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的故事 婚後劫難 打工生涯——舞廳風波
    打工生涯(二)

    「別把頭扭來扭去的看,這樣讓別人看見,覺得你不禮貌,懂嗎?留個電話好不好,我以後想找你。」

    曉雪皺了皺眉說:「你們男人好像都很隨意,你找我幹什麼?」

    「你太美了,讓人一見就動心,懂嗎?要不,我把我的電話給,你有時間了,給我打電話,我單位有車,我開車帶你去上山上玩。」

    「怎麼可能哩,我早上五點多起床,晚上八點多上床,一天到晚,忙的不是挑水做飯,就是上街買菜,一天二十多人,等著我吃飯,那有那個閒心給你打電話,再說我老公是不會同意讓我給你打電話的。」

    「你傻呀,你就不會讓你老公不要知道……」小伙子正說著,一曲舞完了,接著又是一曲,曉雪不情願跳了,要走,小伙子也跟著曉雪走出舞池。曉雪來到坐位上,喝了口飲料,吃了點劉哥點的叫不上名子的小食品。小伙子端著他的酒杯過來,要和曉雪碰杯。小田看見了,放開那姑娘,走過來對那小伙說:「你差不多就行了,她可是我的人,你們跳了半天了,我忍著沒有理,她可是從農村來的,沒有見過世面,你可不要得寸進尺。」

    「沒……沒,我知道是你的人,我看哥與你的舞伴跳的盡興,不想讓嬸子多心,我過來替哥陪陪嫂子。」小伙笑著說。

    「噢,知道分寸就好,那你們聊,我再去跳跳,好久沒有跳了,渾身庠庠。」小田說著喝了口可樂走了。

    曉雪心裡一陣失落,坐下沒有吭聲嗑著瓜子。

    「其實你老公才是真正的社會混混。怎麼,你也為這種人吃醋。這是我的電話,你拿上吧,有什麼事與我聯繫好嗎?」小伙子說著把一張名片放在茶几上。

    「請自重一點,不要這樣,他再不好,也是我的老公,只是和她跳跳舞而已,走出這個舞廳,誰還誰識誰呀。」

    「呵,你真傻的可愛,你看她今晚能放開你老公還怪哩,沒有一,二百元,是不會讓他走。」

    「只是跳跳舞,就要這麼多?」

    「那你不介意地話,她可以跟你老公睡一晚上。」小伙子說著,嘿嘿地笑著。

    「那是他的事,與我無關。」曉雪很不舒服地說。

    「真的,你真那麼大方?」小伙子看著曉雪笑著說。

    「你們其實都是一路貨。」曉雪厭惡地說。

    「我可和他不一樣?」

    「得了吧,都是披著羊皮的狼。」曉雪喝了口飲料說。

    「誤會,冤枉,我可不是那種人。」

    「噢,你不是,我是,你去和你朋友喝去吧,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看你的朋友都在看我哩。」

    「沒有事,我朋友覺得你很單純,也很美。」

    曉雪看小田與那姑娘又說又笑的,小田的手不停地在姑娘屁股上摸來摸去,曉雪心裡一陣噁心,穿上衣服,走出歌廳,透了透氣。看著馬路上的車來車往,心裡真的很難受。淚差點掉出來。那個小伙也死皮賴臉地跟了出來,曉雪厭惡地又快速走回歌廳,重重地坐在沙發上,仰起頭靠在沙發背上,閉上眼睛不理那個小伙子。小伙無趣地坐在曉雪旁邊。一直看著曉雪的表情。

    曉雪腦子亂極了,又坐起來,看著小田與那姑娘的膩人勁,心裡很不舒服。真想上前把小田拉走,又覺得不太好。

    曉雪又斜眼看了劉哥一眼,和劉哥跳舞的那個女人也不是個好東西,劉哥那張臭嘴在那老姑娘臉上親來親去,曉雪覺得自己在這個環境裡呆不下去了,想走也不敢走,怕那個小伙又纏著自己,不走,又覺得自己在那裡沒有尊嚴。曉雪生氣地提起劉哥的白酒瓶,咕嘟嘟倒了一大杯,一仰頭喝了下去,酒很烈,辣的曉雪心裡一陣發燒,有種想哭的感覺。接著又倒第二杯時,劉哥過來抓住曉雪的手說:「怎麼,生氣了,你不能喝這麼多,這酒度數很高的,來,我陪你跳一曲吧,也給劉哥一個面子。」劉哥正說著,那老姑娘走過來說:「這是還沒有出道的妹妹吧,來姐姐和與碰一杯,不為別的,只為咱們女人整天陪這一幫子臭男人。」那女人說著給劉哥拋著狐眉眼,嬌嗲嗲地靠在劉哥身上說:「劉哥,你在哪撈了這麼一個天仙妹妹,妹妹這麼單純,你也不怕天打五雷轟。」

