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風」演出大廳坐無虛習。大幕拉開後,報幕是個小丑,這是創新。小男生一串騰空而起跟頭落地,做個牽拉倒手武姿向側幕一步步退去。
像似被拉出的歌手,隨著音樂節奏唱起《拜年歌》,算是開場。退去前報出下一個曲目名及演唱歌手名。一改以往主持人方式報幕。
全場被喜慶的開頭而感動的響起熱烈掌聲。丁香花的曲目《月神下誓言》和《愛從分手開始》,被導演安排在中後場。曲目單在背景慕上時時閃動著,在不斷撩起觀眾期待的心。使現場無比安靜……
「昨夜風」的開場式,是每場一新,演出曲目是每場每人有更新。這是這家歌舞廳最近招攬生意的大改進,更是求生存的一種手段……
春節前有幾家小歌廳出現慘淡經營,上座率不足百分之三十。當然的歌手囊金空空。錢到用時方顯少,過春節回家也大方不起來。索性留城。
原來有報復「山寨皇后」心裡的兩位歌手,也是從東北過來的兩小女生,和一小男生。後來看到丁香花改為流行唱派,和現代風格的唱功。幾人便放下一些下絆兒念頭。要觀察一段再說。
可是,自己不努力,站在起跑線上觀察周圍。得到結果還是紅不起來。春節剛過,本想心平氣和玩幾天,偶聽「昨夜風」與初三下午三點,加場演出快報上報導的又有丁香花,兩個小女孩兒心裡很不平衡。
找到男孩三人一商量,決定給丁香花一點教訓,既不傷害,又出口惡氣。她們也不自己露面,花錢買票,僱人使壞,達到出氣目地而後快。
「昨夜風」的大年初三開場子,屬前無先例,發請柬帶金更是史無前例。何秋月給好友王虹的兩張票,王虹收到心裡也說不出是個啥滋味,往年初三是和表姐黎陽女士,在何秋月這裡打牌喝酒,今年有了荷花丁香花,表姐把自己忘掉了。
王虹長歎一聲暗自說:『唉,說不準了。友情、親情,到底哪頭重呢?唉,年歲不饒人,又長上一歲,不折騰了。聽聽青春好年華丁香花的歌,看看她美妙身姿,也許是另一種享受呢。自己啥也不是,也別損花折柳了。』
王虹思量一會,撥通大嘴岔子電話:「喂,李功啊,我這裡有「昨夜風」演唱門票,聽說丁香花沒回東北,今天有她節目,她不是你的偶像嗎?你這忠實粉絲不可能不去,所以姐想到了你,去嗎?」
「姐,你真是我的好…姐姐,喂,虹姐你在聽嗎?有個壞消息,我的兩個賴子弟兄有人給起票,花錢雇他攪場子。」
「唉,電話裡別說這種事,小心有人監聽,馬上過來吧。到我小別墅來,姐和你吐一吐心中鬱悶。」
「我就在你門外呢,開開大門,我把車子弄院子裡去好嗎?」
「不好,放不下,你下來進屋吧。」
李功很聽話的進了王虹房間,先是胡亂瞎摸一陣子,等李功又要到瘋狂時刻,王虹將他推開說:「唉,大嘴岔子,別給臉不要臉。說說到底怎麼一回事?」
「姐,也沒啥大事,有人雇我那幾個壞小子,往丁香身上扔雞蛋砸她。打中一個蛋獎金五十元,砸到頭上的一百。我也是聽說很氣奮,但又沒辦法阻止。」
「好吧,下午去時我給丁香花暗中通知,自己加些小心就是了,演出成不成功,那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我李功這裡給虹姐叩頭了,多謝虹姐。」
「我說大嘴岔子,你發什麼神經啊,你沒發燒吧?我什麼都沒做,謝我什麼?真要是我給個暗示,丁香花躲過一劫,又與你有啥關係?真不知道羞愧!把自己看的那麼高!我問你,丁香花認識你嗎?」
「虹姐,丁香花不認識我,可是我不想讓她受到傷害,有人說她壞話我心裡難受。姐,八成這就是追星族的感受吧?」
「你行了吧,也不脫下鞋底子,照照你那張臉還追星族呢,小心嚇著丁香花。」
下午開場前,王虹以老熟人身份混進後台,和大家打個招呼,拜個年。走到荷花和丁香花身旁,也只是打個招呼拜個年。臨走前扔到荷花手裡一個紙團說:「一個陌生人,說讓把這個交給你。」說完揚長而去。
荷花急忙打開一看,上面寫著十一個大字:『有人要往丁香身上砸雞蛋』!荷花並沒有告知丁香花,怕影響香姐情緒演砸了。可是,荷花自己卻認真起來。
荷花撥通曹碩電話,回到「黎陽酒店」自己的臥室,找出十枚彈子球暗器。揣在上衣內兜中的錦囊裡。又急忙返回「昨夜風」。一路上風風火火的,引起曹碩注意並問道:「你這是幹嗎呀?這般急躁啊?今天看到你有些怪怪的感覺。」
「唉,小子,別問了。管好你自己,別美的脫了像。今晚沒事時再和你細說,反正這是我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