖之上的胭脂白花,而他注定了就是那個要去採摘的人。
風拂過發,有一種熟悉的香,那是絲蘿花的香,樓雪雨猛的睜大了眼睛,因為她知道,這南宋皇宮裡,只有一個地方,植得這種花,那就是依雲軒,她的二皇姐雲裳的寢宮。
風起,簾開,紗落……
宮女們驚愣之間,劉邵就已經抱著樓雪雨落到了那張柔軟可怕的大床上,大床是一片綠色的海,冰冷的絲綢在身下發著淡然的光。
大床上有一雙睜的大大的眼睛,那眼睛裡充滿了驚恐。
那個人就是雲裳,她剛從一個噩夢裡醒來,就看到了近在眼前的那個噩夢裡的惡魔。
她尖聲叫起來。
那叫聲尖利恐慌。
叫聲像一個被折斷了的翅膀,一下子落了下來。
雲裳的嘴裡多了一個東西,那是她的內衣。
雲裳驚恐的眼神深處,才看清了另一個幻影。
那個惡魔皇上的懷裡,還抱著另一個美麗的女子。
那女子竟然就是她的一母同胞的妹妹胭脂公主。
可惜,胭脂公主樓雪雨此時,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來,她也動不了。她只能輕動她的眼睛,這似乎還意味著她活著。
顯然,她被點中了穴道。
「你走開,不要,走開,求你,走開。」
雲裳的聲音裡驚恐中帶著哀求。
她驚恐的看著劉邵的大手撫上了她的臉。
「不要,一會你會哭著求本王,哼。本王今天要讓你的寶貝妹妹開一下眼。讓她見識一下天下的男人。」
「不要,求你!」
雲裳的聲音顫抖了。
淚湧上眼睛,她不能相信的盯著伸向她胸前的罪惡的手,這個惡魔,他不會真要當著胭脂的面來凌辱她吧。
「不要,求你了。」
雲裳的哭聲絕望而悲傷。
「多美的眼睛,像胭脂。」
劉邵的笑在雲裳的耳邊響起,他的臉就貼在雲裳的臉上,輕輕的摩擦,讓雲裳驚的臉色發白。
「求你,饒了我。」
「求我,哼,朕倒能給你找個人,你去求胭脂吧。」
劉邵的手狠狠的在雲裳胸前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