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雖然脾氣火爆,但她在丁香花面前乖的象只小綿羊。在雙龍堡老家時侯,她就最聽她香姐的話,從小到大,在外界人性環境影響最大的人,就是她從小到大經常稱之香姐的丁香花。
今天她香姐把何秋月的為人仔細說給她:「荷花妹子啊,曹碩拋棄了你,也不能全怪曹碩軟骨頭。因為何秋月為人的品質,是人所共知的不怎麼著。咱並不是聽傳言,是曹碩給我打的電話說,何總不檢點,第一天出車她就調戲曹碩。
我告訴曹碩馬上找你,讓他去水餃廠給葉之春開車。我負責找葉之春說安排曹碩。可是,我忙於創作演出。沒過問為什麼不去水餃廠,後來我打電話問過葉之春。葉之春說是你齊春荷不讓他曹碩去的。從這一點上看,姐分析,你齊春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何秋月水性楊花的大半輩子。雖然老了,但在外表上去看她的容顏,不比農村三十以下女人難看。也就是說,何秋月是男人比較喜歡形的女人。何秋月用她的姿色去勾引任何一個青年小伙子,都會讓青年男人動心的,他曹碩也難免其果。何秋月能做出如此出格的行為,是她的做人規則而決定的。也是應了那句俗語,「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嗎。
加之你杏花姐說的對,曹碩是個軟骨頭,所以一拍既合。荷花,和這類人叫勁,你不覺得自己過於跌份子嗎?荷花小妹,憑你現在的身份,怎能為那種人去勞神動怒呢?好好想想而後行吧,千萬不能犯傻呀。
荷花呀,追根溯源,是你齊春荷拱手相讓的,曹碩也是個不爭氣、不長臉的男人。這種事不發生才怪呢?
怎麼樣?荷花妹妹呀,讓你香姐我給分擔的責任是:
一、荷花妹子占主要地位,是你不准曹碩離開是非之地在先。這一條存在吧?啊,你心裡想啥姐知道,不用解釋了的。
二、是何秋月水性楊花佔其次,她是曹碩的上司,有理由把他晝夜留在身邊。也就是說,何秋月是一位有姿色,又有資產,又有地位的女人,想要達到她的私——欲,應該是易如反掌一件小事兒。
三、就是你杏花姐說過的,曹碩原本就是一位不怎麼看好的一位青年,有這樣結果,是意料之中的。
荷花妹子啊,你香姐我給你劃分的責任怎麼樣?你看合理不?」
荷花的火氣好像消減一層,擺在桌面上的事實,荷花不得不承認是自己過錯在先。但又把話題峰芒轉到政府給發證上,還氣呼呼的說:「街道當官的憑什麼給他們發證?一沒談過戀愛,二又沒介紹人,最重要的是年齡差別那麼大,政府官員為什麼不去制止呢?助紂為虐!我去法院起訴執行官員不做為。出一口惡氣。」黎陽女士見荷花將怒氣轉移了目標,黎陽覺得此刻的荷花,對曹碩才露出心裡真相,原來荷花對曹碩就不是太癡情。
荷花所謂的被拋棄也好,失戀罷,所以對荷花的打擊並不大。讓丁香花把責任劃分給荷花一半時候,這位倔強姑娘低下了頭。稍刻她把氣撒在給辦證的工作人員身上。黎陽女士見此景,哈哈笑起來說:「我閨女敢去告官不做為,這也是上警校的一大進步哇,起碼知識有所瞭解,儘管不正確,總算有法律意識了嗎。大有進步,直得表揚。
不過呀閨女啊,你得弄明白婚姻法,你查著看,哪條說年齡適合哪些人,或者說,哪條規定過什麼年齡人,不准和什麼年齡人結婚呢?
閨女呀,別瞎胡鬧了哇。人家曹碩和何秋月兩人,在婚姻中沒有一點錯誤。政府不給發證不對,不發證才算不做為呢。
閨女呀,還告嗎?咱別把心思放到那種無聊中去。在這圓滿結業,咱當一名堂堂正正的中國警察,我黎陽和夏淪娜兩個真假媽媽,臉上也有光。」
荷花在大家勸說下,算是露出一點笑模樣。一聲冷笑說:「混亂天倫的傢伙!遲早是要遭報應的!雙龍堡真是寶地,老曹家祖墳冒青煙了,出來曹碩曹博這兩個傢伙,我看他還有什麼臉面進雙龍堡?」杏花一個上午沒怎麼插言,她發現自己的姐姐桃花在電話中,說話的口氣和一年前改變的太多,雖然是婆家之地,那也是萬里之外。現在,她竟然會孤身一人在那裡發展。人出外緞練一年的差別太大。荷花看似沒多大改變,但在性格上也磨練的柔和了許多。
今天讓香姐把荷花先是遣責的分析完,倔強的荷花終算接受了事實。杏花對荷花笑著說:「小妹啊,你知道嗎?媽媽是和我一起從雙龍堡坐咱家麵包車來的,到這裡時你進公安局四天。媽媽沒有勇氣面對現實,沒能去那種地方去看你。在酒店一夜淚未乾,和你乾娘老姐倆聊了一夜。媽媽才放心地回雙龍堡去,荷花,你已經讓媽媽傷過多次心了,二姐希望小妹以後做事前,一定要三思而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