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掐他人中,沒反應,一咬牙,來狠的,我使勁兒掐,終於皓緩緩地睜開眼睛:「老婆,你怎麼下的去手?好痛!」
我被他的表情逗笑了:「怎麼樣,還疼不疼?」
他搖搖頭,臉上是微笑。
我內疚道:「對不起,我再也不說讓你難過的話了,剛才,嚇死我了……」這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淚腺變得這麼發達了,眼淚動不動就往外跑,攔都攔不住的。
「不哭,乖老婆,哭得樣子不好看。」說著就想伸手為我擦拭眼淚,但是,手在半空停住了,慢慢的握成拳,退了回去。
我知道,他又再被痛苦折磨著。
我自己將眼淚擦乾,然後將小手我上他的大手:「我來給你講個笑話吧。」
他點點頭,臉上沒有笑容。
「話說有一隻企鵝,他閒著很無聊,於是它就開始拔身上的毛,拔啊,拔啊,終於將身上的毛都拔光了,哆嗦了一下『額,好冷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陣大笑過後:「什麼是企鵝啊?」
我差點沒從凳子上摔下來:「你都不知道什麼是企鵝,你傻笑什麼?!」
「月兒講的都好笑呀,這不是給你捧場嘛!」上官皓無辜道:「說啦,什麼是企鵝呀?我怎麼沒見過呢?」
我真是無語了:「你見過就怪了,我都沒有真的見過,他們都在南極呢!長得肥肥的,很可愛。」
「南極是哪裡啊?」他倒是不依不撓了,怎麼和越澤一般喜歡東問西問呢?
「額,你當然也沒去過,這輩子也不可能去的,那裡冰天雪地,你去了就回不來啦!」
「哦!老婆知道得真多!」
「算了,我還是給你幾個問題考考你吧。」我打算改變策略。
「好,我肯定能答出來!」他倒是信心滿滿。
「請問,大夫靠什麼吃飯?」
「醫術!」他很自信!
「錯!當然是靠嘴巴吃飯啦!」
他汗噠噠:「下一題吧。」
「一個小姑娘在一座獨木橋上,前有狼,後有虎,她不會游泳,是怎麼過去的?」
「嗯?爬過去的?」底氣不是那麼足了。
「錯,暈過去的!」
他擦汗。
「請問,兩個人掉進陷阱裡,死的叫死人,活的叫什麼?」
他托起下巴,沉思一番:「叫活人??」
我雙手手交叉,「錯!叫救命啊!」
看著他無奈又不服氣的表情,我真的忍不住想笑。他現在算是真的受打擊了,像他那麼高傲的人,從來 是不把什麼問題放在眼裡的,現在卻被個小丫頭屢次叫錯,真的是自尊心備受打擊呀。
「好了,考你這麼難的了!換個吧,要不然你又要氣的噴血啦!」我還是很仁慈的,不想再這麼打擊他了。
「好!考什麼?」他又恢復自信了。
「額,我寫一首詩,你念出來就行!」我故意說得很簡單。
「這有何難,我從小就飽讀詩書,這次你肯定難不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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