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姑娘:丁香花   初踏皇城,歷經艱難,決心扎根皇城發展 第096回:鄭新路巧遇丁香花
    「昨夜風」前副總,經營大型歌舞廳的張傑,是喜新厭舊之徒。四十歲的何秋月倒入張傑懷抱之後,新性保鮮也就兩年。又一點點拋開兩年前垂涎三尺的心愛,去尋覓一處又嫩更鮮伊甸園。

    張傑在一套嚴密佈置中,以出國考察為名,掩蓋和柳純去建造另一處世外桃園,又甩掉何秋月和歌手柳純私奔。

    帶走百萬存款,留下空殼歌廳,算是夫妻一場共有財產的分配,真不曉得這位年近半百的小企業家,和二十歲小姑娘的甜密新生活,又能保鮮多久。

    何秋月的這一切,在京城也就黎陽最清楚。但黎陽也從不外傳。這不是什麼默契,而是兩親密無間朋友,在探密前的諾言。黎陽女士,向來遵守自己諾言之輩,所以其人在同道門生中,信譽很高。

    何秋月、黎陽、荷花、丁香四人,正在客廳說笑時,忽聽門衛傳話,鄭新路來拜年,確實讓何秋月心裡,有悲喜交加感覺。

    只從和張傑破烈這兩年多,何秋月對鄭新路的思念與日俱增,應該說是無時無刻不在思念,懷念和鄭新路懷抱五年裡,美好歲月中的日日夜夜。

    她想他,他真來了。他怎麼在這個時候來呢。真不是時候,我該怎麼辦?和這幾位一起聊天嗎?黎陽能走嗎?不能。

    何秋月心中暗想:『莫非新路他知道我和張傑分道揚鑣了嗎?不可能,除了黎陽,我誰也沒說過。

    歌廳裡百十號人,都知道張副總出國考察一年,其醜陋內幕沒人清楚。何秋月正在胡思亂想時,鄭新路一人已按響門鈴。

    「誰呀?」何秋月聽到門鈴聲,心跳開始加快,她自己覺得,地板都被心跳震動頻率發顫。

    「啊,是我,鄭新路。秋月,春節好?我是來給您拜年的,我進屋裡方便嗎?姐夫在家嗎?不方便就算了。」鄭新路在門外焦急萬分的說著。

    黎陽在客廳裡急著喊起來說道:「哎,幹嘛呀秋月?拒客人之門外,太不禮貌了吧?都是朋友,大家在一起,豈不是更熱鬧嗎?」

    「是新路小弟呀,快,快進來。我沒聽准語音,沒敢開門,你坐。自己找個方便地方,你隨便些新路。蓮姐,再加個杯子,又來貴客了啊。

    新路哇,我給你介紹一下,黎陽姐你認識的,這位是黎陽姐私人保安,荷花小姐,全名叫啥我也不清楚,就叫荷花吧。」荷花站起身來說道:「小女子齊春荷給這位大哥問好了,大哥新春吉祥?」荷花一邊說著,一邊做個拱手禮。

    「啊好,春荷姑娘吉祥。」鄭新路看到荷花時,並沒有肅然起敬的感覺。一聽說是黎陽私人保安,有些毛骨悚然的表情。差點癱軟地坐在沙發上。

    春節前後,在京城境內對荷花的傳說,可並不是象事實那樣子到位,還手下留情,而傳說中黎陽保鏢是威震東北女俠。也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背地裡給荷花送號:毒手觀音。

    又有傳說荷花是丁香花領來保駕衛士,被丁香花上司看中,所以就成了兩人保鏢。把一夥從東北來的姑娘,品評的亂七八糟。把多事桃花姑娘早已忘懷。

    鄭新路一進屋,兩眼落在丁香花身上,半年多只是在DV裡見到圖像,真實的丁香花就坐在對面,時不時還看他兩眼。確實讓鄭新路不枉此行,此刻的十幾億巨資青年富翁,也處在心猿意馬之中。

    黎陽見到鄭新路時,也是無限猜測中:『難道他知道張傑已經退出了嗎?不可能,別人不該知道。這小哥也真討人喜歡,不比江南差幾分。』

    想到這裡的黎陽覺得自己內心太骯髒,馬上調正一下說:「呵,新路可是稀客,你和丁香花認識嗎?看你的眼神,好像老相識了哇?」

    「黎董事長,丁香花不可能認識我,我常看丁香花演唱錄像。我是在那裡看了半年的時間,今天有幸見到丁香花本人,是我鄭新路的造化。」

    「哎呀呀,還客氣啥,到我何秋月這寒舍來的,都是我的客人。不多說了,我讓蓮姐在對過叫了一桌酒菜,既刻送到。咱邊吃邊聊。」

    丁香花忙站起身說道:「是鄭老闆,幸會,初次相見,請鄭老闆多多關照,小女子丁香花有禮了!」隨之,丁香花給鄭新路行個古典側手下壓禮。

    此刻的鄭新路只覺得魂飛魄散,滿目金星,險些暈了過去。頓失常態的鄭新路讓荷花好笑。

    「哎,鄭老闆,怎麼了哇?見到真的驚嚇了吧?哈哈,沒見過雙龍八姐妹吧?今天讓鄭老闆見笑了。」

    「哪裡,哪裡,鄭某人也是肉體凡胎,沒見過世面,讓荷花姑娘見笑了。」

    「唉,荷花,不得無禮。鄭新路是你何姐的好朋友,大家都是朋友,別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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