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絕抗沙包一樣的把春天從廚房抗到了臥房。又像丟沙包一樣的把她丟到了地上。根本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情。彷彿只有看著她痛苦,他就會很開心。
風絕風情依舊的鳳目在她的臉上一掃,笑道,「小春春,我不在的這幾天,你是不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了?嗯?」
輕輕一個「嗯」字,餘音繞樑,卻繞得春姑娘冷汗涔涔。
春天揉著屁股認真地想了想,極力否認道:「沒有啊。」
風絕斂了笑容,抬起桌子上的茶盞淺呷了一口,目光看著門外喊道,「阿貌,阿鉤,進來!」
音落,只見兩道白影迅疾的從門外閃了進來。
一見來人,小春春就激動的向她跑去,「阿貓姐!」
「死遠點,誰是你貓姐!」
貓姐躲開了,沒關係,還有一個。
「阿狗哥!」
「死遠點,誰是你狗哥!」
風絕的目光停留在小春春身上,卻對著來人下令:「你們說說,我不在的時候,她都做了些什麼。」
「她在山下逮到一個叫王三條的,逼他成婚。王三條當夜就娶了隔壁的一個寡婦,第三天王三條就被寡婦家的瘋狗咬死了。」貓姐冷冷的說道。
「她在山下騙了二麻子的私房錢,去妓院吃霸王餐的時候被人丟出來了。最後妓院的人跑到藥王山來要錢,夷蠻丞相的兒子正好在場,她當時就要丞相兒子娶她,於是丞相帶著他兒子撒腿跑了。」阿狗哥補充。
「她在隔壁村的澡堂裡偷看男人洗澡,被人發現捆了起來丟到了藥王山,那群人訛了我們一堆名貴草藥才放了她。」
「她……」
「哎呀狗哥。你頭髮上的蟲子抽風了!」阿鉤欲繼續接話,春天就在一旁發情似的叫了起來。阿鉤瀟灑的甩甩頭髮,無視她。
春姑娘哭喪著臉,你大爺的啊,你們要再說下去,我今天肯定會被埋了的。
「哎。」風絕放下茶杯沉沉的歎息,纖長的手指放在太陽穴邊揉了揉,閉目不想搭理她。
即使早就習慣了她這副好色的脾性,聽到她總是找別的男人的時候,他的心裡卻怎麼也不好過。
解毒以後,她徹底的忘記了他,可是,他們之間過去的種種,他卻記憶猶新歷歷在目。兩個曾經相愛的人,如今卻變得陌生,對於還有記憶的人來說,這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情。
她每次看到他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她總覺得自己很悲慘,那麼誰又能明白他的心酸?
這一次外出,哪怕明知會受傷哪怕路途依舊艱險,他也為了她挺了過來。他在默默的做這那些事情的同時,她為什麼卻總在想著嫁給別人。難道她就那麼討厭他嗎?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要這樣懲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