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雪,告訴英語老師不想找校委會的想法,英語老師也同意曉雪的想法。
英語老師翻著字典,找出:越挫越勇,讓曉雪看,曉雪明白英語老師的意思。便也沒有那麼痛苦了。也想開了,又陪英語老師在操場打了會羽毛球。中午吃飯時,英語老師直接帶曉雪去教職工灶上吃飯,週末,離家近的老師都回家了,週日學校裡沒有幾位老師在灶上吃飯。好多老師都知道曉雪和英語老師的關係,便都見不怪不了,只有新來的化學老師不知道,看見曉雪和英語老師在一起吃飯,便也湊過來問:「你們倆怎麼在一起。」「」她是我妹妹,為什麼就不能在一起。」英語老師笑著說。「哎,是你妹妹,你姓黨,她怎麼姓王?」化學老師色迷迷地看著英語老師說。
「我小時候跟我母親在城裡上學,跟了我媽媽姓,後來父親和母親調在一塊上班,我妹妹便跟我父親姓」英語老師冷冷地說。「鞏老師,以後把我妹妹抓緊點,她和別的女孩子人不一樣,愛逃課。」英語老師說著悄悄的用腳撥了撥曉雪的腳,曉雪會意在點了點頭。「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化學老師像個過街老鼠一樣,灰溜溜的,端著飯走了。走後,大家都笑了,飯廳裡也沒有人了,只有灶上的廚子和英語老師,曉雪了。那個師傅笑著說:「怎麼,他對你有意思。」那個師傅看著曉雪問,曉雪的臉一紅,不知說什麼好?英語老師說:「他對誰沒有意思 ,這種人,真不害臊,在一中,讓家長告了,在家呆了多半年,不知給頭送了多少東西,又塞在咱們這害人來了。」「唉,這種人,狗改不了吃屎的。沒有辦法,現在這個社會。唉,有很多的無奈呀。這孩子你要好好學習呢,你看你英語老師對你有多好。人的生活就這樣,有順的時候,也有不順的時候,就看你是怎麼面對的。」師傅說著洗鍋去了。曉雪和老師吃完飯,給師傅打了聲招呼走了。
曉雪跟著來到老師的宿舍,又說笑了一會,老師叫上曉雪,要去學校後面那塊苜蓿地裡看,有沒有長出苜蓿來,曉雪說沒,過了清明節,才能長出來,老師非要去,曉雪和老師笑著到苜蓿地,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個苜蓿,地裡一片荒突突,曉雪跟著老師一直向著走,走到大山邊上,看著山上放羊的老爺爺,穿的破破爛爛的,哼著小曲,還有向個小姑娘提著簍,跟在羊群後面撿羊糞。山對面,走著幾個學生,應該也是學生在返校吧。英語老師說:「我有時候心煩地時候就來這山邊上坐坐,看看那些比咱們過的還可憐的人們,我心裡就平衡許多。英語老師說著,扭頭看了看曉雪說:「其實你也應該想開一點,不用為這些事煩,你畢竟是十九歲的人了,十八歲的姑娘一支花,你十九歲,別人喜歡你是應該的,只是那兩個老師有點過分,我也在上高中的時候,也受到過老師的騷擾,但我處理事,或許處理的圓滑一點,不過我母親什麼時候都是和我站在一起的,她一直支持著我,不會像你這麼不幸。不過,他們說什麼,我都相信你,相信你沒有錯。」老師說著,曉雪的眼睛又濕潤了,老師說:「咱們回吧,時間差不多了,也應該上自習了。別想那麼多,記住字典裡那個成語,懂嗎?」曉雪笑著點了點頭。
曉雪和老師回到學校,來到教室,大多數同學都到了,都在自習。曉雪一進教室,好多同學都在看眼曉雪。曉雪低頭坐在座位上,剛一拿書,發現桌倉裡放著幾個白麵包子和幾個大蘋果。曉雪知道又是數學代表劉雷平的媽媽捎給曉雪的,曉雪跟著劉雷平曾去過幾次他們的家,他媽媽很喜歡曉雪。
劉雷平是一位很內向的男孩子,人長的也很帥,學習也很好,他一直默默地關心著曉雪,曉雪也不反感他,有時教室沒有同學了,兩個人還偷偷地說會話,他常常寫詩給曉雪,有時教室有同學在了,他不會的英語,總是紅著臉,來到曉雪跟前問。曉雪對他沒有別的想法,只是把他當作最好的同學。