    「別胡說,這可是我弟妹。」劉哥紅著說。

    「喲,怎麼又成了你的弟妹了,那我是你什麼?」說著,手在劉哥臉上抹了一下。嘴貼在劉哥的臉跟前。撅著嘴,撒著嬌。

    劉哥笑著在那女人屁股上捏了一下說:「真的,她和你不是一路人,別胡說好嗎?你先去,我一會兒過去。」

    「那你快一點,可別讓妹妹我等急了。」說著,屁股一扭一扭走了。

    曉雪覺得自己的嗓子像卡了個蒼蠅,一陣咳嗽說:「咱們走吧,劉哥,別在這呆了,這個地方不適合我。」

    「來,就是玩的,回去幹什麼?」劉哥貪婪地看著曉雪說:」你今晚穿的這件襯衣,在燈光的襯托下,顯的特美。如果再能配戴些珠寶,我感肯定你是這裡面最美的。」

    曉雪厭惡地皺了皺眉說:「我那有那個福氣呀,跟上小田早不保夕的。」

    「如果你願意,哥哥明天就去給你買。」說著往曉雪跟前移了移。

    曉雪生厭地又往邊上移了移,與劉哥保持一定距離說:「還是省著吧,你有那個閒錢好好對待嫂子吧。」

    「她怎麼能與你想比。」

    「得了,別說這些無聊的話了,你們男人真的是無法形容。你和小田是一丘之貉,沒有一個好東西。」

    「是嗎?那說明你和我還是有緣。」劉哥嘿嘿地笑著,嘴裡噴出讓人做嘔的氣息。

    曉雪忙用手握住嘴說:「我胃裡很不舒服,我真的想回去,一分鐘都不想呆了。」

    「那,那劉哥陪你回去,你要好好陪陪劉哥好不好,劉哥出來這麼長時間了,沒有和你嫂子親熱過,你知道劉哥那種感覺嗎?這都抗議了。」劉哥向前移了移身子,挨著曉雪的耳邊說……

    曉雪狠狠在瞪著劉哥說:「那你還是在這玩吧,我辦不到,你們真人噁心」

    「為什麼辦不到,我今天可是為你們吃的那個飯與今晚在歌廳花的這個錢,在這玩像她這樣的女人,三個都夠了,你知道劉哥為什麼對你與綿子這麼好嘛?」

    「劉哥,請你自重,不要這樣好不好,我是人,我不是商品。今天出來是你非要我們跟你出來,飯又不是我一個人吃的,你和小田的事,我不管,但你讓我為你做什麼,那是辦不到的。」曉雪已經被氣的嗓子直冒火。曉雪端起那半杯酒一飲可而盡,曉雪癱軟地坐在沙發上,真想大喊一聲,好發洩出心裡的不痛。劉哥看曉雪痛苦的樣子,用手摸了一下曉雪的臉說:「你喝醉了,我叫綿子送我回去。「

    曉雪一翻手,一把掌打在劉哥的手上說:「你別碰我,離我遠一點。」曉雪的聲音說的有點大,好多人都扭頭看著曉雪。曉雪羞的端起杯子喝了口飲料,坐在哪裡發呆,淚水也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曉雪抬胳膊抹了抹淚。

    「你太分過了,你這是幹什麼?有你這樣在公共場合鬧的嗎?」劉哥氣狠狠地說。

    曉雪低著頭,知道自己有點失禮,但他實是太過分了,過分的讓人噁心。曉雪強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不敢抬頭看周圍。

    時間凝固了,曉雪覺得一分一秒過的好慢,假如這時音樂能停下來,可以分散一下別人的注意力,可是音樂沒有停下來,劉哥生氣地不知說了個什麼走了。

    曉雪委屈的淚水嘩啦啦流個不止,曉雪用袖子又抹了抹淚。那位年輕的小伙又過來了,沒有坐,只是站著給曉雪遞了包紙。曉雪沒有抬頭,接過餐巾紙擦了擦淚,小伙尷尬地站著說:「你冷靜一下吧,別這樣,你不適合來這,以後別來了。懂嗎?不早了,我們哥幾個也應該回去了,明天還要寫材料,放完假還要上報哩,這是我的電話,有什麼事,你可以給我打電話,請相信我,我不是壞人。」說著,把茶几的名片又用手推了推,點了點頭走了。

