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花幾乎是經心策劃一夜,在今日上午約會中,都會發生哪些狀況。準備出了一套完美方案。丁香花知道和鄭老闆這路人接觸,搞不好會把自己搭進去。不弄個水落石出,在以後舞台生涯中,說不準他會使出什麼陰暗手段。心裡有了底線,今天要在實施中盡情發揮出來,給自己的行程掃清障礙。
丁香花二目看著鄭新路,面部呈現出一種她少有冷寞的笑說:「鄭老闆駕到,丁香花有失遠迎,見諒。文姬小姐辦事能力可嘉。只是一點心願,何勞鄭老闆大駕光臨,罪過,罪過。」
鄭新路好像似讓丁香花犀利的目光給刺傷一樣,說話略有語塞,結結巴巴地說道:「丁小姐且莫這樣說,鄭某接到丁小姐邀請有些受寵若驚。不知道丁小姐喚鄭某有何貴幹,希當面賜教。」
「這樣說話痛快,鄭老闆,首先糾正一下,不是什麼邀請,只是想見個面,把一些誤解說說明白,我們之間暫時沒有任何邀請。」
「丁小姐,不管怎麼說,我聽到的是你正式讓我鄭新路,到這裡來的吧?這是無可爭議的?今天我鄭新路能坐到這裡,可不是我鄭新路強求地。」
「鄭老闆,昨天你部文姬小姐的直率,我很欣賞。我丁香花能得到更多人喜歡,這其中也包括鄭老闆,我深感榮幸。足以證明我在聲樂上的付出,得到眾多人認可。從這一點上去自我評價,我很欣慰。可是你鄭老闆讓你的部下所為,可比強求更露骨,有些細節還是不講出來的好。我早有耳聞,所以也早有防備。
至於鄭老闆提出的三個喜歡和一個要求,我丁香花還是原來觀點沒變。那是我做人原則。我要用我的歌聲給更多人帶去快樂,也是我一生的最大心願。
真誠地希望你鄭老闆,把你的那三個喜歡中的後兩個收起來,你喜歡我的歌聲這很正常,這不單單是你一個人喜歡。但是我的歌聲是要對千百萬大眾。當然其中也包括你鄭老闆。至於我丁香花的人,一生只屬於我自己。
今天和你說這些,主要目地是,告訴你鄭老闆,別浪費時間。也別拐彎抹角的煞費心機,更不要派員做出和自己身份不相乘的行為。收攏一下你的心思,別再派你的部下生事。沒用的,更是徒勞的。文姬姑娘我不怪她,因為她不瞭解內幕。至於我的姐妹傷了你的下人,那是她的不慎,我沒辦法阻止她。她在你的上告下,已經主動走進監獄。我相信她會處理好的。不要把凡是自己認為好的,都收藏起來為己有。在文物及古玩上人人都佩服你的手段,你也確實是高手。但應用到別的地方,可不一定管用。鄭老闆,你在和你享有一樣權力的人身上,採用各種不太陽光的手段,我估計有的是行不通的。」
「丁小姐,難得聽到您的高論,我深信那句俗話,「有錢能使鬼推磨!」假如我要一意孤行呢,或不達目地絕不罷休呢?丁小姐的高論豈不是泡湯了嗎?」
「鄭老闆,我估計你會這樣說,不這樣說也不是你鄭新路。但是,你的手段大概在我丁香花這裡,應該說是行不通的。也許三五十年內不會生效。
我真誠的,也是我希望的,咱們在不同行業中互相支持,互相包容。能成為真正的朋友,真不願意成為冤家!」
「說說吧?丁小姐,您別笑我賤骨頭。能讓您北京新秀罵兩句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我鄭新路今天得到丁小姐這些賞言,也算沒白活一回人。
丁小姐,我們以後還能經常見面嗎?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鄭老闆,恕我直言。我的時間我虹姐知道,每天只有五小時睡眠。我要編纂新歌新曲給我的觀眾,也包括你鄭老闆。
我建議你把我虹姐邀請聘用到你身邊,我啥時間閒著她最清楚,因為她是我黎陽大師姐的表妹。也是我們雙龍堡打工妹,第一個認識的北京朋友。當然,也要我虹姐從心裡願意去你的「御文齋」。對了,我只是提個建議,這樣我們方便聯繫,想做朋友嗎?咱就走一條陽光大道,想玩玩手段互相出招嗎?我丁香花早就接著呢。鄭老闆三思。」
「丁小姐不愧是北京眾人捧的新秀,我鄭新路已經被您拆解的淋漓盡致,還有啥說的,我也是人。也長著臉皮,再往前趕屬於不識抬舉。
另外,丁小姐的建議我鄭新路採納了,不知道王虹妹妹可賞臉否?」
王虹今天顯得特別溫情脈脈的討人喜歡。只從她在兩月前向丁香花暗下絆時,和她黎陽表姐爭論以後,王虹的思緒又回到從前。只是為了爭一個桃花並不上心的上官渝嘯,自己的行為最後已經露出馬腳。可是,以丁香花為首的一夥雙龍堡姑娘不但不忌恨,反而照常尊重自己,讓王虹在春節一段時間內,無地自容。
近幾天內,丁香花在大師姐的房間中聊天時提到過,王虹去文姬家過年,王虹是無意有意的誇文姬的老闆鄭新路,被丁香花裝在心裡。今天的王虹,被丁香花象投擲手榴彈一樣拋了出去,正中鄭新路與王虹兩人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