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的,咱倆被綁票了。」春姑娘醒來的第一刻就忍不住暴躁了。
上一次被捆到了一個又黑又陰冷的地方,這一次,又被帶到了同樣的地方。有仇還是怎麼著?綁票就沒地了,非得在黑暗的地兒?
春姑娘四處看了看,前方僅有一個壯漢在那一邊兒自說自話,一邊兒喝酒。油燈裡的燭光被他的身材遮去了大半,春姑娘目光挪到他的屁股上,嚥了嚥口水:就那噸位,要是被他一坐,肯定殘了。
不過既然還能活著就說明逮他們的人,並非要立馬宰了他們。該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春姑娘在心裡國罵了半天,才想起,對了,青墨南好像受傷了。
「小南南,你在哪兒?」春姑娘小聲的喊了喊,仔細找半天才在角落裡找到了靠在牆壁上的青墨南。
她手腳並用爬過去,「小南南,你怎麼樣?沒事兒吧?我都說了讓你走了,你怎麼不溜快點呢。」
聽到她的聲音,青墨南半晌才睜開眼淡淡的看著她,「無礙。」
春姑娘的鼻子向來好使,即使現在光線很暗,她也能夠清楚的聞到青墨南身上濃重的腥味,模糊看到那身被染了顏色的白衣。
「小南南,你冷不冷?」春姑娘心急的詢問青墨南,還好她現在看不到他哪裡受了傷,如果她看到他手臂上那道傷口,或許會自責的一頭撞死。
春姑娘感受到似乎青墨南的身體越來越冰冷,挪動身體往他身上靠了靠,「你擠著我就不冷了。你身體不好,還是不要舞刀弄劍的了,這裡是京城呢,我今天出來了,華瓷肯定會找我的。我們先等等吧。小南南你有哪裡不舒服嗎?你哪裡受傷了,要不要緊。」
「無礙。」
「……」能換句對白不?
要不是春姑娘手腳都被捆了起來,她現在肯定會整個人都撲青墨南身上抱著他了。可是,此時春姑娘卻並非出於發情,而是,挨著青墨南越發冰冷的身體,她知道如果青墨南不趕緊接受治療的話,很可能就會出大事了。
青墨南動了動手臂,悄聲湊到她的耳邊說道:「春天,你能幫我把繩子咬開嗎?」
春姑娘一愣,點點頭。還沒等張口去咬他的繩子,就先把自己手上的的解開了。
青墨南看著她利索的動作微微詫異,「你是怎麼做到的?」
春姑娘「嘿嘿」的乾笑兩聲,「不是我吹的,我解繩手段一流到天下無敵的地步,啥結我都能解。」想知道為什麼嗎?那還不是因為以前被風老闆捆多了。熟能生巧唄。不過,這可不能告訴小南南了。多毀形象啊。
青墨南的繩子解開後,又幫春天鬆垮的繫上,他的唇在她的耳垂逗留片刻,道:「春天,你想辦法把那個人騙過來。」
「嗯。」
「喂,兄台,好漢,屁股大的那位,喝高的那位,別看了,說的就是你。對,沒錯。」春姑娘給青墨南使了一個眼色後就對著那邊喝酒的人喊了起來。
對方轉過頭的時候,春姑娘總算是見識到了一句古話的真實演繹:屁股長啥樣臉就啥樣——傳說中的屁股臉啊!!
酒男人東倒西歪的朝春姑娘走過來,粗聲粗氣的吼:「幹什麼!好好給我在裡面呆著,少影響大爺我喝酒。滾。」
春姑娘把雙手舉起來晃,「你別走,過來,看,好好看。我說,你綁人也捆得太沒技術含量了,你看你看,我都能自己解開繩子。」春天說著還真就把繩子給鬆開了,攤開手看著他,好心的詢問:「你要不要重新捆一下?」
春姑娘,這麼賤的要求你也提得出來,算你狠。
酒男人明顯喝得還不算太高,拿了鑰匙打開鐵門就走進去對她說道:「老子張這麼大,見過賤的,還沒見過你這麼賤的。」
「那不正好,讓你今天長長見識了。」
話音剛落,青墨南就已經飄到了她前面,踩著酒男人的背拉起她就跑。只不過,他們還是太大意了。
還沒從這鬼地方跑出去,兩人又被逮回來了。而且,其主要原因還是兩人自投羅網的那種。
在酒男人剛才坐的椅子下面是預先準備好的機關,一旦超過預定好的時間酒男人沒有坐在椅子上,那麼機關就會自行啟動,兩人很有緣分的趕上了機關的啟動,嘩啦一聲,掉到之前挖好的坑裡了。
春姑娘捶地長歎:哪個王八蛋居然還在這種鬼地方挖坑的,讓老娘知道是誰,定要挖他祖墳活埋了!
又被逮回來的兩人此時被分開關了起來。春姑娘隔著鐵欄焦急的問:「小南南,你怎麼樣?有受傷了嗎?他們剛才有沒有怎麼你了?」
「沒有。」
青墨南一副將生死置於度外的表情,讓春姑娘極度不安。青墨南經過這麼一番折騰,肯定體力不支了,更何況,當春姑娘看到他受傷的手臂,聽到他有氣無力的語氣,一顆心高高懸著怎麼也放不下。擔心青墨南會不會突然兩眼一閉就再也醒不來了。
「小南南,我們出得去嗎?」
青墨南淡淡「嗯」了一聲,不置可否。
兩人之間陷入了沉默。春姑娘不知道該說什麼,而青墨南則需要調戲養氣,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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