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的故事 婚後劫難 烈日下的羞辱
    曉雪回到家裡,靜養了幾日,畢竟沒有工地上機器的轟鳴聲,也沒有了民工的吵鬧聲,更沒有了劉哥死皮賴臉的討好聲,曉雪的心情好多了,病也很快的好了。

    曉雪病癒後,跟隨小田去二叔家,當二嬸子與香香得知曉雪懷孕後,都埋怨曉雪太不小心了,不應該這麼快懷孕,可是曉雪傻傻呼的,那知道還有辦法不讓懷孕的,可一切都晚了,想終止妊娠,那是不可能的事了,首先到公公婆那就無法說通,再說奶奶也不贊成曉雪終止妊娠,奶奶說頭胎的孩子大多都很聰明,做了女人的女人,遲早都是要過生孩子這一關。

    小田也是一時沒有找上合適的工作,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陪著曉雪,高興了逗曉雪開心,不高興了,爹娘老子都不認,更別說在曉雪跟前了,不是一天一小鬧就是三大一大鬧,因曉雪妊娠反應是越來越厲害,也是吃一口吐一口,人是越來越消瘦,對小田的無理取鬧好像已經逆來順受慣了,大多時候都是一忍再忍。

    田里的麥子收割完了,屋後面的那棵大杏樹的杏子也黃了,山杏摘了些杏子,要給小表妹送去,腦子一陣清醒,一陣糊塗的婆婆也要隨著山杏回娘家一趟,老公公不放心,也隨著去了,家裡只剩下曉雪與小田兩個人在家。

    吃完中午飯,曉雪正躺在屋子休息,小田去公公屋子看電視劇。

    曉雪迷迷糊糊睡著了,覺得頭頂上站了個人,睜眼一看,是劉哥站在曉雪頭頂,笑瞇瞇的看著曉雪,曉雪嚇了一大跳,搖了搖頭,想是不是自己在做夢。

    劉哥說:「困了,睡的這麼香,最近好一點了沒有。怎麼越來越消瘦了,是不是吃不好呀?」

    曉雪清醒了,忙坐起來說:「你怎麼來了?」說著要溜下炕。

    「你別下來,我坐在這就行了,你怎麼到現在,還是見了我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劉哥後退了兩步,放下手裡提的禮物,坐在椅子上。

    「小田,劉哥來了。」

    劉哥看曉雪在喊小田,又從椅子上站起來。小田笑著跑進來說:「天這麼熱,你怎麼來了,門前樹上的杏子黃了,我正想摘些給你送去,你一年最愛吃這個樹上的杏子。」小田泡著茶說。

    「你現在抱著美人歸,那還能想到你劉哥。」

    「什麼美人呀,現在懷個孕,就像懷上皇太子了,動都不讓動一下。」

    「你也差不多一點,那個什麼時候是個夠,對不對?你看弟妹瘦成什麼樣子了,怎麼沒有錢給弟妹買補品了,沒錢總應該說一聲吧,你沒我,我這多的是。」

    「那呀,她現在是吃一口,吐一口,邊蔥和韭菜都不吃,害的我一家人都不敢動蔥韭。我們把地裡的韭菜都割的送人了。」

    「想吃什麼,就讓綿子上街去給你買,不能不吃,懂嗎,女人這時候是最偉大的。」

    曉雪用手搓了搓臉,坐在炕上一句都沒有吭聲。

    小田陪劉哥喝了點茶,出門上樹給劉哥摘杏子去了。劉哥喝了口茶,走到炕邊上,拉起曉雪的手,放在他嘴上親了一下,閉上著眼,把曉雪的手放在他的臉上來回的搓,曉雪半跪起來,使勁拉回自己的手,狠狠在煽了劉哥一耳光。

    劉哥後退了一步說:「你怎麼是個喂不熟的狗哩,我可憐你,是你的福分,你竟然耳光子也煽上來了,我出生到現在,只有我媽打過我,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這樣打我。」

    「請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小田是你的哥們,朋友妻不可欺,可你一二再,再二三的羞辱我,我懷疑你們還是不是朋友。」

    「求,朋友,你以為綿子是什麼好人,你還為他守身如玉,綿子從一開始,到現在,都給你與我製造機會,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我劉哥想得到的東西,我必須得到,懂嗎?」劉哥說著厚顏無恥的又想過來抱著曉雪,親口曉雪,曉雪無力地喊著:「小田,小田……。」

    曉雪喊了好幾聲,也沒有見小田回來。曉雪無力地被劉哥壓在炕上亂親亂摸一起,曉雪絕望地哭喊著,掙扎著,狠狠地用腳在劉哥身下踢了一腳。踹的劉哥雙手抱了個下身,坐在了椅子上,喝了一口茶說:「你越烈,我越喜歡,我這人天生愛和人作對,不過那是遲早的事,今天如果我不看在你有身孕的分上,褲子早都扒了,插進去了。

    「呸,你不怕小田進來用刀砍了你。」曉雪吐了劉哥一下說。

    「呵,笑話,我就是當著他的面,把你睡了,他也無話可說。這古人說的好,吃了人家的嘴軟,拿了人家的手軟,從你們結婚到現在,綿子拿了我多少錢,你應該知道。」劉哥傲慢地說著拿出一根煙,點著狠狠地吸了口,煙霧直向曉雪噴來。曉雪嗆地用手握著嘴,跌跌撞撞地溜下炕,穿上鞋,跑出院子,真想找個能結束自己生命的地方,一死了之。

