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擺脫了阿飛,春姑娘認真想了想所有最快最有效幫他擄到媳婦的方法。終於熬到很晚有了主意。春姑娘是典型的行動派,所以,天剛亮,她就按照約好的時間地點和阿飛一起行動了。
兩人就這樣忙裡忙外好幾天,有幾次華瓷找遍整個地靈城都沒有找到人,也不知道這廝跑哪去瘋了。回到家裡,本想慰問她兩句,誰知她不是在拉屎就是在睡覺,好像真的忙得不得了似的。就連用宵夜也沒能把她引出來。
不過,春姑娘在怎麼忙也是不會忘記華瓷的。這不,今天一回到王府,她就直奔華瓷的寢室了。
華瓷剛沐浴完,隨意披了一件衣服從屏風後走出來,悠然地給自己倒杯茶,「我看你這幾天很忙啊。」
春姑娘把他手裡的杯子奪過來,一飲而盡,「那是,我整天日理萬機的,哪像你那麼閒。」
華瓷搶回杯子,「那敢問你都日理萬機些什麼歪門邪道?」
春姑娘緊挨著他坐下,擠眉弄眼地說,「我要去發展我的事業了。」
華瓷一口茶噴了出來,「你要發展什麼事業?」
「這幾天我都偵查好了,我看中了地靈城郊外不遠處的一個山頭。我要去那做山大王,你和知府說一聲。不准來圍剿啊。你得罩住我。」
靠,這麼賤的要求你也提得出來。
「你還真不把本王當外人呀。」華瓷嘴角猛/抽。
春姑娘沒聽出他的諷刺意味,還很配合的點點頭,「那是,不然誰和你叨叨啊。」
得,華王爺又因為你一句話怒了。和著他就是一好使喚好利用的角色,是吧。你當他對你好是為了什麼?難道他在你心裡就這麼點份量嗎?
「滾出去!」華瓷說翻臉就翻臉,冷冷的低吼。
華瓷比女人還善變,春姑娘得不到他的允諾就是不怎麼放心,萬一她才去佔了山頭,知府立馬就來圍剿,那不白折騰了嘛。
春姑娘不達目的,哪是那麼容易罷休的,最近阿飛可是給了她不少靈感。
於是,在華瓷的注視下很主動的就把自個兒的衣服給脫了,剩一肚兜和一褲衩可憐兮兮的看著華瓷。
華瓷不明白她又要玩哪出,站起來離她遠遠地,「你要幹什麼?」
春姑娘叉腰,「你把我看光了,你得對我負責。」
「……」
華瓷很想吐血,可是吐不出來,因為下一刻,他又笑起來了。
「這可是你自找的。」說著,華瓷借助輕功躍到她的面前,一下子就把她丟到了床上,欺身而上。他的手遊走到下面要去脫了她的褲衩,在這麼讓人火熱的時刻,房門突然「砰」的一聲,被踹開了。
然後被得救的春姑娘就看到紅黃綠三交通燈全都關二爺附體,全身上下抖成一團尖叫了。
緊接著,華瓷又在沒風的屋子裡,凌亂鳥。
女人災啊女人災,小瓷瓷你真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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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妹子哇,大妹子,春天在哪裡呀春天在哪裡?春天在那旮旯裡的哪裡啊……」大晚上如果你聽到這麼喊魂的嚎叫,得,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春天聽到牆外的嚎叫,她就再也無法睡著了。於是隨便披了一件披風,抄起椅子就爬到了院牆邊,踩上椅子對牆外低吼,「阿飛你發什麼神經呢,你不睡覺還不讓別人睡了,你他大爺的吃偉/哥了。滾回去安息去!」
外面的飛兄弟聽到春天的聲音,立馬就樂呵了,激動的聲音隔著牆也能感受到,「大妹子,快出來快出來,緊急集合,遲到就罪孽深重要下地獄啦。快出來快出來!」
