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姑娘:丁香花   為保護丁香花,荷花粗心大意,惹來牢獄之災 第115回:倔強荷花又進監獄
    曹碩將車子停在一家醫院院內,他手腳靈利地下車打開車門。何秋月一副懶散面相,將一隻手放在曹碩肩上說:「曹碩扶我一把,我覺得頭暈的厲害,眼睛冒金星,渾身酸痛酸痛的。」

    由於何秋月幾次的輕浮行為,讓血氣方剛的曹碩有過心猿意馬,魂不守舍的瞬間。曹碩今天無論如何也不敢,正眼看一下何秋月的臉。

    以前曾和荷花提過要去水餃廠給葉之春開車,可是,荷花不知道曹碩心裡苦衷。荷花認為,何秋月再好看、再漂亮,她畢竟是四十六七歲的老太婆了嗎。

    一位和自己的母親差不多女人任她怎番打扮,畢竟在那張臉上找不到一點陽光,任她怎般瘋狂又能怎樣?況且有這裡的自己在,不會出什麼差錯的。

    何秋月又是農村出身女人,給曹碩的工資也高,干麻這山沒有那山高的攀比呢?荷花怎麼也不會想到,何秋月屬於很隨便的女人。

    何秋月的生活中少不了情人、異性的吸引,並不是同室共枕的那種情人,她需要平常有異性陪伴,又要能有皮膚接觸才能興奮的女人。

    當何秋月手搭在曹碩肩上時,曹碩又覺得渾身一震。他才仔細看看何秋月的臉,發現何秋月臉色臘黃,嘴唇灰白沒一點血色。曹碩看到何總如此光景知道是真的病了,嚇的曹碩出了一身冷汗,心中一下子才明白過來。何總是真病了,於是,曹碩便雙手摻扶著何總走進門診室。

    醫生診斷後問曹碩:「小伙子啊,是你母親吧,啊?」

    「醫生啊,這個這,是,是我的總經理,不是我母親。醫生,到底是什麼病啊,需要住院嗎,醫生?」

    「小伙子啊,還有幾項必須檢查,可能是肺子出了毛病,加上睡眠不好,病人心臟衰弱,必須住院觀察。你們是怎麼搞的呀?幾夜沒睡眠了哇?小伙子啊去辦住院手續吧。」

    何秋月微笑著看著醫生說:「大夫,不住院,開些藥回去在家治療不可以嗎?我單位沒副手,又趕在正月。是娛樂業黃金時間。能開藥開一些好嗎?」

    「好吧,不過,這位女士您要一周內進行一次全面體檢,再發展肺子要垮掉的,這可不是危言聳聽的嚇唬您。」

    何秋月在車庫下車後,由曹碩摻扶著回到歌廳三樓自己的臥室,一頭躺在行李上。看著曹碩說:「去告訴李姐做兩碗炸醬麵,再做幾個小菜。餓了,一會兒做好就在這裡用餐,你和我一塊兒用吧。」

    「總經理,我現在還不餓,您要沒別的事兒我就先下去了。」

    「曹碩啊,你就在這裡吧,稍候醫生來給打針,在這侍候一下吧。曹碩呀,你也看到了我現在這樣子,我也不出門子,你也不用出車。在我這裡給叫個飯叫個水什麼的,陪我說說話可以嗎?」

    曹碩心裡想不出好法子擺脫何秋月的糾纏,只好面對現實。和荷花偷著打電話要另找門路,又被荷花一口回決。萬般無奈只好在何秋月的房間裡,晝夜陪著何總,一天兩天過了一周左右,還不放曹碩出去。

    其實,何秋月只是幾天的大事折騰的她嚴重睡眠不足,才導致的病變。休息幾日後,仍然精神煥發。可曹碩就這樣稀里糊塗地,住在她外間不走了。

    何秋月把曹碩留在外間理由是防著鄭新路來騷擾,實際用不著再防了。鄭新路回到「御文齋」後,酒勁也消的差不多時,把幾位謀士找到一起一商量,必須走法律程序才能把錢弄出來。至於丁香花,是很棘手,要想得到她,要用隱敝手段,是搶是劫還要仔細推敲。在正月初十上午,法院送達一封傳喚快件到「昨夜風」。另外,北段分局派員傳喚取保候審的齊春荷。

    黎陽知道又是鄭新路在搗鬼,她掛通了呂山電話:「小山子嗎?我是陽陽,啊,對,我和你再商量一下好嗎?啊是,是我女兒,已經認下了的。」呂副局在電話裡告訴黎陽說:「陽陽,你別著急,你聽我說一句好嗎?我不會讓她和女犯住在一起的。我這裡有女警執班室和女宿舍,形式還是要走的。」

    「山子啊,假設我不同意,或者有病,你看採取什麼手段好呢?」

    「陽陽,別怪我無情,沒辦法,是死者家屬不饒荷花呀。口口聲聲要嚴懲殺人犯,我的表面文章必須做。」荷花聽到也看到了,她笑著對黎陽說:「媽媽,咱可有言在先的,我做您女兒,一不要您財產,二不要您為我—操勞找人疏通關係。您老可是答應的。媽媽願意接受我的條件咱永遠是母女。否則,荷花也可以返悔的,媽媽放心,這份官司女兒吃完再守著您。

    以後永遠不會再吃官司的,媽媽,桃花姐,丁香花姐,春紅姐,我荷花一定會回來的。」齊春荷這個倔丫頭在兩女警帶完手銬後上了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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