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花接到王虹在B5包房裡打來的電話,收起筆記本電腦。雙手攏一下前額散發,走到鏡前看一下,披好外衣,和芳芳點頭一笑說:「芳芳,這周安排出兩個空白晚場,我要帶你去見我的兩位同鄉。也是我的執友,別忘了,最好是今天和後天。」
芳芳來丁香花身邊才一周,她覺得她伴隨的這位東北姑娘,身姿優美的如微風流逸,又如煙嵐般飄若浮雲姑娘,長著一副溫文爾雅外表。可是,芳芳不敢看她的眼睛,那副犀利目光卻帶著一股霸氣,讓人望而生畏。
芳芳聽完丁香花吩咐後笑著說:「丁姐,別分神,做好馬上的事。您的吩咐芳芳記住了,您多保重。」芳芳推開宿舍門,目送著丁香花去了咖啡廳。
丁香花來到二樓B5包房推開房門後,她想起荷花平時愛做的見面動作。丁香花給各位也照著荷花的樣子,行個頂手禮。並微笑著說道:「諸位中午好,丁香花來遲,給諸位見禮,請各位多多包含。」
今天的文姬到沒有以往活躍,她見丁香花走進屋時先主動站起來說:「丁姐不愧是女人中楷模,說到做到。請坐吧丁姐,我們也是剛到。」
鄭新路也站起身面帶笑容的說:「承蒙丁小姐看得起鄭某人,鄭某才得以赴約之機會。真乃鄭新路三生幸事,丁小姐您請坐。」
昨天文姬在酒店咖啡廳回到「御文齋」時,正逢老闆鄭新路在前堂各處轉悠。到處欣賞他的那些寶貝。前堂的幾名保安,看到老闆在視察,也左右緊隨。
當文姬出現在他面前時,鄭新路轉過頭,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文姬說:「小文,你讓我說你啥好呢?說好的不用你上班,做好你的事比什麼都重要,幹嗎不抓緊做自己該做的事兒,還到處瞎逛啥呀?」
文姬面帶笑容的和鄭新路說:「老闆息怒,這裡說話不方便,咱到你辦公室去,我仔細說給你聽。老闆知道在下所為,保證今晚你樂的睡不著覺,你信不信?」
「哎!你這小丫頭片子也會忽悠人啊?好吧,我信你一回。走,到後堂,小文,你要是說瞎話,和編排我,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我要是不說瞎話呢?唉就說明天你心中人邀請你是事實,老闆怎麼獎勵我?我不管老闆信不信,一會兒我從頭學一遍,您自己想是不是真事兒。」
「你還別說,看你小丫頭片子機靈樣,能辦好這件事,這樣吧,能讓我見到丁香花賞金一萬,事要辦成,五十萬外加一套四十平住宅,是現成的。」
「好吧,老闆一言九鼎。一萬元看來老闆是得破費了。」
兩人一邊向後堂走著一邊說著,文姬像個小乖乖貓似的,貼在鄭新路身旁說:「老闆,該交好運了,到辦公室小文說的仔細點,您保證高興。」
「好吧,我鄭新路能有那麼幸運嗎?我真不信,就憑你這個小黃毛丫頭能興起多大浪?何秋月比你的震動強不強,還是師姐妹呢,一點面子都不給。」
十幾米的距離,說兩句話的功夫,兩人在辦公室坐好。秘書是位中年女人名字叫管潔,以前是老闆最欣賞的女人之一。曾在何秋月離開後的幾年裡,體貼過鄭新路,近兩年也是人老珠黃的四十幾歲女人,兒女已有家室。
管潔怕被後人晚輩發現蛛絲馬跡,一切收斂起來。但鄭新路沒有趕走她,仍然留在辦公室做秘書,實際就是勤雜工。是鄭新路唯一的一位斷交後,沒被趕出去的幸運女人。
管潔見老闆領個前堂文物保潔員進來,很懂事的端過兩杯熱茶,知趣的退了出去。並把門帶好,這是一位懂規矩的女人。
「坐吧小文,怎麼樣?這個屋說話還方便吧?你現在可以仔細的講了,說說吧,到底有啥好消息。」
文姬收回笑容,一本正經的把上午和丁香花會面時,那些事的經過挑好聽的說一些,並且告訴鄭老闆說:「老闆,丁香花最後說,她的事接下來都由王虹去全權代理,她時間少,一切交給虹姐。」
「真是這樣的話太好了,小文啊,一萬獎金照付,今天我請你和王虹小姐吃飯,丁香花咱暫時不敢高攀,王虹小姐必須到。」
「老闆,虹姐這裡好辦,要是您請她,那她還不痛痛快快的嗎。」
「小文你是有所不知,王虹也是一位野玫瑰花,好看采不得,滿身都是刺,不比丁香花差的女人。更是討人喜歡一類小妞。」
昨晚上聽完文姬一些匯報後的鄭新路,果真一夜都是好夢。早晨起床後,洗漱完畢,把文姬約上又請到王虹,一同共進早餐。
又一同來到「黎陽酒店」B5咖啡屋包房,王虹高興的打完電話,心裡才有了底,當丁香花進來時,她並不主動打招呼,到顯得穩重大方,真像是丁香花的老朋友,見面只需點頭示意,用不著更多的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