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祁亞倫又好像失蹤了一樣,文夕已經好久沒見到他了。
「賽婭,早。」文夕起床,就見賽婭在張羅早餐。
賽婭抬頭,就見文夕下樓了:「早,正好要上樓叫你吃早餐呢,快來吧,剛準備好。」
「好美味的樣子,太謝謝你了。」文夕看了眼桌上的東西,大都是她喜歡吃的,除了那杯每日都見到的可惡的芹菜汁。
見文夕一臉厭惡的盯著芹菜汁,賽婭瞭然的笑了:「這可是先生特意吩咐要為你準備的,可不能不喝,文夕,這東西喝了對你好。」
很多天了,每天早上都是一杯新鮮的芹菜汁,如果哪天文夕沒喝下去,他們就會被先生罵,然後第二天,桌上就會擺著兩杯同樣的芹菜汁,文夕要一口氣全喝下去。
如果還沒喝,那麼後一天再翻倍,變成四杯,膽敢不喝,祁亞倫會親自把它們都給她灌下去的。
文夕已經嘗過這種滋味,於是,再不敢不喝,起碼每天一杯總比一次被灌四杯,然後一整天都是那種怪味,根本吃不下其他東西卻也要硬塞下去好過點吧?
「知道了啦,賽婭小姐,」文夕無奈的笑道,「對了,惡魔,呃,祁亞倫呢?」她才不會跟著賽婭他們一樣叫他先生,那人才不配。
「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奇怪,怎麼這幾天又很不悅的樣子,誰又得罪他了嗎?」賽婭很不解的問,總是見到一張好像消化不良導致大便不通的臉,總是會不舒服的,況且,那人不僅臉色難看,火氣也很大,逮到點什麼事情也能大發雷霆一通。
可憐總有人倒霉的成為他怒火下的炮灰。
文夕心裡很不好意思的說『是我惹到他了』,可是卻不敢說出來,聳聳肩:「誰知道呢,我已經好幾天沒見過他了,可能是工作什麼的遇到了不順心的事吧。」
隨便他怎麼不爽,怒火不要燒到她目光所及的地方就行。
「文夕,你怎麼突然問起先生了,是不是想他了?」賽婭擠眉弄眼的問文夕。
文夕臉一紅,慌忙搖頭否認:「天哪,賽婭,你可不要胡說,誰想他了,我躲他還來不及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討厭。」她怎麼可能想他啊,不過是隨意問問而已。
「也是哦,趕緊吃吧,不然冷了。」賽婭點點頭,祁亞倫怎麼對文夕的,她多少也知道些,文夕的確是會討厭他。
文夕坐下,剛要吃東西,就聽門口傳來幾聲笑聲:「文小姐不想祈,祈可是想死你了呢,我說祈這幾天怎麼脾氣特別的不好,原來是因為好幾天沒見到文小姐啊,這也難怪了。」
文夕瞪大眼睛,想看看是誰在說話,叫祁亞倫的名字叫得這麼親切熟悉,而且還能隨便進來,應該是跟祁亞倫比較熟悉的人了。
奇怪的是,文小姐?那個說話的男人說的應該是她?那會是誰?祁亞倫的朋友,認識她的人?除了薩伊,還有誰?
文夕好奇的看著門口,進入她眼簾的是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而且還是黑髮的中國人,對了,剛才說的話也是中文,也就是說,他們知道她是中國人。
他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