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粗魯的將她拉到自己面前,「我的美人哪,我不過是幾天沒來找你,就想我想成這樣,看你哀怨的。我不是回來了麼。」美男柔柔的話語聽得春天一個哆嗦,掙脫他,跳離他幾米遠。
「山老闆!」春天擺出一副爺們兒樣喊道,「山大王,那個,風大王,我其實只是路過,您別誤會。您繼續洗,別管我哈。」
「喲,我家小春春還害羞哪。」藥王山山大王——風絕,淺笑著一把將春天給拉到懷裡,纖長的手指沿著她的脖子緩慢的向上移動,然後輕佻地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看你這小臉白的,白斬雞吃多了吧。來,我幫你順順氣。」
風絕邪魅的笑著,鬆開捏住了下巴的手,往她的胸前挪去。
「別,我沒吃多,我還餓著呢,您別操心,我好得很!您忙,我先走了哈!」春天急忙推開風絕放到她肚子上的手,想要從他懷裡掙脫開來,可惜,沒用。她越掙扎風絕就抱的越緊。
風絕在她的耳邊呵氣如蘭,手卻沒閒著,一把抓住了她。
然後,她很清楚的看到,被風絕抓住的手毫不猶豫的就放到了他嘴邊。風絕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直到唇角溢出血跡他才笑意盈盈地放開她。
春天看著那一排血淋淋的牙印無語望蒼天。為什麼他回來了沒有人通知她啊!
這廝簡直就是一個瘋子,嗜血的瘋子!無時無刻不在向人證明自己抽風的瘋子!
風絕口齒間的熱氣帶著腥味撲面而來,纖細的手指在她臉頰摩挲:「小春春別那麼躁動嘛。雖然看到我這麼個美男讓你把持不住了,可是現在是白天哪,我們得低調點呢。你說是不是?嗯?」
「你,你,你流氓!」春姑娘開始吐血了。奮力反抗。在這樣下去,她不壯烈了才怪。
風絕眉眼一挑:「喲,小春春你向哪家婦女請教這招的,看你這副小娘子的模樣,那要不要我也擺出採花賊的樣子來配合你呢?你說,是你採我,還是我採你呢?」
「……」蒼天啊,滅了我吧!這人生沒意義啦。
哎,大伙這回知道為什麼咱們的春姑娘會那麼怕山大王了吧。這不每次見他都是血光之災嘛。
而且,這廝不止自我感覺良好,還相當地孔雀,隨時都在自作多情的開屏哪!
更何況,這雄孔雀耍起流氓來,對於母孔雀來說,最好的辦法那還是拔毛裝雞呀。要裝的慢一點兒,搞不好直接就被端鍋上了,沸騰的煮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