曉雪拿出本子,本想寫篇日記,又發現自己多了一本稿紙,曉雪也知道,那個稿紙是劉雷平送給他的。曉雪拿出來翻地看了看,發現裡面夾著一首詩,是劉雷平寫給曉雪的,曉雪讀著詩,心裡暖暖的,曉雪明白,邪不壓正,理解曉雪的還是多數。
曉雪正在寫著日記,班主任進來,讓大家停一下,說再調一下坐位,有些同學有點不願意,但曉雪心裡明白,老師調坐位,是為了曉雪,肯定英語老師找班主任談了。
最後班主任把曉雪調到桌子裡面坐了,和一位學習也很好的女生,教室裡一陣騷動,同學們都搬桌子換好座位,坐下來繼續學習。
曉雪的日期記寫了好長好長,寫到傷心處,忍不住掉下了淚,同桌看見了,悄悄給曉雪遞過來一張衛生紙,示意曉雪擦擦淚。同桌又在小紙片上寫了行字:越挫越勇!相信自己,相信我們,我們是和姐姐站在一起的。曉雪扭頭笑了笑。
好幾個同學,都過來向曉雪問不會讀的英語單詞,曉雪耐心地給講著。班主任站外窗外,偷看著教室裡面。教室裡很靜,那幾個調皮搗蛋的傻大個也變的乖多了。班主任對付他們的錯誤辦法就是壞了的板凳腿,因此他們不愛學習也會老老實實坐在那裡。
後面坐的大多是不愛學習的同,學習好的都被老師調到前面了。
曉雪被調到前面坐後,和那些同學再也沒有發生衝突。
星期二,化學課上,曉雪沒有逃課,聽了英語老師的話,只好坐在教室上課。化學老師進了教室,用小老鼠眼在教室裡環視了一下,做了個怪動作,本想逗,學生笑一笑,不知學生怎麼了,沒有一個人笑。都在翻著書,講完課,做試驗時,小老鼠眼又在教室轉了一圈,叫了一位女生上去操做試驗,那個女生沒有去,他很生氣地罵:「你們真不懂飯香屁臭,叫你們來操做試驗是好事,懂嗎?你們是否知道,在大學裡,如果老師整天叫那個同上操作試驗,那真是求之不得的事,你們這幫人渣,真不是東西。|」說著又喊了一個男生,男生上去在操作時,他也賊眉鼠眼地在那位男生身上亂看著。有個調皮的男生在後面悄聲說:「哇,同性戀了,看那雙色眼。」後面有幾個同學,偷偷地笑了。上面那個同學臉紅了。化學老師生氣地說:「誰在下面說了個什麼,請站起來說。」
曉雪沒有抬頭看化學反應,只是看著化學書,只盼下課鈴聲快點響了,快讓那個偽君子早點離開教室。曉雪很明白他用同樣的目光看那個男生,是想解脫自己的罪名,只想證明給同學們,他看誰都是那麼貪婪的。
曉雪,基本就沒有聽他講了些什麼,腦子只是一片空白。
下課鈴聲終於響了,化學老師喊著下課,文體委員喊:「起立」有的同學站起來的,有的同學沒有往起站。
上去做化學試驗的那位同學壓住那個多事的同學在屁股打了幾拳。那個同學笑著說:「我沒有說錯,你看他那雙眼睛,看你就像看女生一樣的。」「再說,就告班主任去。」劉雷平說。
教室裡好像沒有了往日的騷動,說笑的人少了。
化學老師從英語老師那次說了後,他再也沒有對曉雪怎麼樣,講課好像也收斂一點,也不亂那些多餘的話了,也中叫曉雪上去做試驗了。
一切平靜多了,可是曉雪的心還是靜不下來,上課老是走神,曉雪姐姐的話一直響在曉雪的耳邊。
幾次月考,曉雪的化學一直不級格。其他課程也退步了好多。不過,曉雪的作文是越寫越好,好幾篇作文都上了學校的版報,高中有幾個同學也常常讓曉雪幫他們寫作文。曉雪最快樂的事也是寫東西了。
每當夜深人靜時,曉雪總和幾個同學在教室點著煤油燈學習。曉雪大多時間就是寫日記,用筆記下了自己的喜怒哀樂。曉雪每次寫完日記後,都要在最下面寫上:「越挫越勇」四個大字。然後再寫一首詩,念給一起的同學聽,同學們都很羨慕曉雪的寫作才華,曉雪教給她們寫作的最好方法就是每天堅持寫日記。
曉雪要好的同學,寫作能力也越來越好了,她們都很感激曉雪,慢慢的,那些不快的傳言也就沒有了,但,曉雪的心裡,一直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