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棄妃太囂張 幾番生死,相守相傷~ 秘密
    又尋了一日,還是未見詹老的影蹤,詹老向來是行醫濟世的游醫,如今可到哪裡找去。司馬璨無奈只得在全國境內張貼皇榜尋訪詹老,為了不讓鄰國起疑,便只說是請詹老回皇宮煉制丹藥的。

    當一行村民都在討論著皇帝張貼皇榜請一個赤腳郎中回京煉丹之時,詹老領著一名女子,恰巧經過當地的村鎮。

    “走,咱們去看看。”詹老對著面前女子慈愛的說道。

    “嗯。”女子順從的跟著詹老,細看去黛眉柳腰,也是絕色女子一枚,眼眸中雖藏著蒼茫,但卻透著慈愛,一襲輕紗遮面,更讓她顯得神秘萬分。

    “皇上肯如此大張旗鼓的宣我回京,定不是為了煉丹藥這麼簡單,老夫是從來不煉制丹藥的。此榜是以鎮南將軍的名義發出,他不會不知道,想必京中定是有人需要老夫回去救治了。”詹老看著面前的年輕女子,低聲說著,一行兩人漸行漸遠。

    “定是公主出事兒了,詹老,您快去看看吧。”女子緊張的說著。

    “可是孩子,你還有孕在身,一個人上路,老夫怕你照顧不了自己。”詹老擔憂的看著女子。

    “那我先在附近找個農莊,幫著農婦們織織布,做做家務活兒,憑著從小練就的手藝,先借住幾日也可,等詹老醫完公主,再回來會合,可否?”女子想了一會兒,堅定的問。

    “那也行。這裡離京不過百裡路程,老夫駕匹快馬過去,如果沒什麼大事兒,三日之內定會回來與你會合的孩子,你身子骨弱,千萬要照顧好自己和腹中的孩兒。”

    “好了,詹老,你快去吧,公主一定不能出事兒。”女子緊迫的看著詹老,想讓他給她肯定的回答。

    “放心吧孩子。”說著往來路折返。

    一日未果司馬璨正准備駕馬出城尋找,卻在城門處碰見了詹老,欣喜之余拉著詹老上了自己的馬,極速往京內趕去。

    “哎呦,小爺,你每次非要把老夫這把老骨頭給折騰散嗎。”詹老回頭看著駿馬之上憔悴了不少卻依舊俊朗的司馬璨。

    “詹老,您就擔待點兒吧,昭兒今危在旦夕,怕是等不及了,寒哥哥也一直昏迷不醒。”司馬璨不再像上次一樣,霸道的讓他閉嘴,而是委婉的請求著,為了寒與昭兒,他可以讓自己變得柔軟,變得溫暖和陽光。

    “果然是昭兒出事了。”詹老自言自語著,他的猜想成為了事實,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昭兒定會與司馬寒糾纏不休的,這裡面的驚天秘密也只有他知曉。

    在遙遠的終南山之巔,有一顆歷年冰雪澆灌而成的冰蓮花,那冰蓮花千年才會開一朵,若冰蓮花沾染了凡人的氣息,便會透析他的前世今生。曾經司馬寒還年幼之時,司馬劍為了培養他,讓他與司馬璨終年在終南之巔練武習學兵法。一日,司馬寒不小心在冰瀑練功之時,縱身一躍,白色的錦袍碰到了冰蓮一角,那冰蓮竟然瞬間碎裂了。司馬寒的前世今生也就被藏在那冰蓮裡,成了一個早就破碎的秘密,沒有人知曉。

    只當時詹老的師傅是一名修道的醫仙,算准了昭兒與司馬寒必然須得經歷的情劫,故此讓詹老一生一世護昭兒性命。

    到病房內,只見司馬寒雙目緊閉,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嘴唇呈灰白色,看著就像死了一樣,幾名太醫還是手足無措的爭執著。詹老上前,輕抹開司馬寒的眼瞼,還好沒傷及心髒大動脈,否則,就是他師傅來,也救不了他性命了。

    “給我一兩干淨的涼露葉,一只嗜血甲蟲,和一塊熱乎的濕毛巾。”詹老對著那些個太醫說道。

    “詹老不可。”幾名太醫緊張的看著詹老,嗜血甲蟲清毒療法雖然奏效,但是若是嗜血甲蟲將自身毒素放射至病人體內,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我再說一遍,給我一兩干淨的涼露葉,一只嗜血甲蟲,和一塊熱乎的濕毛巾。”詹老有些生氣了,這幫太醫不知道是干什麼的,自己從來不實踐,就只知道看前人的書籍,也沒見他們看出什麼解救的方法。

    太醫們不情願的將涼露葉與一只體型稍大些的嗜血甲蟲遞了來,卻不知道他用涼露葉是何用處。

    “我要體型小些的蟲。”體型越小,嗜血甲蟲的毒性就越大,一不小心病人會必死無疑的。

    幾名太醫害怕的看著詹老,他要是把司馬寒醫死了,怕也走不出這蠶府吧。便膽戰心驚的把體型小些的甲蟲給了他,其實他們也想過這種療法,只是沒有一個人敢甘冒大險。只見詹老把涼露葉捏成汁液,抹在司馬寒鮮血淋漓的傷口上,把嗜血甲蟲放了上去,那甲蟲便順著傷口進了司馬寒的胸腔,眾人忍不住捏了一把汗。

    可是因為兩把劍刺入肌膚一直未得到救治,傷口內部已經發炎,若是不把嗜血甲蟲放進去的話,毒無法被吸出,那司馬寒是必死無疑了。過了好大一會兒,還未見甲蟲從體內爬出來,司馬寒突然臉色一陣青紫,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詹老又擠了些涼露葉的汁液在傷口上,不一會兒那甲蟲從司馬寒體內緩緩爬出來,肚子脹的老大,看來是把體內的炎症都蠶食掉了。

    隨即詹老問太醫要了金針銀線,把傷口上又抹了一層汁液,擠著外擴的傷口,慢慢縫合,又把一顆乳白色的藥丸送入司馬寒口中,手在他脖頸處輕輕一送,那藥便滑入司馬寒腹中。

    “此藥是先師留給老夫的護心養心丹,三日之內不能挪動病人,如若醒來便是好了,老夫也盡了力。太醫們可以開些方子好生養著,應該無性命之憂了。”說著往昭兒的病床走去,司馬璨、商振國與商雲飛強打精神滿臉期待的看著詹老。

    醫者講究望聞問切,而昭兒是昏迷不醒的,詹老便只能施望、聞與切脈之法,一番查看之後,詹老無奈而心痛的搖了搖頭……

    PS:昭兒到底怎樣了?親們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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