「……」
春姑娘目前,家住華府,雖然她不和華瓷見外,來這比在自家還隨便。但是,要真讓華瓷知道了她擾民,尤其是華瓷的睡眠很淺,被吵醒了那可就不好玩了。估計又抽筋讓她洗馬棚,所以,春姑娘為了自己的鼻子不受到荼毒,愣是翻牆出和阿飛匯合了。
誰知她一出去,就被阿飛提溜到馬背上,兩人同乘一匹馬,阿飛一夾馬肚,那馬就撒歡的跑了起來。你說這馬奔就奔吧,為毛還一抽一抽的,誰受得了這馬跑幾步抖幾下的!真是什麼人養什麼馬!從頭到腳沒一地兒正常的。
春姑娘被晃得不行,只聽說過暈車暈船的,她今天愣是暈馬了。飛馬兄果然和平常馬不是一個段數的。折騰人的本事兒果真聞所未聞非同凡響。
春姑娘扶住一棵大樹,把前天吃的都給吐出來後,才白著臉問阿飛,「喂,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搶地盤啊,之前咱不是說好的嘛。」阿飛很莫名其妙的看著春姑娘,像是在說你不會把這茬給忘記了吧。見春姑娘抖了抖,他又委屈下來,「你說了搶地盤給我找媳婦的。」
春姑娘無力了,「我有說讓你現在搶嗎?」
「廢話,做壞人那得晚上行動才有影響效果嘛。而且,你不覺得黑燈瞎火的比較刺激嗎?我以後要做山大王了,哇啊啊,想想都興奮呢!多少女人得為我傾倒為我癡狂啊。」
「……」飛兄,請允許我對您行一個大禮吧。
春姑娘脫下自己的繡花鞋,毫不猶豫好不留情的直接朝阿飛的臉上甩過去。
靠,你大爺的,二郎神還沒見,怎麼換成周星馳附體了……
「是哪個挨千刀的大晚上不睡覺把這攪得雞犬不寧的!老子正高/潮迭起,你們還讓不讓人活了!」在一片火光之中,從茅屋裡罵罵咧咧跑出來一個人。
確切的說,是一個男銀。該男銀有一個畜生的外號,名:狼哥。
而春姑娘在聽到有人喊他後,實在沒能忍住做總結性陳詞了:果然長的很畜生。
本來春姑娘以為阿飛只帶著她,兩人來佔這個山頭的。待到阿飛把她拖來的時候,才發現,阿飛居然號召了上百號兄弟把這個山頭寨子團團圍住。放了一把火把寨子的一個茅屋燒了起來,夜深人靜的寨子裡立馬就亂作了一團。而傳說中的山大王也就是剛才長的很畜生的那男銀,聞聲後終於跑了出來。
狼哥隨手抄起傢伙就打算向阿飛飛去,誰知當狼哥看清楚阿飛那張臉的時候,那餅臉立馬就乍白乍白的,眼淚鼻涕說來就來,丟下武器一個勁兒的跪地求饒。就連身邊的人看到此情此景,往馬背上的人一看,也都被嚇得屁滾尿流。
預想中的劍拔弩張沒有發生,哪怕連吵架的機會都沒有發生,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敵人倒戈的也太沒懸念了吧。
春姑娘特地扭頭看了看阿飛的臉,沒問題啊,還是這副嗑藥的模樣嘛,咋他們會嚇成這樣?
「你剛才是不是把你元神顯示出來了?」春姑娘捅捅他,疑惑地問。
阿飛朝春天和煦一笑,「大妹子你說什麼元神呢?」
「你確定他剛才看見你的時候,你是人?而不是牛鬼蛇神什麼滴東西?」
「……」
看到對方投降,阿飛很是得意的拉住春姑娘就開始規劃起了自己的未來。春姑娘扭頭看了看還跪在地上發抖的那群人,不就是看見一個帥哥,至於被嚇成那樣嗎?真是太蹊蹺了。
春姑娘的注意力都在思考阿飛剛才到底變成啥樣了這件事情上,並沒有發現阿飛帶著她越走越遠,甚至完全脫離了群體。等到她察覺到氣氛不對的時候,後背陰冷的風吹得她心頭一凜,總感覺有人在看著她,她剛準備回頭,這時,意外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