    舞曲停了,小田走了過來拿起茶几上的名片說:「噢,發展很快嘛,名片都留下來了。」

    曉雪生氣地奪過名片看都沒有看一眼,便撕了個粉碎,扔給小田說:「你不要把我想的像你那樣噁心好不好?」

    「你瘋了是不是,你到底想幹什麼?」小田咬牙切齒地說。

    「不想幹什麼,我只想離一開這個地方,一分鐘都不想呆在這裡。」曉雪已有了幾幾份醉意,覺得天昏地轉,說話也失去了理智,什麼也不顧了,大聲說,其實人都停下來看著曉雪與小田。

    「土老冒,真是個土老冒,放這麼好的條件不享受,還想幹什麼?」小田嘲笑著說。

    曉雪心一陣憤怒,握緊拳頭說:「那你們繼續玩吧,我可是要回去了,這個地方真讓人噁心。」

    「好,好,好,回,回,回,你是奶奶,惹不起,我去給人家打個招呼行不行?」小田說著向前走去。

    小田走到那位姑娘跟前,不知說了些什麼,那女的好像有點生氣,小田翻翻她的兜,又向劉哥走去。劉哥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著那個老女人,親熱著。聽完小田的話,在兜裡掏出錢,扔在茶几上上,小田點頭哈腰地拾起錢,走向那個姑娘,那個姑娘接過錢,數了數,又抱著小田親了一口。小田也笑著捏了一下那個姑娘的臉蛋。一轉身又虎著個臉,向曉雪走來。

    曉雪的心緊緊地縮了下,怯懦地走出歌廳。

    夜已很深了,外面有點冷,曉雪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酒勁已經過去了向份。跟在小田的身後。小田走了很快,曉雪小跑了幾步,追上小田說:「你能不能走慢一點。」

    「你不是急著要回的嗎?你知道不知道,我剛才給劉哥打招呼,他是怎麼說你嗎?」小田氣呼呼地說。

    「那你怎麼不問問劉哥,他給我說了什麼?」

    「不就是想與你睡睡覺嗎?那有什麼,女人長的那個東西,就是讓男人用的,再說,那個是肉長的,又用不爛,你怕什麼?」

    「姓田的,你真不是人,是個縮頭烏龜。」曉雪不由地哭著罵。

    「你以為你是誰呀,你又不是我的專利,我憑什麼一個人佔著你。」

    曉雪氣地抬手想打小田一個耳光,小田惡狠狠地抓住曉雪的手說:「你不要覺不著,你看人家那個女的,沒有你長的漂亮,卻把自己打扮起來,在歌廳干了三年了,三年給他們家買了一套房子,給他老公買了一輛車,還存了好多錢。是女人,就應該這樣,懂嗎?」

    「你放屁,你不是人。」

    「嗯,反了你了,你再罵一句,讓你爹看看,你罵你爹,也不打聽打聽,你爹前幾年是幹什麼的?」

    曉雪看小田露出凶相,曉雪的心裡發虛,嚇的再也沒有吭聲,也不敢向前走了,再走幾步,就是小巷子,巷子裡沒有路燈,曉雪怕自己吃虧。

    小田邊說邊向前走,見曉雪沒有反應,站下來喊:「快走吧,前面黑,快,快走吧,我有點太冷。」

    曉雪走了幾步,跟上小田,小田伸手拉住曉雪的手,曉雪頭髮一發硬,以為小田要打自己。嚇的縮緊身子。

    「怕什麼?我是你老公,又不是老虎。」小田又笑著說。

    曉雪小跑著,跟小田回到租住的院子。

    院子所有的燈都黑呼呼地。曉雪摸黑掏出鑰匙,打開門。一句都沒有吭聲,洗漱了一下,怯懦地脫了衣服,慢慢地躺下。

    小田出去轉了一圈子回來說:「看來這院子就剩下咱們倆個人了,老四去工地看工地了,老大,老二和其他人今天回去看老婆去了,我想這會一定是躺在被窩裡與老婆親熱著哩。」小田說著脫光衣服,鑽進曉雪的被窩裡說:「你還穿上它幹什麼?今天這個院子沒有一個人,只剩下你我倆了,咱們倆也好好風流一下好不好?」

    「那劉哥一會兒不回來?」

    「你看他那個樣子,能回來嗎?肯定是去住賓館了。」

    「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呀,這樣對老婆不公平。」

    「這有什麼?很正常呀,一男佔九女,從古到住今,不奇怪。」小田說著在曉雪的身上亂抓。

    曉雪厭惡地連氣都不敢出,任小田亂摸。

    「能不能把燈關上?」曉雪掙扎著想起來關燈,卻讓小田壓的死死的動彈不得。

    「關燈幹什麼?這樣多好?這樣很有情調。」

    「給人留點尊嚴好不好,你要知道,咱們是人,不是畜生。」曉雪含淚說。心裡卻在一滴一滴地滴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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