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妃,逃到地老天荒 第3卷 第一百三十三章 春魁(二)
    「土公子是驚奇在下為何會知道黑石吧?」清冷的語聲不緊不慢的響起,令土朗不由一怔轉頭望去,就見歐南歌將那快只有北地皇族才能分得少許的黑石在空中一拋一接的玩耍著,笑的很壞,很頑皮,也很——美麗!

    「我有個很喜歡到處遊歷的朋友,有關黑石的事情就是他講給我聽的!」看土朗兩顆黑沉沉的眼珠子隨著黑石的一起一落上下轉動著,歐南歌不由哈哈一笑將黑石遞了過去。反正藍若賢也不在,推到他頭上去剛好,真不知道這個土朗到底緊張什麼,不過是一塊煤疙瘩而已嘛!

    聞言,皇甫蘭玦和土朗卻皆是一震,土朗蹙緊了眉咬牙切齒的暗怒道:「朋友?到底有多少天元人知道了黑石的秘密?」

    見土朗不再掙扎了,皇甫蘭玦默默放開了他的手,卻不由鳳目一黯,暗自心道:「能讓她如此自豪誇耀的朋友,只怕還是那位行蹤不定的鬼手神醫藍若賢藍公子吧!」

    「土公子,你的謎題我已經猜出來了,接下來是不是該在下出題了?」挑起了眉,歐南歌望著臉黑的跟煤塊有得一拼的土朗,瀟灑的揮了揮折扇道:「在下的謎題就是,請你猜猜在下的身份!」

    「那如何猜得出來?」暴怒的低吼了一聲,土朗猛的一擺袍袖道:「在下雖然讓你猜物,但最起碼也讓你看到實物了,但你就這樣往這裡一站,能猜出來你是誰的那是神仙!」

    哈哈一笑,歐南歌突然覺得這個土朗有啥說啥的性子也挺可愛,最起碼這一點比皇甫蘭熙強!

    「在下會給你提示的,你可要聽好了!」退後了三步,歐南歌抖一抖袍袖,清了清嗓子,笑嘻嘻的開口道——

    「有道是人不風流枉少年,風流少年時,笑看浮生變,神仙府裡賽神仙,談笑江湖間,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亂世風雲出我輩,金戈崢嶸歸,玉盞琉璃杯,雲羅飛天繪,酒不醉人人自醉,暖帳芙蓉被,撥花弄柳月,行走無常間,左擁右抱豈是罪,惹盡芳心也纍纍累!

    琴瑟回,輕鴻飛,秋水星眸幽幽,舞衣掩嬌媚,桃花魅,清風醉,古壁凝塵芳菲,綿綿相思淚。

    暗流風乍起,修羅意闌珊,宜蘭別苑藏玄機,誓忠元貞皇,猶冀凌雲志,冥冥眷紅塵,廟堂之高傷神事,雲龍御平塵,別離傷幽腸,長樂少年狂,傲雪霜冷猶清艷,焚梅念故人,風流徒枉然,世事話無常,癡心未曾兩相憶,瀟灑為紅顏狂狂狂。

    風憔悴,心難慰,十載春秋唯守,庵外度春暉,無塵淚,雨愁倍,萬丈紅塵如殤,笑眼看定王!」

    似歌似曲又似長賦,眾人眼前一亮,就只見一位白衣濯濯,風度翩翩,唇紅齒白,笑意吟吟的英俊少年立在圍屏前,折扇輕搖,瀟灑不羈,縱情吟唱,神采飛揚,一雙霧眸流光溢彩,顧盼之間風流盡顯,一對笑窩時隱時現,談笑之間逗人憐愛,令人頓生「天上人間,紅塵遊戲,生若此子,何羨神仙」的無限感慨。

    二樓上,眾人聽的一片屏氣凝神,半晌,八皇子欽羨的語聲幽幽響起,卻彷彿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父皇,聽五皇嫂念完了這首賦,兒臣真覺得這幾年是白活了!」

    「土兄!土兄!土兄——」用扇骨猛的敲在了土朗的肩上,看他渾身一震然後吃痛不已的揉著肩的窘樣兒,歐南歌登時忍俊不禁笑出了聲:「在下的提示已經說完了,你可猜出在下的身份了?」

    「這——」回味了一下南歌剛才所唱的內容,土朗仰天一笑大聲道:「此乃是一篇世子賦,南兄弟定是哪位王爺的世子!」

    「沾到一點邊,但不是!」搖了搖頭,歐南歌笑的很惋惜,但也很俏皮,氣得土朗牙根癢癢卻又恨不起來,「哼,『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猶冀凌雲志』,『雲龍御平塵』,若不是世子那便是皇子嘍?!」

    「不敢不敢!」搖了搖頭,歐南歌故作惶恐的道:「在下豈有那般福氣!」

    「又不是?!」抓狂的撓了撓頭,土朗一指南歌道:「你肯定是胡亂說的,故意欺騙在下!」

    嗤的一聲冷笑,歐南歌緩緩踱了兩步道:「『宜蘭別苑藏玄機,誓忠元貞皇』,『萬丈紅塵如殤,笑眼看定王』,在下卻並沒有騙人呢,不信你可以問我大哥!」

    伸手一指皇甫蘭玦,歐南歌笑的一臉頑皮。

    忍不住朗聲一笑,似山泉清淙,皇甫蘭玦無奈的搖了搖頭,鳳目中是濃濃的溫柔,輕聲道:「是,南弟並沒有騙人!」

    狐疑的看了看「南大哥」,土朗發現他看南歌的眼神有點奇怪,不像是兄長對弟弟,倒像——一個男人在看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打了一個暴大的冷顫,卻突然奇怪自己居然還有些莫名的嫉妒,土朗登時心浮氣躁的大喝了一聲:「反正你定是皇族貴戚中的一員!」

    話音落,歐南歌和皇甫蘭玦都愣了,他這麼一個大範圍概括,到底算猜中了還是沒猜中呢?

    看「南大哥」和「南小弟」突然都不說話了,土朗不由哈哈一笑,鼻孔朝天自豪無比:「在下總算是猜中了,哇哈哈!」

    「若還猜不中只怕你會一直猜到明天早上去吧!」冷冷的語聲輕輕的響起,噎得土朗頓時停了笑,指著一臉輕視鄙夷之色的歐南歌,就只覺一口惡氣猛的堵在了胸口一陣手腳發麻。

    「嗨——」負手轉了個身,歐南歌故意感歎的搖了搖頭道:「在下剛才猜什麼煤啊燃料的幹嘛,直說你那坨東西肯定是石頭的一種不就得了嗎?!」

    「你、你!」眼珠子都快掉出眼眶了,土朗的黑臉此時就像一塊燒紅了的煤,黑裡透著紅,紅裡還帶著些白,氣哼哼的一甩袖子道:「這題算在下沒猜出來,請那位姑娘出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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