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的字進步好多哦!現在可算雋秀有力,很漂亮!」他臨死還不忘誇我一番。
「那是自然,人總是要進步的嘛!那個什麼,你還是念一念吧。」
「暗梅幽聞花,臥枝傷很低。遙聞我是誰,易透達春綠。」
看他一頓一頓地將詩念完,我已經笑趴了。
「怎麼了?我讀錯了嗎?好像沒有呀,只是這首詩乖乖的……」
「哈,哈!……」我笑的更誇張了。
他真的是摸不著頭腦了:「怎麼了,月兒,你倒是說說呀。」
我擺擺手道:「沒什麼,沒什麼。」
「月兒,你說啦,我知道,我肯定是哪個地方錯了。你要是急壞我我又要……」軟的不行,他開始威脅我。
「得!得得得!我說,我說還不行嘛,只是我怕我說了你還是會噴血……」我一副很勉強的樣子。
「沒事,你說!肯定沒事。」看來他還是對自己的底線有信心的。
「好吧。」我又刷刷在紙上留下另一首詩。
「俺沒有文化,我智商很低。要問我是誰,一頭大蠢驢。」他這次讀得倒是很順利。
我又將兩張紙放在一起,他總算明白了。
「月兒!!!等我傷好了,我一定要好好折磨你!!!」他臉都氣綠了。
我沒辦法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狂笑。
「月兒,真好,你知道嗎,這是我兩年來最開心的一天了。兩年了,我幾乎已經忘了笑是什麼滋味。」他說得很認真。
我的笑聲戛然而止,心中又說不出的酸楚。天哪,這個我深愛的男人我都對他做了什麼?!
其實反過來想一想,若是我沒有選擇固執的離開,說不定我們會生活得很幸福,沒有這麼多的折磨與痛苦。現在的他,已經消瘦了許多,再加上傷痛的折磨,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憔悴。
我走到他身後,從後面摟住他的脖子,「皓,對不起,對不起……」兩行淚又湧出來……
他轉過頭,為我舔食淚水,漸漸地,唇滑到我的櫻唇,我們又纏綿在無限美妙的激吻中。
一不小心,我竟然翻到了浴桶中!真的囧大了!
我連忙想站起來,卻被上官皓拉住了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我。
我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由於只坐在浴桶邊很熱,我之前已經將外面的罩衫褪去,身只是一件薄薄的白色長裙。現在全都浸濕了,已經幾近透明。
上官皓的喉頭不自主地咕了一聲,此時她的小手在他的手中,越發地覺得柔滑細膩,彷彿是抓住了凝脂白玉似的。而兩年沒見,她的身材越發的完美,胸部也更加飽滿,挺立。
彷彿他已經看見裡面的春光,身體已經強烈變化,他沒有辦法在他的面前控制自己的慾望,其實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在她面前就會立馬變身成一個毫無思考能力的笨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