    曉雪站在院子,搜尋著院子裡的每一個角落。

    小田笑著端著一盆子黃晶晶的杏子回來了說:「你不坐在屋子陪劉哥聊天,站在這幹什麼?」

    曉雪握緊拳頭真想狠狠地向小田掄上去給兩拳。但,曉雪忍了。曉雪知道自己永遠不是小田的對手,曉雪沒有回頭,直直地走出大門,來到老莊子的崖邊上,無力地坐下去,看著院子裡那口廢棄的古井,想溜下院子,掀起井蓋,跳下去,可老莊子上的路讓雨水沖垮了,沒有去路,曉雪想從崖邊上跳下去,但崖不夠高,跳下去,也知難是受些皮肉之苦,無法結束自己的性命。曉雪正在胡思亂想著,小田推著劉哥的車子出來了,劉哥跟在後面,走到場心,劉哥從小田手裡接過車子,騎上走了。

    小田吐了口痰,又點了根煙,吸著向曉雪走來。

    曉雪頭皮一陣發硬,腿發軟,想站起來,可是沒有力氣站起來。

    小田走到曉雪跟著,又是個老鷹抓小雞,提起曉雪的肩膀說:「起來,跟我進屋。」

    曉雪雙手抓住小田的手說:「你放開我,你鬧痛我了。」

    「你連死都不怕,你還怕什麼痛。」說著提著曉雪的肩膀,進了屋子,把曉雪扔到炕上說:「脫,脫光,你不是很愛我嗎,你不是為我守身如玉嗎?脫,脫光,讓我看看你這守身如玉的身子與別的女人有什麼不同。」

    「小田,別這樣好不好,我可是你的老婆,我懷著你的孩子,你不能這樣,咱們窮是窮,但也窮的要有骨氣,要有尊嚴,你不能這樣,日子窮咱們好好過,你不能把我這樣推向別人,這不但對我是種侮辱,對你也是種侮辱,懂嗎?」曉雪哭著說。

    「屁,脫,你不脫,我來為你脫,我和你結婚這麼長時間了,你什麼時候脫個淨光讓我享受享受,你她媽的不知心裡裝的是誰,到你爹跟前就從沒有情願過。」小田說著脫的一絲不掛,上前撕曉雪的衣服,曉雪雙手抱著胸前說:「小田,別這樣好不好,大門沒有關,小心來人了,再小心爹媽和山杏回來了。」

    「爹媽算個求,爹媽不鬧這個事,那來我們兄妹六七個。」小田說著已撕開了曉雪的上身,胸罩帶子已被小田撕斷了,從衣服裡拉出來,扔到地上,曉雪的後背大概是被胸罩帶子勒爛了,一陣鑽心的痛。

    曉雪哭喊著,雙手拉著衣襟,死活都不鬆手,小田撕扯了一會兒,光著身子跳下炕,跑到院子,拿回一瓶農藥,哭著打開說:「你這樣對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你心裡就根本沒有我,不知你心理裝的是誰,誰知道這孩子是誰的。我就沒有痛痛快快和你鬧過。我明縮頭烏龜做不成,我在做暗的縮頭烏龜,從結婚到現在,你一直在給戴綠帽子,你還假裝正經。」說著把一大瓶農藥含在嘴裡。

    曉雪嚇地跪在炕上說:「小田,別這樣,我真的沒有別人,也從沒來有人碰過,我的身子是乾淨的,只有你一個人碰過我,我向天發誓,小田,別鬧了好不好。我什麼都依你,你把藥放下好不好,我求你了。」曉雪說著,一件一件脫光了衣服。拉開被子,躺下去,身子伸的直直地,等著小田,後背一陣鑽心的痛,曉雪含淚強忍住。

    小田看曉雪為自己真的脫光了,把農藥瓶順手放在桌子上,爬上炕,掀開被子,曉雪的身體全露在外面。曉雪心裡一陣顫抖,輕輕的摟住小田的脖子說:「小田,你下去,把門關上好嗎?我真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沒有別的,孩子絕對是你的,你還記得結婚那天晚上,那個白床單嗎?」曉雪說出這話後,又有點後悔莫及,覺得自己不應該給這種人說這些,雖說自己說這些是為了洗清自己的清白,可是他這種人,脾氣來了什麼話都敢說出口。

    「我知道,那是我一時的氣話,我知道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不要,劉哥為什麼這麼喜歡你,劉哥想要玩女人,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小田說著已爬在曉雪的身上吭哧了起來。

    曉雪難過的閉上眼睛,覺得小田還不如一頭野獸,淚水悄悄地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體裡一陣撕心裂肺地痛,感覺自己已經血肉模糊,血淋淋地躺在一個山谷裡,讓好多鳥啄食著自己的軀體。

    山谷中一陣老鷹與烏鴉的嚎叫,曉雪的皮肉已分食光了,只剩下一具血淋淋的軀殼,老虎來了,獅子也怒吼叫著來了,來分食那一具軀殼。

    「舒服嗎?」小田喘息著躺下來說。

    曉雪木木地摸著小田的胸部,點了點頭。閉上眼,覺得自己頭一陣昏眩,隱約聽到獅子與老虎打架的怒吼聲。

    「你吃杏子不,我再上樹給你摘幾個去。」小田起來邊穿衣服邊說。

    曉雪依然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那你睡著,我去給你摘兩個,吃了,你再陪我親熱一會好不好,這幾天你不給我,把我憋瘋了。」說著在曉雪臉上親了兩口,哼著歌曲了。

    曉雪皺著眉想:這簡直就是個神經病,反覆無常。

    曉雪睜大眼睛,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又看到反射在鏡子裡的那瓶藥,曉雪強打精神爬起來,打開櫃子裡找了一身新衣服,快速穿了,打開那瓶藥,看了看上面那「樂果」兩個字,一飲而盡,放好瓶子,又急忙爬上炕,眼前一黑,暈暈乎乎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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